我们一行人在山边城里四处逛着,突然看见前面有一群人围着,场面十分热闹。陆广巡向我们大喊着:“师兄师姐,你们快看。前面好热闹啊,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于森说:“行啊,反正闲着无聊,那大家一起去看看吧。”于森说完,我们便一起向人群走去。
我们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后,才知道原来这是在比武招亲。台上一个四十多岁的威严男子,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走上前来。只见那威严男子身高七尺七,双手孔武有力,下肢坚如磐石。而那少女长的年轻貌美,一袭乌黑亮丽的长发披在背上,左手握着一把长剑,看样子是个使剑的体术高手。卫衣看了看后,向我们小声说道:“这男的双手孔武有力,像是修炼拳法体术的高手。下肢坚如磐石,静可稳如泰山,动可势如破竹,又像是修炼下三路的腿法体术高手。”于森吃惊的说:“照卫衣师弟你这么说,此人拳腿体术一流,那会是谁呢?”卫衣又小声的说:“江湖中腿法与拳法因为体质的原因,修炼的人本就少。而能修炼拳腿体术的更是少之又少,修炼到一流的,我也就听家父说过三个人的名字。本来我不敢判断,但从其女的容貌和有佩剑的习惯来看,我敢断定是增城余家中的余荣和其女余越。”话音刚落,那男子便开口向底下的人群喊到:“山边县的父老乡亲们好。老夫余荣,乃是化州涟安府增城人士。”说完余荣转身指着旁边的少女又喊到:“这位是老夫的幼女,名叫余越。”余越一边向我们作揖,一边用银铃般的声音轻声说到“小女余越,向山边县的父老乡亲们有礼了。”余荣又向我们喊到:“老夫从增城一路过来,在山边城摆下擂台,就是想给老夫幼女挑选一位夫婿。如果各位有看得起老夫,想做老夫幼女夫婿的。待会请在台下交十文钱报名,然后签下生死状参加与小女的比试。胜过小女的,还需与老夫再比试一场,如若能让老夫看上,便可成为老夫的女婿。”说完,余荣便招呼着比武报名的报名。于森笑着向陆广巡说道:“陆广巡师弟,是你吵吵着要过来看看的。你不去参加一下?”萧寒月捂着嘴也笑着附和着说:“就是就是,于森师兄说得对。陆广巡师弟,你看台上那个余越长的多美,那水灵灵的大眼,那娥罗多姿的身姿,连我个女子都动心了。可惜我不是男儿身,要不然我就去参加了。”陆广巡低着头,微微生气的说:“于森师兄,萧寒月师姐,你们又取笑我了。怎么不让林初师兄和卫衣师兄参加。”卫衣微微笑了笑说:“我到是也想,可惜圣上早已将当今国舅爷,中书令祝嵩之女许配于我。我的未来大舅子祝安怀刚刚去世,我就着急找妾,怕是传出去不好吧?”大家听到祝安怀与卫衣的关系后,都大吃了一惊。陆广巡只好作罢,又一边向我望去,一边说:“那林初师兄总不会也有婚约吧?”我也笑着说:“我啊?我倒是没什么有婚约。可你也知道,我从小是个孤儿,进入影派后学习的都是影术。我的体术,跑跑路还差不多,真要真刀真枪的比试,恐怕连那个余越都打不过。所以啊,陆广巡师弟你赶紧去吧。”陆广巡心有不甘的说道:“可……可是,我哥哥陆广游也是刚刚去世,我这样也恐怕不太好吧?”于森拍了拍陆广巡肩膀说:“没事没事,你可以跟他们先约定好嘛。再说了,我想你哥他知道了,也不会阻拦你的,快去参加吧。”陆广巡害羞的说:“先……先看看再说吧。”大家见陆广巡娇羞的像个女孩子一样的神情,便笑了笑,就没有再怂恿陆广巡参加了。
正当我们笑着陆广巡的时候,第一位挑战者已经上台比试了。只见从台下走上一位身着黑衣,右手佩带着一把钢爪,大步走上台来。上台后,那黑衣男子与余越寒暄了几句后,便开始了比试。黑衣男子右手举高,快速的向余越冲了过去。余越连忙拔剑,将剑握于身前,侧身一闪,便将剑卡在黑衣男子的钢爪之中。余越左脚向黑衣男子踢去,一脚将黑衣男子踢下擂台。黑衣男子被踢下擂台后,便用手捂着胸口爬了起来,落慌逃走。余越见黑衣男子离开后,便向台下用她银铃般的声音轻声说:“不要什么阿猫阿狗,使着三脚猫的体术,就不自量力得上台比试,小女没有那么多闲工夫。”说完一个身着白衣,手握折纸扇的男子一跃上台,向余越自我介绍后说:“小生愿领教一下余越小姐的剑法,请余越小姐出招。”话音刚落,余越便举剑向白衣男子快去刺去。那白衣男子不慌不忙的将折纸扇打开置于胸前,还悠闲着折扇。只见余越手中长剑刺在折扇上,发出‘砰’的一声。余越见长剑刺不穿折纸扇,脸上短暂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后便将剑收回,转身向白衣男子背后砍去。白衣男子又是不慌不忙的将折扇收拢,转身用折扇挡住余越的劈砍。白衣男子挡住余越的劈砍后,接着向后纵身一跃,将手中折扇打开向余越飞去。余越见状,连忙翻滚躲避折扇。白衣男子胸有成竹,从衣袖中又掏出一把折扇。打开折扇后,又向余越飞去。余越刚起身,便见又一把折扇向其飞来,就一跃而起向白衣男子扑去。白衣男子微微笑了笑,便从怀中又取出一把折扇,打开折扇后,再向余越飞去。这时,卫衣惊奇的小声嘀咕着:“三扇齐飞,三花聚顶,三羊开泰,一席白衣,难道他是……”于森听到卫衣的小声嘀咕,连忙问到:“难道是三清公子?”陆广巡也说到:“不可能,家父曾在十年前见过三清公子,他的年龄没有这么小。”卫衣也说到:“的确如此,这才是我惊奇的地方。家父年少时曾与三清公子交往一二,据家父所言,三清公子应该四十五六,可台上这白衣男子看这年纪,估摸着也就与我们差不多。”于森听完,想了想后说:“莫非是三清公子的徒弟?”陆广巡回答道:“不可能,这三清公子只有一个徒弟,而他便是现任网组织的副首尊方九歌。试问一个国家最神秘、最精英的秘密组织的副首尊,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山边城这种地方。”卫衣接着陆广巡的话说道:“即便是他有可能出现于此,那他日理万机的高位,怎么会让他参加这比武招亲呢?”我听完他们的对话后,感觉自己都快懵逼了,便连忙像他们问到:“你们说了说去,都还没说台上的人是谁,为什么会三扇齐飞。”话音刚落,就见余越用剑格挡掉白衣男子的折扇,而白衣男子并不罢休,不慌不忙的接过飞出去的第一把折扇,接着又将折扇向余越飞去。余越只好不断的四处躲闪,而白衣男子不停的接扇,将扇飞向余越。折扇不断的向余越飞去,余越不断的躲闪,眼看着就要快支持不住了。陆广巡心急如焚的想了想后,好像明白了什么。连忙使用鬼影重重召唤无数影分身向白衣男子攻去。白衣男子见无数影分身向其攻来,连忙转身躲避。卫衣见到白衣男子的糗态后,连忙恍然大悟后说:“原来如此,还是陆广巡师弟聪明。”萧寒月不解的问到:“卫衣师兄,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给我们说说呗。”卫衣慢悠悠的向我们解释到:“其实这白衣男子压根就不会什么三扇齐飞,只是他会点术力,对我们大家使用了幻术-如痴如醉。”于森听完卫衣的解释后,接着说到:“只是他不凑巧,碰到我们几人,而我们几人恰好知道一些三清公子的事。”萧寒月听完,还是有些不解的问到:“那陆广巡师弟是怎么知道我们中了幻术?”陆广巡一边使用鬼影重重,一边说道:“我也是见余越姑娘快支持不住了,情急之下随便出手,谁知却真是幻术。”话音刚落,余荣见白衣男子落荒而逃,便大步向白衣男子冲去,一脚将白衣男子踩在脚下。余荣厉声向白衣男子训到:“我们这是比武招亲,你竟然敢当着老夫的面使用术力?”白衣男子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大爷饶命啊。”余荣将脚挪开,吐了口唾沫,轻蔑的说到:“滚,别让我再看见你。”白衣男子捂着胸口爬了起来,狼狈的向人群外跑了去。
接着余荣又向陆广巡走来,客气的向陆广巡说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才让老夫知晓那人使用的是术力,不然就坏了犬女的终身幸福。”陆广巡恭敬的回复:“举手之劳,举手之劳。本意只是无心之举,谁知却是歪打正着。”余荣客气的又说道:“不知这位公子可有家室?如若没有,可否愿意上台与老夫幼女比试一二?”陆广巡挠了挠后说:“在下年纪尚幼,还未曾娶妻。在下本有意上台,可这一群朋友在此,有点羞涩,没敢上台。既然前辈有请,在下愿上台比试比试。”陆广巡说完,便纵身一跃跳上台去。上台后一边向余越行礼,一边说道:“在下陆广巡,乃是京州平阳府洛城人。师从家父陆清冽,使得一套家传扇技。在下不才,愿斗胆向余越姑娘讨教一二,还请余越姑娘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