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字分部的人向童广四人发起进攻,不一会的功夫就解决掉了童广身边的黑衣人。童广见手下全死光了,便怒气冲冲的说:“你们这群狗杂碎,老子要杀光你们!”说完童广挥刀快速的向前方风字分部的人砍去,在童广前方那人来不及躲避,就被童广砍成两段。其余人见那人被砍死,纷纷向童广杀入。只见童广左劈右砍,不一会功夫,风字分部的人就剩下四个人颤抖着向我们这后退。童广轻蔑着望着我们说:“呵,就靠这几个杂碎想干掉我?呵呵,怕是得跟你们一起死在这里。”“呵,大言不惭。”只见从天上飞下一个白衣男子轻蔑的回复着童广,那白衣男子落下后,风字分部的人连忙向其作揖,白衣男子挥挥手说道:“免礼,你们四个好去看看他们的伤势如何,这里就交给我吧。”风字分部的人听完后,便向我们走来,看了看影虎和卫衣的伤势。童广看着那白衣男子无视他的存在,便恼羞成怒的说:“那里来的杂碎,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老子倒要看看,你这杂碎有什么能耐。”说完,童广便挥刀向白衣男子砍去。白衣男子微微的向左躲闪着童广的朴刀,并在躲闪过后,用力的一脚向童广踢去。童广被白衣男子提到后,吃力的向右边滚了一圈后趴在地上。童广爬了起来,摇了摇头,拍了拍身上的灰说道:“好小子,身手还不错嘛。老子真是小瞧了你,你接我这招试试?”童广一手提刀,一手伸出两根手指向刀刃划去。童广的朴刀沾到血后,刀身出现一条红色的龙,让这朴刀发出了红色的光泽。白衣男子见到童广的所为后,先是微微一惊,然后便好像知道童广接下来要干嘛一样。童广一边挥刀快速的扑向白衣男子,一边大喊一声:“血龙斩!”白衣男子也一边拔出剑向童广迎上去,一边大喊着:“斩龙诀!”只见白衣男子浑身发着白光冲向浑身发着红光的童广,两道光芒撞在一起,发出了刺眼的白光,让我们睁不开双眼。白光消失后,就看见童广站在白衣男子身后,一边口吐鲜血,一边吃惊的说:“好……强……的……体……”话还没说完便倒在原地死去,白衣男子也缓缓着收剑向我们走来。白衣男子走到我们面前便问着风字分部的人:“他们几人伤势如何?”一名风字分部的人毕恭毕敬的向前作揖说:“禀告邢试校尉,他们都只是些皮外伤,修养几日就好了。”白衣男子挥了挥手对着我们说:“在下邢文则,乃是网组织下属风字分部的试校尉。奉令前来保护林伟,不知各位可否告诉在下那位是林伟。”林伟向前一步说着:“鄙人就是林伟,感谢邢试校尉的搭救。”邢文则向林伟问道:“原来你就是林伟,不知这几位是?”林伟转身指着他的家人说道:“这两位分别是我的贱内和幼子。”林伟的妻子和孩子点点头回应,接着又指着我们说道:“至于这几位嘛,是影派山边分堂派来搭救我的。”影虎点点头向邢文则说:“邢试校尉,久仰久仰。在下影虎,乃是影派山边分堂的执法长老。”接着影虎指着我和卫衣说道:“这两位是我们影派的新一代弟子,随我一同来这抓捕童广的。”邢文则也点点头向影虎说道:“原来是影长老,多谢你搭救林伟。我们一路从卫都赶来,路途遥远,幸亏有你的搭救,不然林伟恐怕将死在这童广手上。”影虎回复着说:“没事没事,只是顺手之劳,我们不也差点死在这童广手上么。噢,对了,邢试校尉。我们一直再联系你们网组织,想询问一下一年前,你们风字分部在山边县发生的事。”邢文则若有所思的回复着:“山边县?不好意思,我只是个试校尉,职位较低,不太了解情况。”卫衣忍者伤痛大喊着:“不太了解?我看你明明就知道!”影虎拍了拍卫衣肩膀说:“卫衣师侄不得无礼。”邢文则冷冷的说:“我说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卫衣轻蔑的向邢文则说道:“呵,一个试校尉好大的官威。你可知我是谁?”邢文则好奇的问着卫衣:“你是?”卫衣缓缓的说道:“家父乃是卫国靖边王、征南大将军卫孤。”邢文则面色一沉,连忙边向卫衣作揖,边说:“属下不知您是靖边王府世子,多有得罪,万望世子海涵。”卫衣挥挥手说:“免礼吧,这下可以说是怎么回事了吗?”邢文则恭敬的回复着卫衣:“回禀世子,一年前,我还是一名组长,当时跟随都尉大人一起前往山边县,接走山边五族。当时由于得知山边五族中的林家在一个月前搬走,都尉便让一名校尉带着人前去查看,而我们就先带着其余四族回到卫都。一个月后,那名校尉受着重伤跑回卫都附近的京郊驿站。都尉大人令我前往接回,路上我问着那名校尉出了什么事,而那名校尉只说其余人全完了。接回来后,都尉大人将我提升为试校尉,并责令我不许提此事。所以,我才不敢说出来。”卫衣点点头说:“好了,我知道了。”随后一边向林伟望着,一边问林伟:“那你又知道什么?”林伟脸沉了下来说:“我们先去安全的地方,随后我会告诉你们想知道的。”邢文则附和着说:“对对对,先回到安全的地方再说吧。万一对方还有人在附近的话,我们就危险了。”卫衣点点头也不再追问,而影长老示意我去刚刚林家人呼救的地方去将小张埋了,顺带去庄子外看看其余人的情况。
邢文则对我说:“这位兄弟,我们在这里不远的怜城驻马岗驿站等着你。”说完就带着他们离开了。而我也向刚刚林家人呼救的地方去了。
到了林家人呼救的地方,就看到地上躺着许许多多的尸体,有不少被炸的七零八落的。我翻了翻尸体,终于看到小张静静的躺在地上,身上还插着一把朴刀。我望着小张的尸体仰天痛哭,这些天都是小张再照顾着我,如今他却惨死在这荒郊野岭,我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哭了一会儿后,我抹了抹眼泪便走上去将小张的腰牌取下,挖了个坑将小张和林家的护卫全部埋了起来。埋完了他们,我拜了拜便又向庄口走去。
到了遇袭地后,只见地上躺着不少尸体,大多数都是我们的人。‘我早该想到,他们还没赶来,应该是全都死了。’我内心虽是这么想的,但还是不能接受现实。我先挖了个坑,再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放在地上,随后将小张腰牌放在布上。接着将尸体一具一具的背进坑里,再将他们腰牌取下放在布上。然后把腰牌包了起来,系在背上。接着一铲接着一铲把他们埋了起来,埋完后,我拜了拜,就带着十几块沉重的腰牌向驻马岗驿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