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叶银行
“天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看到了吗今天股市一开盘陈氏的几支股票都不住的下跌,天啦!还让不让人活了。我可是将全部的身家的放在了上面的啊!这让我还怎么活啊!”一个中年贵妇模样的人在大厅内焦急道。
“对啊,我买了陈氏将近十万的股票。这可是我们全家的血汗钱啊!”
“对啊,不仅是陈氏的股票,就连陈氏的几个基金现在都已经跌停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背着我老婆将儿子上大学的钱拿出来炒股,现在该怎么办啊?”
汜叶银行的大厅内到处是颤动的人影,他们的脸上有的是焦急,有的哭泣,更有的疯狂的嚎叫着,呐喊着叫嚣着。所有的人几乎都崩溃了,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陈氏股票的下跌。这些身处在最底层的老百姓,可能他们一生的心血全部投入到了股市之中,而一觉醒来告诉他们他们一生的心血就这样付之一炬了,那是怎么样的残酷。
天道蝼蚁,也许陈逸龙在这里的话,看着这些活在最底层的人,他才会明白什么是天道蝼蚁。对于这些人来说,那些豪门财阀就是天道,而他们只是蝇营狗苟的生活在这些利益集团下的蝼蚁罢了。可叹的人生!
陈氏集团操盘室
“到底什么回事?你们一定要给我一个解释?怎么会在短短的一夜之间使我陈氏资产蒸发了上亿池币?嗯?”声音很大,充满了怒气。说话的人不到四十岁,满脸的威严,一张英俊的脸上横眉竖目。这个男人就是陈家陈嘉桦的二儿子陈建成。
操盘室中两个中年人站在陈建成的面前,而其余的依然战斗在股市操盘的第一线。他们不停的忙碌着,头上的汗水也没有时间去擦拭,虽然遭受了如此打击但是操盘手们依然有条不紊的工作着,从这也不难看出陈氏操盘手的训练有素。
而此时站在陈建成身前的这两个人自然是陈氏的正副操盘手,听了陈建成的问话两人并没有慌张;“二少爷,是这样的,这是一波有预谋的狙击我陈氏股票的事件。而且对方似乎知道我陈氏如今的资金不足,所以一上来便大量收购我陈氏股票,然后一次性抛售以造成社会恐慌。不知情的人见我陈氏股票大量抛售也跟着出手,导致了现在我陈氏股票的集聚下跌。您看这是今天早上到现在的股市行情图。”说着二人将陈建成引到了一台计算机旁。
“那又怎么样?”陈建成看了半天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出来,于是疑问道。
“二少爷请看,刚开盘的时候一路猛涨,但是到了中间一个时段就急剧下跌。而且我们分析数据得知今天早上曾经有人大批量的买入我陈氏的股票,后来又大量抛出。这个买进买出的时候都拿捏的恰到好处,一看就是个专业操盘手所为。他们赚光了所以的钱却让我们替他们埋单。”
“行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到底有什么补救的办法。你们可是我陈氏从海外天使基金聘请回来的操盘手,不要告诉我你们应付不了这个事情。”陈建成毫不客气的说道。
“这只不过是个简单的买进卖出的手法,如果有足够的资金的话当然很好办。只要将陈氏现在的股票大量收回就可以了,但是关键的是我们的手中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资金运转,您也知道不管是股票也好基金也好都是玩钱的游戏,钱才是这场游戏的根本,如果离开了钱就犹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那是根本行不通的。”
“那么就是说你们现在没有一点办法?”陈建成冷冷的说道。
“对不起,二少爷,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稳住形势,不让它再恶化下去。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吗?”
“暂时还查不出来。”
“好了,你们去做你们的事情吧!”陈建成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做自己的事情,而那两人也向陈建成示意了一下然后再次指挥着这场毫无硝烟的战争了。此时的陈建成感觉自己的头都快要裂开了,他紧闭着眼睛不住的用拇指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建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一个威严的声音在陈建成的身边响起。
陈建成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大哥:“爸,哥,你们来了。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啊!短短的几个小时我们已经损失了将近十亿叶币啊,我们在汜叶银行贷的钱差不多就都要套在里面了。估计我陈家离破产不远了!”陈建成说着沮丧的将头低了下来,有种说不出的苦恼。
而陈嘉桦听了陈建成的话却淡然一笑:“早在预料之中啊!早在预料之中,呵呵。”听了陈嘉桦的话陈建成不禁抬起头来,满脸疑惑的望着陈嘉桦,他不知道到了这个时候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还如此轻松,从容坦然。
“建成啊,别如此灰头丧气的,你如此模样和那些如今正在汜叶银行急得团团转的蝼蚁有什么分别吗?钱没有了可以再赚,但是自信一旦没有了,你到哪里去找。没有了自信,你就永远也别想东山再起了。”陈嘉桦乐呵呵的说教道。
“父亲的话我会谨记的,但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坐以待毙吧?”陈建成问道。
“我陈氏是这么好灭的吗?他们这些宵小的举动能逃过上封的眼睛吗?不要说上封是不会这样轻易的让汜叶陈氏倒台,就算是我们汜叶陈家有岂是那么好对付的吗?挺立了千年的家族的威严,又岂是那些宵小之辈可以冒犯的。”陈嘉桦的话中有着对家族的无限自豪,也有着一个家族的无比威严。
“您是说上封要插手此事?但是上封不是说过了底下分支的死活一概不过问吗?怎么会突然就要……”
“并不是上封要过问这件事情?”
“那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令父亲对这件事情如此放心呢?”
“呵呵,不是放心,我更本就没有担心过,因为这只不过是个阴谋罢了。”陈嘉桦的最后几个字说的很有轻很轻,几乎没有人可以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