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来沈阳市的第一年,进入腊月中旬,那天晚饭餐桌上相当丰富。菊姐准备的一顿很丰盛的晚餐,还有两瓶高等红酒,当盖振东从做业现场回到306时,菊姐己经把盖振东狗窝一样的房间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又喷洒一点空气清新剂。
当盖振东一进到屋里的时候,第一次感觉心旷神怡,第一反映是屋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心里明白这是菊姐的劳动成果,别人进不来他的房间。他惊喜中又多了好些猜测,菊姐又想要他为她做什么呢?百思不得其解。
他脱去劳动服,换上一身干净服装。菊姐有洁癖,看不了邋遢相。每次吃饭前,盖振东都要冲一次澡。这是在菊姐监督下养成的习惯。最初几次都是菊姐帮我冲洗撮擦,第一次时盖振东有些害羞的说:“姐,我自己来吧,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我是男人。一旦传出去,姐会受到伤害的。”
“唉,知道害羞好哇,我在医院可给你接屎接尿的又擦又洗的,别人早都看到了,又能怎样呢?我宋祥菊少什么了哇?说句心里话,姐也不是好女人。
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圣洁,但我绝不占有你。只是有些尝试必须在你身上得到滿足。”
原来盖振东提出自己立伙做饭,总在菊姐家一起吃饭,自己觉得过意不去。那次提出后,菊姐说:“为什么,是嫌姐做饭不好吃吗?还是怕姐下药弄死你呢?要不就是怕我管你多要钱,说说吧,究竟是为什么提出来自己起伙?”
盖振东被问的张口结舌,结结巴巴的说:“都不是,是我过意不去!”
菊姐有点生气地说:“好吧,过完春节你从乡下回来后,姐帮你把厨房弄一弄,什么都没有呢,怎么做饭?”
从那以后,盖振东再也没提出过自己做饭吃,今天,一不是年,二不是节,菊姐的一桌丰盛晚餐又是为哪班?
“姐,今天是啥日子?为的啥仔庆祝哇?我一看姐的这桌菜,馋的我直流口水,啊,还有红酒哇?”
“今天是姐的三十二岁生日,不该庆祝吗?”
“啊,姐怎不早告诉我呢?我也该给您买件礼物才对呀?您等等,我这就出去,很快的,一会儿就回来。”
“哪里也不要去,喝完酒,吃完饭姐要你一样东西,能给吗?”
“只要姐的需要,挖心砍头盖振东不会眨眼的。”
“竟说虎话,傻了吧?那是随便动的吗?动完姐还有弟弟了吗?吃菜喝酒吧,咱也过过两人世界……”
盖振东是第一次喝红酒,两杯下肚觉得轻飘飘如驾云端,意志也相当兴奋,和菊姐喝到晚八点多时候,酒兴时菊姐的脸象桃花绽放那样粉红色,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美,显得格外动人,诱人多看她几眼。
菊姐发现盖振东的眼神里的蕴藏,她猜到这时的盖振东会忘掉一切去滿足她的欲望,菊姐走进她的闺房,将自己内外衣,脱的光光的躺在床上喊到:“振东啊,快过来,到这卧室里说话吧!今天是我三十二岁生日,姐的这种欲望想了好久,最后决定选个好日子,给自己姑娘身画个句号,一个圆满的句号。
姐要在这有纪念意义的日子里,把自己变成真正的女人。姐要尝试一下和男人洞房花烛夜的感受,今天你必须滿足我的要求。这就是姐管你要的生日礼物,能做到吗?啊,这不是求你,而是你必须要做的,这样做也就是你在报恩呢。”
盖振东沒有语言回答,此刻也忘掉他的马兰,酒精助他做完那种事。两人都穿戴整齐后回到客厅,菊姐带着一种滿足的微笑说:“振东啊,我不是放荡女人,我的《独身主义宣言》仍然有效,你这辈子和你只为我做刚才的那一件事,别的咱没任何瓜葛,既不会影响你的家庭,更不能毁了你的前程。
等春节后你自己做饭吃时候,你必须保证我随叫随到?但不能在一起过夜。做完后可以聊天,之后各回各家。你不必答复我,你必须要做的,你懂吗?”
盖振东低头思量一下,心中暗骂自己:“这样算怎么回亊呀?我算个什么东西啊?我怎竟然会遇见女朋友都会这样对我,一个马兰让我愧疚一生。菊姐给了我二次生命,我怎能做出刚才的龌龊事?
又一想,自己这条贱命原本就是她宋祥菊的,她非要我盖振东不仁不义不道徳,我又能怎样啊?唉,盖振东啊盖振东,你算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宋姐要我做这些?真没办法,随她发落吧……”
还能有什么条件可讲的啊:“姐,我知道我这么做不道德,传出去是被世人耻笑,我盖振东也因此遗臭万年。但这事儿已经成为事实,有了第一次,我还会再呼第二次或更多吗?我会让菊姐滿意的……”
腊月二十六那天早晨,菊姐给盖振东做一桌好菜,又让他喝了少量酒,菊姐把他按到沙发上,先在他脸上亲了几口,他的脸皮接触到她那柔软双唇时,有一股痒痒地、又似微电流通过的感觉。
他在万般圧抑中,装做兴奋,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那种感觉准确地说是表里不一!
盖振东此刻也说不好自己压抑还是幸褔,总之,他在男欢女爱中,无论是和马兰还是和菊姐,都象有千百只眼睛,在虎视眈眈的窥视着,事后有些不敢抬头见人的感觉。归根结底是,两个女人对他来说,是没有一个是正大光明的。
方才菊姐是用真心在亲昵,又让他周身血液开始涌动奔流,最后终因在昨夜一夜里,她早有打算放行前的大行动,多次吸吮,血液瞬间奔流后,马上进入平稳状态。他象一尊泥牛入海似的打不起精神来,菊姐一本正经退让了。
扶他进餐厅,心疼地说:“对不起,振东,这一夜姐不该这样无节制地让你体亏,但我一想到明天你的这一切属于马兰的,我就顾不你的状态了,我也自私,不想让你给予她的太多,所以才让你吃了不少苦头。”
“姐,你不必这样,我说过,盖振东这条命是你的,你任意发落。况切,每次都是自愿的,放心吧。我盖振东的今生,也永远属于宋祥菊了。”
菊姐这次精心准备的,放他回家过年,也算是给他送行。还是让他这个乡下娃子永远记住她的厨艺,还有她临别情怀,说句心里话,她能放他回家过年,他盖振东还是从心里感激她……
盖振东在这时总是有一种感觉,盖振东的命,好象有一根弦拴在菊姐裤带上,只要她用手动一动她的裤腰带,我立马到她身边,她那如海绵般的躯体,别具一格风情,也真是更让盖振东难以忘怀,但总是被高度的圧抑所淹没。
只从她三十二岁生日那个让人心醉的夜晚,菊姐她的女儿身被盖振东改写成一位真正女人后,每天都有一两次为她服务,当然他也从中得到一点报达救命之恩的幸福。那是他该做的作业,不敢不完成,从没间断过,但都遵守诺言,从不在一房里过夜,也没有任何后续责任……
这一段他扛大件、搞搬运挣下一万多元,被菊姐存入银行六千,是以他的名字存入的,密码也是由他设置,菊姐不过问,有可能她真不知道,这些事他没在乎,因为这钱本来属于她的,可她愣是不要,盖振东也实实在在的没有别的办法,也许菊姐真是要人不要钱,但银联卡保存在她的保险箱里。
她说的是实话:“振东啊!姐给你存钱可不是为了还我钱,是有备无患。一旦有个天灾病业的自己手里得有两个,都给媳妇儿她会都花掉的。”
刚刚吃过菊姐给我特殊侍遇,丰盛的送别早餐,她用她新买的奔腾送盖振东去火车站,一路上车速很慢,却切的说是和蜗牛赛跑,还落后于第二。
她时时都盯着时钟,她不想让他晚点,又不想把多余时间,浪费在乱哄哄的候车大厅内。
“唉,振东啊,回去过年多说高兴亊,对马兰一定要好点。另外,你食物中毒住院的事千万别和家人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菊姐,为什么不能说呀?我还真想和妈妈诉诉苦,也把救命恩人说给妈妈听听,说不准妈妈一高兴能带马兰来一趟呢!你们见上一面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看看振东,咱怕就怕这个,都来?就是知道你在这里有过那样遭遇,还能放你出来吗?你不来,你想不想我,我不知道。
振东啊,可是我……唉,要是没有你出现过,我不会有非份之想的,已有的亊实,你让我怎么能把你忘去?
真到那一步,你可把我宋祥菊彻底毁掉了。振东,你记住,宋祥菊的今后,没有振东的存在,漫长的黑夜,没有你的十分钟存在,我会等到天亮,熬也会把我熬死!”
“姐,有那么严重吗?我以往有委屈总是和妈妈说的,这次发生一次生死关大劫,不让妈妈知道合适吗?哎,差点忘了,快,快点到那家超市,给哥嫂和蒙蒙买些东西,还有妈妈都……”
“振东,别瞎操心了,现在才想起来,昨天都准备好了。都有份,虽然我没见过你妈和你媳妇儿,但我猜测你妈一定是位懂事理的老人。至于你媳妇儿吗,想象中也该是位漂亮女孩,否则和帅哥也不般配呀……”
“姐有的真猜对了,我妈在屯子里可受乡亲们尊敬了呢。至于我媳妇吗,和姐比还差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