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内的小‘皇宫’内,展云升一脸怒意,本来就不宽敞的屋里,强行被他挂上养心殿的牌匾。远远看着巨大的牌匾,配上极为不相符的屋子,看不出的怪异!
他黑着一张脸,急燥的来来回回在屋里走动着,屋里静候着几个下人,却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说,现在怎么办,展云照跟韩争那个软蛋,居然没有打起来。你看看你们办的什么事,这么一点不事也弄不好。你让朕如何信任你们,如何对你们委以重任?”
其中屋里也只是跪着两三个将军一样的人,他们心里才叫屈呢?怎么去挑拨,不管是展云照身边,还是韩争身边都轻易不能近身。
唯一可以挑拨两人的,自然就是宫里那位新皇后娘娘,可是这两人明显想把战事放第一次。两人都不提此事,明显就是不打算因为儿女私情,影响到国家大事。
“皇上,您说要不咱们跟薛家合作,来个里应外合,先把这座城弃了,然后直接带人攻到京城去如何?”
展云升眼里一亮,嘴角勾起,眼里透着野心和贪婪,“你去安排,立马想法子折回京城去。”
出主意的人这下子急了,本来想安抚一个皇上,结果皇上还真动了弃城的念头。这城里的军队是带不走的,那么大动静,必定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皇上,臣还有一事要禀告,臣不知如何转移,这个法子虽好,可是人数还有路线,以及时间,都是需要精心测算的。”
“既然你只是随便说一说,为何还敢拿出来骗朕,你是不是嫌你活的太长了,想去地下陪先皇不成?”
展云升黑着脸,杀的眼睛瞪之前出主意的将军,笑话,想这般轻松把此事盖过去,门都没有。
另外跪着的两个将军连连叫苦,这样的法子亏得他想的出来,根本没有什么可行性呀!
可是从皇上的意思上来看,皇上可是相当相当的感兴趣,而且非常想走这一条路。这一个子转移那么多人,真的太费时费神,而且极易被发现。
“皇上,这法子不具实施性,虚有其表罢了,华而不实,属下们觉得并不适合。而且如果一个不慎,还极有可能中敌军的奸计,到时候城也保不住,退无可退啊!”
“确实,皇上您可有想过城中三万士兵,难道您能都带走吗?就算只带走一半,这一万多人行动,必定会被敌军发现。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法子,这反而是一个最烂的法子。”
“你们这是何意,这法子虽然不具实施性,可是却也并非那般不可取,只要皇上能带兵士出城,又不被展云照的人发现,那么就有可能杀回京城,夺宫成功!”
“可是你如何保证不让敌军发现,又如何保证剩下的人能拖延住敌军呢?”
“一旦敌军发现问题,必定会立马赶回京城,到时候胜负可就难料,而且还丢掉了好不容易打下这座城。”
“你们分明就是嫉妒我的才华,我能得到皇上认可,你们自然不服,有本势你们自己想法子,帮皇上夺位呀?”
之前那个提出意见的将军,被其它人连连否定,心中自然极为不爽。就算他这也缓兵之计吧,可是怎么着也得到皇上认可了吧!所以他现在更加坚定自己没有错。
展云升却根本不理会那些人的劝解之词,反而一门心思动了杀回京城的念头。如今京城也是兵力空虚,如果现在可以带一支军队杀回京城,只要拿下京城了,皇位就属于自己了。
“行了,你们休要再争了,就按朕说的,杀回京城。至于如何想法办不让敌军发现,不就是你们这些将军的专长吗?如果你们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朕又要你们何用?”
“皇上说的是,皇上说的是……”另外两人心里恨死前一人,为了一人的利益,是完全不顾其它人的死活。而且这次事情还要三人一起承担,这么个烂摊子,怎么弄!
两人是急的上火,可是却不敢再叫一个委屈,再说一个字,就怕又惹恼了这位大爷。
皇宫内,沈玉与长公主以及大驸马单独呆在养心殿内,这里本是皇上议事的地方,现在沈玉代掌权,自然也在此地处理朝中大事了。
长公主担忧的看着清瘦的沈玉,“玉丫头,你可别累着自己,这再大的事情,还有本宫跟你义父撑着呢?”
大驸马一身暗青色华服,一脸书生气,老实温润的脸上,满意一笑。“就是,你这孩子就是太要强,现在这情况,咱们一起解决,不必把自己逼的太紧!”
“可不是,春梅可跟本宫说了,你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是食不下咽,睡不安稳。每日批折子到大半夜,然后天不亮就醒了。又得去太极殿里听大臣议事,你说你这身子骨哪里受的了!”
长公主也是又关心又无奈,这京城一大摊子事情,生生的压在一个弱女子身上。还好玉儿不是寻常女子,她的坚韧比男子也不差,或者超过有些男子。
可是再坚韧,这身子骨是老天给的,也是一个女子呀!
沈玉暖心一笑,“谢谢义母关心,我还好,真的!”
“你这孩子,就是太要强,明明再累再苦,也不会叫一声苦,说一声委屈。不像你妹妹,手指让针扎一下,都得哭上半天,吵着让整府的人哄她。”
长公主倒是真欣慰,有一个如此懂事的女儿,也许是老天爷对自己的弥补吧!没想到绕了一圈子,居然玉儿与自己有母女缘份,还真是神奇。
“义父,义母,今日暗卫传话,那位神密的薛老夫人居然说服薛二爷,他们想派人进宫刺杀我。义母可知这位薛老夫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总觉得此人虽是老妇,可是却极为邪门!”
大驸马连连点头,思绪也陷入回忆之中,眼神变得悠远而飘远!
“要说这追老夫人确实极为邪门,明明听说出身只是寻常的商女,长相也算平常。可是自从薛太师当初娶她开始,突然之间就开始在朝中如鱼得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