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为什么是流大氓,因为不用大字代表不了桑宁琤自己的愤懑啊!特么的,要吻不能避着点躲着点吗?非得给人观摩吗?
季诚然黑着脸吼:“吵死了!”
吼过之后,抱着人去了病房里,心想等桑宁若醒了非得好好惩罚一下才行,怎么那么弱不禁风……啊不,是弱不禁吻?
桑宁若就是因为季诚然的吻太激烈,自己又实在太累,所以才因为缺氧而小小的晕了过去。季诚然放开她之后,慢慢的自行缓过来了,在桑宁琤大吼在病房继续“季诚然流大氓”的时候睁开眼睛。
季诚然在她身边深神色紧张,桑宁琤指着他气得满脸通红:“饥不择食!你个流大氓!”
桑宁若眨眨眼睛,扑哧笑了:“四哥,你被小舅子骂了。”
季诚然黑着脸,有这么不解风情的小舅子吗?
桑宁琤也黑着脸:“谁说他是我姐夫?”
桑宁若无奈,嫌弃的挥手:“小孩子瞎吵瞎嚷嚷什么?”
桑宁琤委屈啊:“姐,他欺负你你还开心呢?”
桑宁若打了个呵欠:“你们慢慢玩,我睡一觉。”
桑宁琤立刻安静,扯了季诚然一起,去了病房外面:“走走走,清场清场,我姐要睡觉!”
季诚然一个反手把桑宁琤的手躲开,再推着他的轮椅出去了。
桑宁琤乖乖让他帮忙推轮椅,出去了才非常不高兴的说:“你这样吃我姐豆腐你得到我同意没有?”
季诚然脸黑黑的:“两情相悦你懂吗?”
“两情相悦你就要把人给弄晕?你这叫疼女人?”
“……不用你个小屁孩教!”
桑宁若笑咪咪的的,翻了个身睡着。现在季诚安已经属于安全,她要睡一觉了。
不过,她也没睡多久,不过一个多小时就醒了,睁开眼睛就跳了起来。
旁边的桑能忙扶了她一把:“姐。”
睡得不够,又起得太猛,桑宁若有点晕,扶着头定了定神,才说:“几点了?”
桑能贴心的用手帮她揉了揉太阳穴:“还早,四点。”停了下,“姐,诚安哥已经脱离危险了是不是?”
“对,终于啊!”
“那你可以回家休息了吗?”
“嗯……还不行,再观察一个晚上。”
桑能心疼桑宁若,皱着眉头却没说什么,只说:“那……那让姐夫改天好好补偿你!”
桑宁若乐了:“怎么补偿?”
怎么补偿?这对桑能而言,还真的很难回答,不过:“这就是姐夫需要考虑的事情了,我可不懂!”
桑宁若哈哈笑了。
坐了会,桑宁若头不晕了,这才去看季诚安,他已经睡着。
方绒絮说他喝了碗西洋参沙骨汤才睡的,桑宁若点点头,不错,情况还可以。
看样子,季诚安能睡到明天也不一定,季诚然让桑宁若回家睡觉。桑宁若不敢,毕竟最好还是再守一个晚上更保险更让人放心点,不过,倒是可以先回家洗个澡再来。
这时,魏南电话来了,说季诚然家里的异常信号没有了,但是他找到了做手脚的人潜入的痕迹。
季诚然略一沉吟:“老三,你送桑桑和小能他们回家,晚点再送桑桑回来。”再对桑宁若说,“桑桑,我先回家。”
桑宁若点点头,季诚安明天如果一切稳定就可以回家休养了,但是,前提是家里要安全。
“四哥,你注意安全。”
季诚然点点桑宁若的鼻子:“你才是,别走路也睡着!”
时末凡勾唇一笑:“睡着不要紧,来个吻就清醒了。”
桑宁若红着脸,能不能别提这茬?还真是不能做朋友了是不是?她想起时末凡的声音,故作威胁的挥了挥拳头!
桑宁若在车上又睡着了,桑宁琤把她的头靠着自己的肩膀,桑能择把车上的毯子给她盖上。时末凡开着车,从后视镜看到桑宁若的笑脸,勾唇一笑,却是不见邪魅只余温柔。
在家里,桑宁若洗澡休息,桑宁琤忙着看公司的一个方案,时末凡则帮忙做饭。
桑能有些不安:“凡哥,我来就行了。”
时末凡拍拍桑能的肩:“老少搭配,干活不累。”
桑能看明白了,不由得笑起来!
时末凡在部队出来的人,生存能力杠杠的,何况只是做个饭。
桑宁若洗了一身疲惫,整个人清爽舒服多了,出来一看,一桌子的爽口饭菜,顿时觉得馋虫都出来了!
时末凡挑眉:看来我的手艺还不错。
桑宁若毫不客气的吃起来:“一般一般,能吃能吃!”
桑能傻呆呆的:“我觉得很好吃。”
桑宁琤不由得笑了:“小能,你能不能别那么实诚!”
桑宁若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傻弟弟啊,你说不好吃,以后他就会多煮几次更拿手的啦!”
桑能哦,嘿嘿笑了。
桑能明天上课,桑宁琤要上班,晚上都不过去医院了,桑宁琤给桑宁若收拾了两盒牛奶,送走桑宁若和时末凡。
坐在车上,桑宁若笑咪咪的逗时末凡:“时末凡,你再说几句话给我听听吧?”
时末凡目视前方,唇角带笑:“说一句,要给我一百块钱。”
“为什么?”
“表演费。”
桑宁若切了声,小气!
时末凡但笑不语。
桑宁若坐好了,又说:“不过,时末凡,你得多说些话,就算是躲在厕所里说给自己听,也要坚持每天说上十分钟左右的话,别让好不容易恢复的能力荒废了。而且,”桑宁若笑着,“低音王子,我虽然不怎么有钱,但是,你的出声费我还是给得起的哦!”
时末凡抬手,比了个OK。
时末凡开的是自己的雷克萨斯,桑宁若瞄见前面小格子里有个闪亮的东西,心里好奇,把它拿了出来。
才碰到,手指一阵锐疼,桑宁若不由得哎呦一声。
那是时末凡的军刀,而且是脱了刀鞘的军刀,锋利无比。桑宁若拿出来的时候没注意,手指碰到了刀刃,竟然被割开了个口子,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时末凡余光看到,心头一跳,急忙把车靠边停下,抓了几张抽纸摁在桑宁若伤口上:怎么不小心点?
桑宁若也有点傻了,谁知道这刀刃那么锋利?
纸很快被血浸湿,桑宁若自己再抓了几张叠起来,按压上去。
过了一会,血慢慢止了。
时末凡唇语“说”到:你在车上等着!
自己推开驾驶室门,下车跑了出去。
桑宁若拿开纸,仔细看了看那道口子,不长,一厘米多点,就是有点点深,果然是军刀啊,估计砍人都非常轻松。不过,那么短的刀身,十厘米,是不是太短了?但是也许也足够了,扎个人刀身全进去了也什么器官都能扎个洞了……
正在胡思乱想,时末凡却在外面狂奔,一路飞速奔到了一家药店里。
导购小姐迎上来,时末凡直接在收银台位置寻找创可贴,可很不巧,没有创可贴,他只好对导购员比划。
导购员惊讶的看着他的比划,对他这个大帅哥竟然不会说话的惊讶更大于看不懂他在比划什么。
时末凡急得有些无措,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连个音调都发不出!
导购员结结巴巴说到:“你别急,或者你用……”她想说我这里有笔和纸,可是,她的话全被时末凡的动作给吓得堵在嗓子里了!
时末凡顺手抓了收银台上的剪刀,直接把自己的手给剪出血来!
导购员吓得惊叫,手忙脚乱的抓了几包创可贴出来给他!
时末凡拍出一张五十块,撕了片创可贴贴在自己伤口上,抓起剩余的创可贴就跑!
导购员心有余悸,拍着胸口定惊,不行,以后要把纸和笔放在显眼的位置,让聋哑人方便买药!
上了车,时末凡把创可贴给桑宁若,看着桑宁若贴好创可贴,比划着:你这可是外科大夫的手,怎么那么随意让自己受伤?而且这是刀啊,你几岁了还玩刀?
说着就觉得气得不行,时末凡发动车子,一踩油门飞了出去。
桑宁若哈哈的笑:“老三,脾气那么大怎么找女朋友?”
时末凡清咳一声,嘶哑带着低醇的声音:“四儿还被你叫做暴龙,怎么就能找到你做老婆了?”
桑宁若又呆住了,时末凡又说话了啊啊啊啊!
季诚然在家里,皱着眉头看着魏南说的痕迹。确实,这些就是那人进出做手脚遗留的痕迹了,能够知道的就是,这是个男人,而且是个高手,能在房子外墙都做成了尖钉样子的墙体上上来,能开了只能内开的窗户进屋,这无疑是个高手。
大哥和人结仇?
大哥多年以来的行事作风都是果敢严厉,和他本人的温和完全相反,如果说会得罪了人,似乎也能想得出来。可是,得罪了一个有飞檐走壁能耐的高手,而且还是个用那么隐秘手段置他于死地的高手,这才是让人难以明白的事情。
而且……这个高手,还和韦慧有关联,这更让人想不通。
最重要的是,季诚然看着窗台上那几乎看不到的划痕,这个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