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制度课上完了,晴天心理还是一团雾水。制度课给人的印象就是这是一个神秘的行业,这里什么都没有,需要吃苦,当你吃完苦以后,你就能坐上高位,赚大钱。我想知道的答案在哪里呢?如果现在你还不知道答案,讲课老师一定会说你没有认真听制度课,产品是什么?产品是广州揭阳甄丽斯化妆品,厂家在揭阳,消费者是谁?你我他!消费人群有多大?全中国人都可以。怎么产生这么高额的利润,赚取的是中间物流环节费用。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完美无缺,可是我怎么在家里没有看到产品呢?还有就是,人字型的那个几何倍增怎么就那么像传销呢?他们的生活跟传闻中的传销那么接近,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并不限制人身自由啊,这里手机也是可以自由使用的呀。。我很是疑惑。
听完制度课的这天下午,我见到了一个重要的人,她就是何美蓝,传闻中的那个被抛弃的小女孩,靠自己养活自己的小女孩。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听完制度课以后,三个女人带我去看密云街景。不知道是刻意安排,还是偶然遇到。只听到李燕说了一句,看,何美蓝何导。他们称领导为姓氏加上导字。王锐就是王导,何美蓝就是何导。这时我看到一个女的穿着一身十分普通的打扮,走了过来,这女的长得显老,并且牙齿还有点问题,如果不是我早已经知道她是九零后,我都怀疑我会叫她一声姐。走过来跟我聊了一阵,原来是江西上饶的,问我行业考察的如何,我没有直接给她答复,她也不着急,说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后来聊天的时候,有个东西让我深深的进入了误区。她的事迹很多人都知道了,当讲到在她念小学的学费时,这个女人竟然把当时的学费钱精确到了角,我震惊了,如果不是自己的亲手赚钱,这么多年的事情了,谁还记得小学的学费。还有看她那双手和身体,明显就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小时候的确是受过很多苦,我震惊了,看来他们晚上说的那些东西都是真的,那些传奇都是发生在身边的事,只是我在怀疑而已。我开始相信他们了!
这天下午,还有一件事,它将带给我一辈子的阴影。事情是这样的:与何美蓝见过面以后,我们又去了物美超市,这个在密云算得上大哥级别的零售贩卖,我们来过很多次了。这回她们纯粹就是去逛商城的,女孩子嘛,我能理解的,就算她们什么也不买也乐意地在熙熙攘攘的商场中走上满满一天。我表示我很无辜呀。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也得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屁颠颠的跟他们看耳饰,看衣服。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是一物降一物。当我正闷不做声的跟着她们从东边的小门走到红绳店,元芳停了下来,她很细心地看着那崭新的月老线,犬牙交错,好像她明白这个东西的寓意,可是她真的懂吗?我有点怀疑。老板,我们要一对。元芳很认真的对老板说。老板也不含糊,拿起新绳就开始编织起来。一会织好了,老板要给我们带,元芳很执拗地不肯,非要自己亲手给我带上。她伸出小手给我连上,我的手杆有点大,她怎么也拉不到一处去,她有点颤抖,我提醒她不要急,于是她又重新把线头拉到一处去,终于紧紧地把红绳带上了。然后伸出自己的手要求我给她连上,我没有那般紧张一下子就弄好了。两个人都很开心,元芳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她很郑重地要我答应,这根绳子千万不要弄丢了哦,哪怕他发白也不要丢了。我有点愣愣的点了点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这般严肃。绳子哪天发白了,我就把它吞下去好了。。我心中默默的想着。很多事情我们只猜到了开始却猜不到结局,绳子不会有发白的那天,它只会见证一个美丽的开始,却看不到它结束的那天。这根红绳后来在我回家给粮食上袋子的时候,我迟疑了很久最终把它取下来袋在了谷子里,让它走吧,忘了那发生的一切。随着那阵阵晚风,让那个梦随风飘逝吧。从此我再也不带红绳了。直至后来,我才知道元芳为什么会说那段莫名其妙的话,那是一天侃大山的时候有个领导去线下见业务员,有个经理见到他带了一根发白的红绳好奇的问为什么还带着这东西,他告诉别人这是他女朋友送给他的,一直舍不得扔了。元芳希望我像他一样,永远记得这段感情,不要因为世事流失,忘记了当初的誓言。可惜她不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是我一辈子也无法接受的。
写到这里我心里有一丝的担心,现如今我在祖国的最南方,你在那遥远的北国,原本相爱的两个人,一个在天之涯,一个在地之角,虽然知道电话号码却不能联系,我不在你身边,你还好吗?
这天晚上,吃晚饭之前,我见到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也是一个领导,别人叫他小导刘,是个清秀瘦瘦的男人,讲话的时候总是在一缩一缩的,可能是一些先天的原因导致的。他没有直接劝我加入行业,而是问我家庭情况,最后归结到一点上了。你是个独生子,你的负担很重,要抓紧赚钱养家,并且他还给我讲了他哥哥的事迹,她哥哥相亲相了10次,都因为家里什么很没有看相,没有成功,直到最后他给她哥哥把家里装修了以后,他哥哥才结婚了。我跟他聊的很愉快,我不知道为何跟这个没有任何交集的人这么有默契感,为此汪元芳还说了我几句。后来我才想明白,我所有的情况包括我的性格,这些所谓的领导都早已了如指掌了,他们来见我不是纯粹的聊天而聊天,而是早就想好了说辞,把我往圈子里套。最后我的总结就是,我跟汪元芳这个婚没有钱真的很·难,我有点动摇了。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出去散步,王景旺问了我一个问题,哥们,你喜欢做什么?我压根也想不到这是一个不平常的饵,无脑的回答,我就是想多玩几年。那你想玩什么?我想玩吉他,游戏,音乐。汪元芳在身边,她没有说话。但是王景旺恼怒了。我当做没看见。回来的时候,汪元芳一个走到最前边去了,明显这个女人很不开心,我把王景旺拉倒旁边,问她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元芳把你邀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能跟你在一起,但是你现在的情况你觉得你可以跟她在一起吗?你们能结婚吗?你说你再玩几年,到时候你玩够了,你把人家甩了,她上哪儿哭去?你们男人玩几年是没事,女人不一样,我们青春过了就是那谢了的花,你觉得你这样是一个负责的男人嘛。她的这一串问题像连珠炮般让我无言以对,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那你们真丽斯化妆品你用过吗?我扔出了最后的一个救命问题。当然用过!我把自己挤到了最后的角落,毫无退路了。但是我还是太缺少社会阅历了,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去证实!他们说谎跟呼吸空气一样,说完一个又一个,内心毫无障碍,脸色都不会变一下。如果真的如他们所说的这样,那他们应该是正当生意啊!我竟然开始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