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花谷出入口处,两个守卫伫立在那里,守护着他们的家园。一个高瘦的出奇,另一个则矮胖的不可思议,面无表情的各站一旁。一道白色光影划过空中,落在狐花谷口,现出李师兄和张尘凡。落地后两人迈步向出入口而来。走到狐花谷出入口,被两位守护拦住。高瘦那个守卫挺身向前一步,面无表情的问道;'奉大长老之命,但凡出入狐花谷者,没有通行令不可放行。你的通行令呢,拿出来看看。'
李师兄伸手入怀,拿出了通行令,交到高瘦守卫面前。高瘦守卫缓缓接过,翻开一看后还给了李师兄,淡淡道;'可以通行,过去吧。'看了看张尘凡一眼,看着李师兄问道;'慢着,这小屁孩是谁,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李师兄正要说话,只见站在一边那矮胖守卫开口说道:‘你个老糊涂的,你没见过的多着了,敢在老子面前秀智商,我呸。'
’秀智商怎么了,老子这智商抠出来也比你多三斤。”高瘦守卫喝道;'你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大长老有令,凡是有可疑之处的,不可放过。‘
’一个小屁孩而已,还可疑什么,他连你一根汗毛都动不了。他要是可疑,是不是湖中的小鱼也有疑,你把它们全抓了吗。‘矮胖守卫喝道;'你还智商,还比老子多三斤。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
’一根汗毛你有吗?你全身都是毛,风一吹落个十百根的。你说动不动得了。'高瘦守卫顶嘴道;'照自己看的是镜子,你连镜子和尿都分不清,秀逗了,不要忘了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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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尘凡和李师兄顿时石化,这两个守卫真是人间极品,千年难遇。只见两人吵嘴吵了半天,依然没有消停的可能。张尘凡看着打起了哈欠。这两人吵的面红耳赤,就差打了起来。
李师兄郁闷的直摇头,都快要把头给摇断了。笑道;'二位慢慢吵,有要事我们先走了。
‘去去去,又没人拦你,该去哪去哪,跟老子说个毛。“矮胖子看都不看李师兄。说完又跟高瘦守卫干了起来;'你竟然说下雨天跟你头发更配,我认为你头发跟秃鹰更合拍。'
张尘凡和李师兄无奈不已,看这阵势,到天亮都不会消停了。两人迈步向出入口,李师兄拉着张尘凡呼的一声飞了出去。怕自己在那两人身边多待一分钟性命都不保了。
两人刚出了狐花谷,李师兄带着张尘凡往张家镇方向,化作一道白影,飞将过去。深蓝色的天空,几朵白云飞过,慢慢将弯月遮挡起来,漫天辰星,闪闪发着寒光,身下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林海,微风吹风,缓缓摇动。
李师兄带着张尘凡飞行了两三时辰,在竹海一处停下休息片刻,待恢复些体力,在次飞起。
忽然,自己竹林中,一道绿影闪烁而来,瞬间临近李师兄身旁,李师兄心中平静,右手一挥,一道白光飞出,将绿影挥成两段,落在地上,不停扭动。李师兄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青蛇。忽的只感竹林中呼声四起,一道道青影从竹子上飞出,密密麻麻,射向他们两而去,李师兄冷哼一声,一手拉张尘凡到身后,十几条青蛇瞬息已近身前,抬眼可以看到青蛇青蛇扭动的小身躯,张着嘴巴露出的那小巧的蛇信子。
危极时刻,靠身的青蛇一下被一层白色护罩弹飞出去,撞上正疾射而来的青蛇身上,落在地方。李师兄头上出现一个小鼎,古朴无华,那些射来的青蛇碰到小鼎散发的白光,纷纷弹开,不能前进一步。
张尘凡看那小鼎,脸露好奇之色。李师兄略一沉吟,并不大开杀戒,身子一动,拉着张尘凡,化成一道白影,破天而去。
早晨的阳光回归大地,将黑暗撕裂。鸟儿在林中清越的欢唱,微风吹过,竹叶上的露水掉了下来。一条大路直通镇里,远远的可以看到马路尽头升起炊烟。。早起的农夫推着木车,车上装满刚摘的新鲜蔬菜,向着镇里推来。唱着民谣,声音传出好远好远。
在马路的一边,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相貌平凡,脸上有憨厚之态,一个是小孩,约莫十二三岁样。那就是李师兄和张尘凡了。
李师兄看着张尘凡,憨笑道:’前面就是张家镇,我就送你到这里了。就此别过吧。'
张尘凡看着李师兄一眼,笑道;'多谢李师兄送我回来,你是个好人。。。‘他说到好人后想想不对,李师兄是狐哪里是人了。便改口道;'你。。你是好狐。'
李师兄憨笑都;'无碍无碍,张小兄弟,后会有期。'说完身子一动,化作白影,消失在天际。
李师兄走后,张尘凡伫立在那里,沉吟良久。幽幽的道;’后会有期,此次一别,可能是后会无期了。'想起雪儿说会来找自己,心中顿时暖暖的。抬眼看着张家镇方向,伸手摸了摸怀里的灵灵果,眼中闪过一丝温情。半年了,自己历经无数磨难,还几次差点命死兽手,终于寻到灵灵果,终于可以救娘了,这种心情又几个能够明了。
张尘凡向那片竹海深深望了一眼。迈出步伐,向张家镇方向走了过去。
锦乐村一个普通的农村家中,一个年过三十的农妇在床头哭泣不已,眼睛已哭的肿了起来。那妇人一边哭着一边说道;'我这孩子一走就是半年了,一点音信都没有。你说那竹海,猛兽出漠的,是我们人类能去的吗。都怪我呀,都怪我不争气呀,好好的生这种病,把我孩儿害没了,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也就不活了。'
'没事的,张尘凡这孩子聪明的紧,福气大,你还记得他小小的时候,有一下掉进枯井中,三天三夜,伤的骨头都断了,被发现救起时已经嫣嫣一息,我们大伙以为已经救不活了,可后来还不是每天蹦蹦跳跳的。”在他身旁的村长看着心头一阵酸痛,安慰道;'别在哭了,半年了,你每天都哭着,觉也睡不香,饭也吃不好的,都瘦了好击圈了。要相信凡儿,他会没事的。'
’他可是我的孩子,每次我一睡着,都梦见我这孩儿被一只猛兽,追打的遍体鳞伤,被吃掉了。他睁着一双眼睛,哭着无助的呼唤着我,不停的叫着‘娘,,娘救我救我。可我什么都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吃掉。'那妇人哭的扑倒在床上,身子不断的在颤抖着,忽着猛起身,急欲往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不行,,不行,我要去找我的凡儿,对,,我要去找他,,凡儿,,凡儿别怕,娘来找你,娘来救你。'
村长猛的一把拉住了她,急着道;'这竹海大的无边,你去哪里找到凡儿,要是凡儿回来看不到你了,会是怎样你是知道的,这孩子那么的孝顺,我看着都心疼。'
那妇人推着那村长,欲要迈步出门去,一边堆着一边哭着,两眼无神道'我要去找我的凡儿,你不要拉我,放开我,我要去找凡儿,凡儿别怕,不要怕,娘来了,来了。’
那村长伸手往那妇人背后一拍,那妇人便晕了过。这半年来,村长时时刻刻的陪着那妇人,当那妇人哭喊要去找张尘凡,万不得已之下,只好拍晕过去,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
村长看着倒怀里的妇人,看着她因每天伤痛瘦的皮包骨的模样,想起她的丈夫因进竹林打猎命殇兽手,心痛不已。长叹一声,看了看外面,自语道;'已经半年了,这孩子到底在哪里,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娘也会随着你去啊,你可给我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