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沫在睡梦中悠悠的醒来,做了个春梦,这觉睡的值。可是为什么她眼前有个男人,而且还挺帅的,浓郁的粗眉,薄凉的嘴唇,挺直的鼻梁,这男人简直就是世间极品啊!不对,一定是打开的方式不对,应该还在梦里,嗯,再睡会,一会就醒了。
不对,她都能听到旁边这男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了,难道这是真的?猛地坐起,好痛,怎么会这么痛,披在身上的被子脱落,她才发现,她身上什么都没穿,等等,谁能告诉她,她身上红红点点的吻痕是怎么回事,而且她那处怎么会那么痛。
她记得当时喝了橙汁就眼睛困的不行,想要睡觉,之后就不记得了,难道是白兰,想起来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白兰的话,她不会真的被这个男人给……怎么会这样,这是慕小沫的初夜,慕小沫还打算留着到洞房那天的,一夜情绝对不能接受的,她就这样被人给,她双手扣住脑袋,眼泪像珍珠断了线般滑落,白兰,你今日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来日,我会让你十倍偿还。
姐要让你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慕小沫擦干净眼泪,迅速把被子裹在身上,想转过身去对男人做点什么,却没想到男人已经醒了,单手撑着脸侧着身,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混蛋,上了人还这样的表情,“是不是白兰叫你来的,混蛋,她给了你多少钱你就来卖身,”慕小沫刚想给他一耳光,不料下一秒手就被抓住了,一只手不行,我还有一只手,慕小沫刚想用另一只手打时,却又被男人抓住了,想挣脱都挣脱不了。
“女人,你自己送上门的还问我,”男人不解释他跟白兰的关系,慕小沫就认定了他时白兰派来的,男人把慕小沫的手用力一放,慕小沫因为冲击力往后倒,听见穿衣服的声音,“这支票拿着,记得把避孕药吃了,”男人磁性的声音响起。
慕小沫转过身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支票,这男人把慕小沫当成什么人了,上了之后还给钱,姐姐倒是想看看,你能给姐多少钱,慕小沫直接从床上翻过去,拿起支票看了一眼,六个零,一百万,白兰可真是有钱,找了男人来陷害她,完了之后还给她钱,真是有钱烧的慌。
“你告诉白兰,姐不需要,”慕小沫气的把支票撕碎,扔到男人的身上,环顾下四周,找自己的裤子,从里面拿出了仅有的一百一十一块钱,“鉴于你的技术实在是很烂,所以你的工钱,我只能给你这个,姐就当被狗咬了,”慕小沫把一块钱扔到地上。
这女人是听不懂人话吗,慕小沫见男人越靠越近,不禁后退,直到被抵在墙上,“你,你想干嘛,”男人一巴掌拍在墙上,“女人,我再说一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少给我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欲你妹啊,你以为姐缺男人吗?让开,”慕小沫想打掉男人的手臂,可是她一个女的力气怎么跟男的比。牛郎,这个女人居然说他说牛郎,慕小沫没有注意男人的眼神越变越寒气,只知道跟男人不能硬拼,怒气之下,抓住男人的手臂咬了下去,把怒气发泄,直到觉得嘴里甜甜的咸咸的,才放开,趁着男人发愣,推开他,以最快速度逃离这里。
男人发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一块钱和被咬破的手臂,技术烂、牛郎、只值一块钱,顾泽南第一次听到有女人说他技术烂,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阿锦,帮我查下,你昨天送到我房间的女人,”有意思,看他不把她做到跪地求饶。
“阿泽,你在说什么,昨天送到你房间的艾莉说,你昨天都没去,打你手机,关机,”不是阿锦安排的,“阿锦,给你个任务,你必须给我找到这个人,”挂完电话后,顾泽南漏出了一种可怕的眼神,像是野兽盯住猎物的眼神。
出了酒店的慕小沫用仅在身上的一百多打了的,准备去闺蜜程若汐的家,摸索到脖子的项链,这个项链是她母亲的遗物,她一直戴在身上,妈妈,小沫是不是变成了坏女孩了,小沫已经脏了,让你失望了,对不起,妈妈,小沫不是故意的,边想眼泪不禁滑落。
程若汐看到她身上只裹着一张被子的时候,吓呆了。“小沫,你没事吧,”程若汐见慕小沫进去浴室老半天了,还没出来,担心问道。
“没事,”慕小沫回应道。慕小沫使劲的搓掉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白兰,是你陷害我在先,那就别怪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双拳紧紧握住。
“小沫,把这姜茶喝了,”程若汐看慕小沫在这入秋的季节里身上只裹了一张被子,怕她着凉。“小沫,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蒋漓她们母女又欺负你了。”
“我现在又不是小孩子了,她怎么可能欺负了我,”慕小沫接过姜茶,喝了一口,勉强挤出微笑道,敢陷害她,她会让她们到最后最剩下命。慕小沫勉强挤出的微笑,程若汐又怎会看不出来,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有事永远都是自己担着。
“那要不你搬过来吧,跟我一起住,”程若汐跟慕小沫是铁杆闺蜜,她家里的事情,程若汐都知道,包括以前蒋漓欺负她,说她和她妈妈抢走了她爸爸,还有抢走了属于她和白兰的东西,只有程若汐知道,慕小沫只稀罕公司,因为那是她外公和母亲给她留的念想。
“搬过来,住这,你这一房一厅的还不够你住,我要是搬来这,那估计够呛,我住那边就行了,我没欺负她们就不错了,”慕小沫笑呵呵的说道,程若汐知道慕小沫决定的事情就算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就没再说什么。
蒋宅,“什么,你说送错房间了?漓漓啊,就这点事你都办不好,你还想接手你爸的公司,”白兰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妈,虽然我们送错了房间,不过在那种酒店里面,而且我们又给她下药了,她身子多半不会清白了,”蒋漓解释道。对啊,在那种地方,就算不愿意可是被下药了,还不知道被哪个野男人给玷污了呢。
“这次就算了,如果她怀疑什么,你千万要把你的嘴巴给我闭严实了,要是走漏了点半消息,我们两个都会被赶出去的,听到没有,”白兰警告道。
某办公室内,桌面上放着一张纸,上面有慕小沫的大头贴,是慕小沫的简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慕小沫的简历,“她,”旁边的人事助理看见总裁的反常不由的楞了一下,总裁这是怎么了,怎么不看简历就直接录取,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