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霏霏不明所以,他到底突然笑什么?她正欲起来,却再一次被霍霖云按到了床上。
“说说你老公吧,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
霍霖云的手指凉凉的,抚上夜霏霏脖颈的时候,更是带着十足的凉意,让夜霏霏不自觉地往后面一缩。
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根本没有见过好不好,夜霏霏看着自己身边的霍霖云,就如同一个恶魔降临在自己的身边。
“我对他没有任何的印象。”
夜霏霏坦白地说着,才发现她那个名义上的老公啊,什么印象都没有,甚至名字都不得而知。
“很好。”
这两个字几乎是霍霖云咬牙切齿说的,看来,夜家给他安排的人只是好啊。
难道这个女人对他就那样的不屑一顾吗?一点印象也没有,她就丝毫没有对他有一点好奇。
霍霖云不知怎么着,一想到夜霏霏站在拍卖场上明媚动人的笑,再想到陆离每一次报告她在家里死气沉沉的就觉得心烦气躁。
“咳咳,放开我好不好?”
夜霏霏吃力地捂住自己的脖颈处,这个人的力道那么大,她都怕自己就这样死于非命。
“你老公不举?”
霍霖云松开了束缚夜霏霏的手,笑着,却是皮笑肉不笑。
夜霏霏想到自己之前的说辞,后悔不已,她现在可以收回之前说过的话吗?
“看你这个样子,倒是一副寂寞空虚冷,急需要男人的样子啊。”
“我,我没有!”
夜霏霏反驳着,耳根子再一次红透了,如果他再那样子说下去,她真的会崩溃的。
“没有?没有你去拍卖场找男人?”霍霖云的这一句除了怒意之外,夹杂的是更多的醋意,“看你这个样子,我倒可以满足你。”
霍霖云向来说一不二,他低下了头,将夜霏霏的头弄偏了一些,唇瓣吻了下去。
酥酥麻麻的触电感觉在夜霏霏身上散发开来,夜霏霏浑身都不舒服,用力去推搡霍霖云,却推搡不开。
霍霖云大手几乎是禁锢了她的行动,他吻着她,夜霏霏居然可耻地发现,自己居然不抗拒这种感觉。
夜霏霏,难道你真的是寂寞太久了吗?这样一个陌生男人吻你,你都没有讨厌的感觉。
她的身体居然没有任何的抗拒,她发现了这种行为,还没有改变的时候,压在她身上的霍霖云,显然也是发现了。
“看来,你真的是寂寞的太久了啊。”
霍霖云猛然地从她的脖颈处出来,看着夜霏霏脸上起的潮红,不禁地讽刺着。
他现在都怀疑陆离回来给他的那些报告了,什么夫人一直安好地在家里,夫人难得出门。
他只不过是吻了她一下,她的反应居然是那样,照理说她对一个陌生人不至于这样子吧。
这样娴熟的反应,她到底背着他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没有出去,难道是把人带家里来了。
霍霖云因为气愤,手指用的力度越来越大,夜家教导的好女儿啊,夜家教导的好女儿。
那到时候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夜家的女人在男人的身下是怎么样婉转求欢的吧。
霍霖云用一只手三下五除二地解除自己身上的皮带,夜霏霏想要起来,却是被他用另外一只手按住了。
“你是想欲拒还迎,看来,你对男的真的是有一套啊。”
夜霏霏起身的时候,因为被霍霖云的手钳制住,她的衬衫也被松动了几个扣子。
此时的夜霏霏,完全就是凌乱地躺在床上,衬衫半解,裙子上面白皙的大腿更是可见。
她已经懒得,或者是对霍霖云的冷嘲热讽无法回应了,只是不停阻止霍霖云的触碰。
“不错,确实值得我花一亿买回来的,看来,你值这个价钱啊。”
霍霖云嘴角的讥讽越来越浓,怪不得拍卖场的男人为了她肯出那么多价钱。
如果不是他正好去了哪里,她是不是就要在别的男人身下了。在别的男人身上她是怎么样的表现。
他三年前娶的妻子,他还没有碰过,被别人碰了,他现在去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感觉。
只听见布料的撕扯声,夜霏霏的黑色蕾丝裙,已经变成了床边的一堆极少的布料。
穿这样单薄的衣服,是故意要去诱惑男人吗?想到这里,霍霖云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布料勒的夜霏霏白皙的皮肤上浮现了红印。
夜霏霏双手被霍霖云拿捏地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霍霖云的大手轻松解开了夜霏霏衬衫的纽扣。
一个吻以极快的速度向夜霏霏的嘴唇袭去,在嘴里的纠缠根本就不可以被称作吻,那是绵绵不绝的占有。
是属于霍霖云的报复,对自己妻子的报复,难以言喻的占有之中,带着微微的醋意。
夜霏霏已经是被吻的喘不过气来了,干脆帮霍霖云咬了一口。霍霖云终于停了下来,他的嘴唇带着丝丝的血迹。
夜霏霏愣住了,霍霖云冰冷的表情配着妖冶的血色有一种禁欲的感觉。
此时的他,更加的愤怒了,如果一开始是因为莫名的占有欲,而现在是征服欲。
他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的,他要她臣服在他脚下。霍霖云不再去吻要夜霏霏的嘴唇,而是朝着她身上点火。
刚刚霍霖云的手松开了,正好给了夜霏霏的机会,她瞄到旁边的一个花瓶,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霍霖云。
是你自己要惹我的,一个咬牙,夜霏霏拎起了旁边的花瓶朝着霍霖云的头上砸去了。
啪地一声,是花瓶碎裂的声音还有霍霖云躺在她身上发出来的闷哼。
不会吧,他不会是死了吧。夜霏霏去戳霍霖云,却被霍霖云抓住了手,他的眼神冷冷的,让夜霏霏心里一寒。
糟糕,她真的是闯祸了。
“老板!”
是推门的声音,陆离带着四五个人走了进来,夜霏霏赶紧用被子挡住了自己衣不蔽体的身体。
“滚出去!”
霍霖云朝着门口的人吼了一声,门口的人急忙退下去了,房间里面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