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虽然妈妈平时对你不是很好,虽然我也不是你的亲妈妈,我也知道你对我有恨,可是小雨是你的亲妹妹啊,你们是同一个爸爸,有血缘关系的啊,你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心地特别善良的孩子,你不会弃你妹妹的前途不顾吧!?”说完这一番话,宁晓轻笑一声,她的后妈?将父亲留下的遗产全部独吞了,她是她父亲的大女儿,给她的遗产至少可以至她用到成年而吃喝不愁,现在呢?
村里有个暴发户看上了宁晓,宁晓后妈不要脸的跑上门去询问彩礼金,“二十万”暴发户说出了一个目前对于宁家是天价的数字,使宁母心动了,便一直给宁晓做思想教育
这一天夜里,宁晓一直在思索如何逃出这个是非之地,如果现在就跑的话,一定会被活活饿死的,她想啊想啊,终于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明天早上,她先骗宁母说,她同意了这门婚事,然后费尽心机也要让那个暴发户去买订婚戒指,然后再找个机会溜之大吉
第二天早上,宁晓便去跟宁母说,她同意了,宁母高兴得要把整个家掀翻了的节奏,然后便急急忙忙的去告诉暴发户
暴发户也是记得弄不已,看到了宁晓便准备凑上去亲,可宁晓一看到了猪头脸,立马转过头“新婚之夜再说,如何?”宁晓压住内心对暴发户的嫌恶,勉强挂起了一丝笑容
“好吧!”暴发户虽不情愿,但是为了不让好不容易同意的“夫人”又因为这点小事,还是勉强同意了
宁晓摸了摸胸口,如同受惊的小白兔脱险了一般,她喘了一口气问:“结婚嘛,当然是会有戒指的,可否有戒指呢?我想看一下,能否戴得,既然我已决定与你共度余生,那我便要对我们接下来的婚礼以及今后的所有付出责任,你说如何呢?”她等不下去了,再这样等,迟早是要出事的啊
暴发户想了一想,认为有理,“好,下午吧!”他答应得十分爽快,宁晓用了四个字来评价他:人傻钱多
下午出门时,宁晓挎上了她的单肩包,却没想爆发富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宁晓正准备走上去与他打招呼,他却递上来了一个粉色的小盒子,宁晓打开一看,是一款很美丽的戒指,美而不俗,“一定很贵吧”宁晓心中一个小人在高兴的跳着,却说出了不好意思的语气
暴发户有点心虚的应了声:“嗯,不贵,先走了,再见。”
宁晓有些奇怪他的动作,却没去想这么多,“嗯再见”
宁晓目送暴发户走去,等到暴发户渐渐走远,宁晓才回到了她那个不属于她的家,收拾起了东西
到了晚上月黑风高的时候,一个身材轻佻的女孩从一个二层高的楼房顺着绳子熟练的爬了下来,“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牢笼了”她自言自语道,说完便慢悠悠的向镇上走去
到了镇上,差不多凌晨4点,她早已困了,看见等车的地方有椅子,就躺在上面呼呼呼的睡着了
“嘟!”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将睡梦中的少女叫醒,她看见了去H市的车渐渐行来,她也渐渐的醒了过来,晃晃悠悠的走上了车,“小妹妹,买票啊!”她实在是没睡醒,却忘记了买票,她尴尬的笑了笑,傻乎乎的问了句“叔叔,车票多少钱一张”
“20!”叔叔回道
身上总共40元的她,钱立马便减少了一半
天使般透明水嫩的肌肤,白皙水润的脸庞上,一双诱人的漂亮双眸,却在这之中多出了一丝失落的眼神。长到腰的黑色秀发,每一根都隐约散发著金子般的光彩。犹如女神一般美丽高贵。一举一动都那么的动人。宛若女神到临。黑色牛仔裙,却因为她那天使般的迷人气质,而成为天使的不和谐搭调。
车上好几个男生向她这边盯了好几眼,其中一个跑上来搭讪,却被无情拒绝
“快让让,快让让”传来了一阵犹如菜市场叫卖的声音,可宁晓还是明显的听出了这是她后妈的声音
“这么会,她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行踪怎么会被暴露?!”她证惊慌失措的自言自语,她的妹妹便发现了她“妈妈,宁晓在这里!”
宁晓正愁不知如何的时候,她的面前多出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十分高大,背影十分的帅气,“宁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她的后妈用出了她砍价的大嗓门
那个身影对宁晓后妈说道“她是我的女朋友宋晨,并不是你口中的宁晓,OK?”
宋晨?areyou有病?本小姐最不喜欢别人认错人了
宁晓皱了皱眉,立马给了那个身影一脚,身影吃痛道“我帮你啊!”
宁雨却尖叫道“这不是Diquan集团的总裁吗?全民男神诶!”待宁雨尖叫完,宁晓才细看这名男子
栗色的头发,清澈的丹凤眼,如同琥珀一般,高挺的鼻梁,脸上洋溢玩世不恭的笑容
宁雨的妈妈不知所措的站着“你真的不是宁晓?”傻呼呼的声音“可你和宁晓...这么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
“妈!走啦,管她是不是宁晓,但我不希望在我男神面前丢人现眼啊”宁晓气急败坏的看着她的妈妈,然后不甘示弱的看了一眼宁晓,恋恋不舍的把她妈妈拉下了车
闹剧过后-
“那个,谢谢你啊”
“不谢”一个简洁的回答
“你堂堂上市公司大老板怎么回来挤公交”尴尬的宁晓不知如何找话题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
“尝鲜”又是一个简洁的回答
“噢!”听到了回答,哪怕是敷衍,也不至于这么尴尬了
又过了一会-
“你叫什么名字”
“顾辰”
“真好听!”宁晓一个敷衍的回答
到了A市-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可以把你的联系方式也给我,好吗?我想要找机会报答你的帮助”宁晓拿出笔在一张纸上艰难的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