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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沙罗曼蛇

嗤嗤……嗤嗤……我睁开眼,在烛光中老道正卷着袖子,磨刀霍霍。

我强撑着浑身的酸软欲起,师傅,他醒啦!坐在我旁边的小道急喊。

快摁住,别让他动。老道提着菜刀过来,在我的胳膊上比量。

你要干什么?我大惊失色。

把你胳膊剁了。老道平心静气道。

别别别,它招你惹你啦,你干嘛剁它呀,有话好好说。

来不及啦,尸毒已入肌理,如不早行处置,到时深入骨髓,则悔之晚矣,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刀是做菜的,你赶紧给我弄两盘好菜去。

你个吃货,一顿就吃了我俩两天的口粮,你知不知道现在钱难挣,屎难吃。

我赔还不行么,现在我身无分文,不嫌弃就把我身上的背心短裤拿去吧。

师傅,我看行。小道动了心。

住口,你以为他愿意啊,千万别中了他的缓兵之计。

我是真心诚意的,虽说现在物价飞涨,这两件衣物我还是拿的出的,就当是捐给灾区儿童。

谁是儿童,我都二十好几啦。小道言明身份。

闭嘴,扯哪儿去了,给我摁好。老道举着明晃晃的刀,对我言之有理道:你就是说破天也没用,我都是为你好。

我不领他情,你别瞎替别人做主,我都是有身份证的人啦,自己能做主。

老道充耳不闻,只管叫小道好好摁住,眼瞅着就要给我来个一刀两断。我怎么可能让他这么随便,我也不是吃干饭的,动起来以小道的身板,还真是无能为力,师傅,他劲儿好大,我快不行啦。老道举着刀比划着,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我也回嘴着,好个辣子。

咔嚓——啊——!老眼昏花的老道,一刀砍在了小道身上,吱哇疼的他在地上打着滚。老道一刀没中并不气馁,拣起地上的刀子就要接着再来,我丝毫不敢低估一位顽固老者的心,用力推开便往外逃。

借着月光,我在观中乱跑,老道张牙舞爪在找,吓得我躲进了一间屋里。

闻声音远去,我摸到烛台和打火机,在晃动的火光中,我看见此处是个书屋,架子上摆满了修身养性的书籍,书上落满了灰尘,由此我知道了老道为何无法淡定。穿过书架,我看见一面偌大的墙壁,壁上有画,我秉烛细瞧,萦绕于心中的疑问,便豁然开朗了。

壁上之画,秉承了传统技法,不强调写实,重在抒发胸臆,所以大意是,更古时代,从天外来了个球,那球落地后,出来几个外星物种,长的与人无疑,除了脸上三道疤的面具,它们在山中发现了紫色的水晶,如获至宝,壁上画着几个破脸围着水晶在跳,至于水晶为什么对它们那么重要,结合经历,我估计这可能对它们种族有克制的作用,从历史的角度来说,人类掠夺侵占也无非是如此。几个破脸开始采集往球里搬,搬的差不多了,准备回去的时候,出了问题,因为它们得留下一个,画地为牢圈地为主,以防别的球来了,认为是无主之地跟它们抢地盘,但是谁留下来呢?它们决定以抽签决定,最终一个倒霉的抽到了标志留下的。球走了,那个破脸留下了,春去秋来,冬走暑至,破脸等得花都开的不耐烦了,可球还没来。我估计回去的那些破脸,要么功成名就早把这哥们儿忘到了九霄云外,要么就是被镇压给处决了。不论祸福,这个破脸就只能长此以往再也走不了了,小居还成,长滞可就不是回事了,眼见回去无望,这哥们儿相当失落,思乡成疾就得了抑郁,病情日重,索性投河自尽。它这一死倒不要紧,关键是污了水,那些原生态的动植物喝了水,全都变异了。然而这水对人却无害,只是在死后或者被破脸的动物伤了,才会出现变异。

此时,我脖颈一扭,手臂一紧,烛台跌地,火熄屋黑,我仿佛吞了药丸,头摇的不受控制,浑身也如癫痫抽动不已,所有的血液全冲向脑,我头痛欲裂,跪地猛磕,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地上,头有余痛,我努力回忆着之前的事情,破碎的片段就在脑中闪回。在黑漆漆的书屋里,我未知何时起身,脸上被箍的好紧,我伸手摸到一张有三道疤的面具,我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推倒了书架,撞破了门,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呼唤我,我像壁虎一样的贴着墙爬上了屋顶,身手矫捷的在瓦棱间跳跃,我出了观往崖上跑,当我到了崖边,我看着玉润的圆月,它离我好近,我好想上去,我纵身一跃,就坠下崖去。

我睁开了眼,刺目的阳光穿过缀满葡色茶花的灰麻纱,洒在我身上还有床上。小宝从床角快速的爬过来,欢呼雀跃的搂住我,赏了我一个响亮的波儿。亲爱的从凉台回来,手中捧了一堆晒干的,多数为小宝的衣服,撂到床上,神清气爽地边叠边说:赶紧起来,今天阳光正好,洗一洗,我们出去打球。得令!我狂吻小宝一通,就欢天喜地的奔进厕所,裹上洗面奶清肤,抹上黑人刷牙,仰脖咕噜噜吐了水,镜子里头发好乱,我调了偏低的温水,低头洗起来,刚冲净揉起的沫子,小宝进来,我就冲她甩起了湿发,小宝眨呼着眼呵呵的笑着。

我携妻抱宝下了楼,走出单元门,到了街上,立刻就有一种,名曰怀念的东西在身上游走。展现在我眼前的,完全是一副小时候的街景,白云悠悠,蓝天澄净,男士女士的自行车,在奏出生活的交响乐,偶尔驶过的212吉普是时代插曲,街对面有两间铺子,一间大的是饭店,早上酥肉饸烙面,中午削面烩炒,晚上韭菜馅儿饺子。店主是个时髦的青年,爱好街机,我时常看他玩《忍者龙剑传》,发操是后边过不去,论起玩技,隔壁小卖部的胖老太掇蛋子绝对是骨灰级,5毛一盘,最惊心动魄的一次是我只剩了黑的,不用吊直来直往磕着门就是进不去,不连黑8胖老太还有4个,她一点儿也没看出急,挪动着丰腴的身躯,哼哧哼哧的就一杆把台给清了,我输不起,扔下杆子就跑,身后胖老太粗着嗓子在吼,掏钱——!糯米切糕——!多么熟悉的叫卖啊,一个干瘦的骑车人从远处过来,后座上固定着一个大面板,板上糯米打制的,冒着热气儿的面糕层里,夹着皮薄肉厚的大枣,被内纱外塑的袋子盖住,好想来一块。不准吃甜的,亲爱的早已洞察,喝止道:你牙还有几颗好的,再吃就糖尿病了!我遗憾的看着切糕与我擦肩,亲爱的把羽毛球拍递给我,我逆风拉开了距离,我反手开球,老婆扬拍一击,我侧身回救,老婆接着重扣。我躲避不及打在了背上,好疼,老婆高兴的活蹦乱跳。我用拍子勾起球,拍子一颠,开球,老婆接球,你来我往好不激烈。风势渐长,老婆一拍打出,又高又远,我只能望球莫及,羽球落地,一辆骡车由旁缓步走近,车后驮着好高的麦穗,赶车人牵着缰绳扬鞭呼喊,吼——吼——!小宝拽着裤脚——爸爸!我低下头,她伸给我一个卡带的随身听,我把耳机戴在头上,打开播放,在惯常的转带中,一个露裆的傻子摇晃着走过我身边,错开前还与我打了个照面,混浊的眼睛里没有生机,沉淀污垢的脸上他撇开了嘴,这时耳机里传来谢东的《笑脸》。傻子远去了,他挥动着破烂的衣袖,没有带走半片云彩,却扇起一阵裹挟异物的暖风,嘴中好涩,我往外吐着。

吐了几下,我睁开了眼,阳光灼烈,我眯着侧过身,看见到处是金色,我站起来,踩着热和稀松转了几圈,确认道:这是沙漠。右臂的肿胀已消,身体绷的紧,我伸了个懒腰,展直了手臂,这时看到了远处沙丘上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我以为是海市蜃楼,放下手臂,定睛去瞧,却双眉一挑,是吉!没错,就是吉,它正冲我奔来。我很高兴,我俩有一日没见了,却让我觉得如隔三秋,此时此刻见到它,我心中涌起千言万语,汇成一句,那就是,额——想——!你没说出口,就是一声爆响,沙丘里忽然钻出一条庞然大物——蛇,它全身棕色如马赛克的鳞片发出迥异的光,庞大的身躯由前往后一胀一缩,吐着可怕的信子,以极快的速度蜿蜒的追赶着吉。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转身就跑,可在松软的沙漠中走着都费劲,更别提跑了,我没有吉那小巧灵活的身姿,所以当它从我身边超过,我看到一团黑暗从上向我罩下。感谢大蛇没有咀嚼的恶习,被它囫囵吞了,我就在黏稠的蛇道里往下滑去,蛇道内一张一吸犹如手动鼓风机的声音,又大又有节奏的响着,随着每次的开合,光线都会从鳞片的缝隙间射进来,于是我看见蛇道好像地板拼接的纹理。

到底时我冲上了一块卡着的斜板,仿佛朱朝辉飞跃黄河,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又高又长的弧,当我看见顶端的蛇腹,好似篷布鼓了缩着的时候,咚——!一声闷响,我摔在了什么上面。我皮糙肉厚不爽的坐起,看见了与常识中稀糊血稠大相径庭的场景,偌大的蛇腹里承载的是与腹外无异的沙漠,上面到处是破烂不堪的各种运输工具,这里简直就是报废收容地。我正坐在一辆漆皮掉的差不多的越野车顶上,突然身子一晃,车子动了,不对,是沙漠在动,在忽明忽暗中,我看见沙子卷着废品往蛇腹深处涌去,从远远的黑暗中传来巨大的切碎声。我趴在车顶本想钻进车里,弯头看见两具搂在一起,形象狰狞枯槁的尸体,就放弃了做电灯泡的打算。钻进车里并不明智,其处于沙子移动的活跃地带,进去无异于困兽。在沙漠的两侧,相对于中间地带,沙子移动的速度非常缓慢,当务之急,我得先到一侧去。我站在车顶,随着车子的移动保持平衡,当车子靠近了一架小型飞机,我瞅准时机,一个鱼跃,抓住了飞机前窗,进去的时候,一不小心,左臂挂了彩,鲜血汩汩的从触目惊心的伤口里往出冒着,我一边嘬着,一边抱着没有就算了的心态找着急救箱,运气不错找着了,药箱一打开我就告诫自己,结果没出来前千万别把话说满,药箱里除了一只破手电什么也没有,我按了一下,手电还能用,没什么可抱怨的,这也算是意外之喜。我把手电揣进口袋,脱了背心,牙咬手撕扯下一条缠在手臂上,完事后我翻着背心准备穿上,这才注意到上面满是窟窿,我掏出手电,用背心套住,冲上打开,顶上就现出许多星点,呵呵,我心念道,又找到一个跟小宝共同分享的事情。正乐在其中,我身子一晃,手忙撑在了边上,这里不能久留,我穿上背心,又原路爬出飞机。我手扒住窗口,蹲在机头,飞机在移动中,机翼别住了一辆翻倒的沙滩摩托,这并不是好的落脚点,但是错过的话,飞机两侧没有离它更近的了。我不敢耽搁,爬上机身,顺势滑到机翼上,张着双臂往前走,快到机翼边上,飞机突然动了,我一个立足未稳,跐溜一条腿滑了出去,我猛得单膝跪在了机翼上,这时机翼也别过了摩托,我来不及多想,扭过身两腿就勾住了轮子,摩托沉着没动,机翼逐渐拉开了距离,我的身子快被拉直了,再这样我就要被车裂了。此时如果我放手,上身会落进沙窝里,肯定不行,松了腿我会攀住机翼,别说上不上的去,就算上去了,往后也不行啊。我脑子在迟早间纠葛,上臂下肢依然紧着没动。摩托忽然动了,冲机翼移过来,我刚还绷直的身子一回隆,两手马上借力一推,就仰倒在摩托上。间不容歇,我翻身起来,又跳上旁边的一辆废车,往后沙移就没那么剧烈了,堆积物靠的也近,我就连爬带跳的到了离蛇腹边稍近的地方。站在埋的快剩炮管的坦克顶盖上,在炮管的右侧有一条废旧的船,颇高的船身上JPN2的标记清晰可见,旁边孔里一条锈迹醒目的铁链,直接垂进了沙里,炮管离铁链很近,除非我能到了炮口那里。我沿用老办法,用屁股挪着,炮管已经锈蚀,翘起的铁皮,把我的短裤也刮了个破,我狼狈的挪到炮口,小心的站起,身体晃了一下稳住了,瞅准铁链一跃而起,没想到一抓住,铁链竟往下溜开,我赶趟似的手不停的往上抓,咔的一声,铁链停住了,我抓紧铁链长出一气,想起自己刚才的忙活样,就自嘲着应该去练练咏春。

上了船,我直接躺倒,唉,终于能喘口气了。蹬蹬蹬——!急促的声音由舱中传出,我立刻警觉起来,可还没等我起身,一个满脸络腮大胡子的男人,就冲到了我面前,啥话不说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被他猛的摁倒在地,他的双臂青筋暴起两手如钳,嗓子里发着狠,凹陷的眼睛里,我没看出一点儿手下留情的意思,我撑不开他的手,就左右狠击他的头,他完全不管不顾的样子,我被钳制的快不行了,随手摸到个东西,抓起来一下子打到了他头上,他呼啦一下就倒了,我扔了手中的一截桨杆,捂着被掐的生疼的脖子,起身后有点失去理智的恶补了他几脚。冷静后,我蹲下去看那个人,是个老外,他昏了过去,身上又脏又臭,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跟他比我就可以称为干净了。他很瘦但是很强壮,穿着一件草绿色的长袖破衬衫,一条满是破洞泛白的淡蓝牛仔,足蹬一双棕色短皮靴,我本想占为己有,脱了一半脚臭就把我逼退了,我悻悻的啐了一口。这人个子挺高,我倒下身一比,居然比我高出快一个头。吃啥长得啊,穿衣得多费料子啊。我心生嫉妒的进到船舱,沿梯下到舱底,我立即眉头紧皱——好臭,跟那人身上一样臭。我忍着恶心,在舱底翻箱倒柜,我拉开一扇长柜门,哗啦一堆骨架就倾向我,我跌坐在地,脱口而出一个字,忙把身上的拨拉掉,爬起来欲跑,却瞥见柜子里有一双靴子,我大着胆子伸手在骨堆里抓起靴子,就一刻也不想呆着的往舱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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