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月初的时候,忽然下了一场雪。
我那时跟老国在琴行。
老国看向窗外,惊讶的都叫出来声音。
“我出去淋会。”我跟老国说。
雪下的很急,落到地上瞬间就被吹开了,有干冰似的效果。
可惜手机拍不到那种微妙的场景。
雪停了,天气马上就晴了。
后来,我和老国从琴行往回走的时候,雪又开始了。
老国一脸被上了的样子。
“我他妈要凉了。”我说。
“咱他妈出来玩,这是玩命啊!”老国叫到。
我说跑跑就暖和了。
然后背着琴开始飞奔,没跑几步就停了:
“我尼玛越跑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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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两个月没有想过涵。
我记得那天测体育的时候。
我拼了命的跑。
后来感觉喉咙一甜,随时要血洒大地。
最后还是胃里一阵翻涌。
我把午饭全吐了。
我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一阵阵眩晕。
那是时候我想的人是涵。
现在我再也不会像那天一样玩命的奔跑。
可能也再也不会想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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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我所有的私房钱买了写书。
开始大面积的阅读。
和认真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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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跟老国去书店。
他买了些关于文化的书。
那天他告诉我,他很想研究山海经。
我们还激烈的讨论了关于皇帝和蚩尤的事情。
我始终觉得很多传说都是作家用笔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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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王小波的一本书。
《爱你就像爱生命》
那天我悄悄在一个女孩书里夹了张纸条。
纸条里写:“我愿做你的菩提树。”
后来那个女孩说:“你神经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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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有些难以言语的难受。”
“太操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