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开始变得暖和了。
今天芸笙见了头发。
她告诉我说:“我要从头来过。”
我说:“你现在成了短发姑娘了。”
这么虎逼的事儿我也干过。
看着头发一片一片的掉,都快飙泪了。
后来成了秃子也倒是风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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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证了一场短暂的春雨。
我一转头发现窗户有雨水敲打的痕迹。
又一转头却发现,那个痕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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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的时候,
半夜在宿舍起床吃面。
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
一个朋友说:“操妈的,水多了。”
另一个朋友说:“日!水不热,面饼都没泡开。”
“捂着吧,早晚就泡开了。”我回答他说。
我抱着一大碗面,瞬间有了一种很强的满足感。
而第一口我就爆了粗:
“哔了狗了,真他妈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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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扭机的纹身走了样,如果我们开始听杨臣刚,
如果二手玫瑰玩起了HIP-POP,如果左小祖咒唱歌不跑调,
如果陈绮贞玩起了朋克,如果新裤子玩起了哥特,
如果邵小毛爱上沈黎晖,如果痛苦的信仰出了柜,
如果陈奕迅娶了蔡健雅,如果谢天笑剪掉一头长发,
如果反光镜变成合唱团,如果吴青峰抛弃了张悬,
如果宋冬野越来越瘦了,如果陈丹青再也不画画,
李志又唱了梵高先生,阴三儿开始谈论理想人生。”
晓月老板《我的枪声里》
我忽然听到这首歌,
挺喜欢这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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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行的哥在我生日那天要结婚。
我一个关系不错的姐也领了证。
朋友都一个个脱了单。
而我只是买了一本顾城的诗。
安静的做我的“文艺青年”。
叶铃星问我:“你为什么不找个对象呢?”
“又不是象棋里的对象,哪有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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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头发梳成了三七分。
我换了一副没有度数的眼镜。
我仍然双手插兜。
开口的每一句都带个“他妈”
那天在上厕所,
有个大哥一脸猥琐的看着我。
我说“看什么?我只是一只用两条腿撒尿的狗。”
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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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直在自学口琴。
我将教程翻了很多遍。
“这他妈写的些什么玩意,看也看不懂。”我对老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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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只站着撒尿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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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不够颓废,有点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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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