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琴换了一根一弦。
有些日子没弹琴好像有点生疏了。
很久之前开始写歌。
把之前的歌一整理,我发现我写的都是屎。
为了写出一首过的去的歌。
我听了有一千多首民谣。
忽然有灵感,我又写了一首歌。
仍然是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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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市场。
有一整条街都在卖对联。
红的各位刺眼。
定神一看,还有卖国旗的,在对联中好像并没有违和感。
过年了。
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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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国大爷打了一个电话:
“国大爷,死了没有?”
“张大爷死了国大爷都不会死。”
国大爷一个冬天都在琴行。
上午吃鸡,下午练琴。
跟他扯了会蛋,我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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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跟宿琦打了个电话。
宿琦从CD回来了。
我以为他变调夹是摔碎的,其实是冻碎的。
“宿爸爸,过年了我要红包。”
“张爷爷我也要红包。”
“宿老爷爷我要红包。”
“张祖宗,我要红包!”
“等着我烧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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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是宿琦生日。
“想要什么礼物?”我问他。
宿琦说算了。
坑他那么多年,不给他买个礼物,我良心还真有点过不去。
其实过几天还是一个人的生日。
我忘了具体是什么日子了。
只记得是过完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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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记得又能怎样呢?
我现在能做的,
就是不打扰。
她断的很干脆,我也装的很干脆呗。
前几天青岛下了大雪。
莱州也下了。
我踩在积雪上。莫名有种“爽”地感觉。
又踩了几脚,真犊子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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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好像是情人节了。
那天……就跟琴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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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父亲死了,请你告诉我如何悲伤。
谁的爱人走了,请你告诉我如何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