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愿意!”择天不等面前那人做出反应,就想逃跑。
但是后面的人把择天挡住了,领头的冲着择天大吼:“进了这里就别想再带着那玩意儿出去了!把他给我摁住!”
择天一听这话火气上来了,抬腿扫了那个领头的一脚,那人扑通一下就倒下了。
另外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
择天敏捷地在手术房中钻来钻去,把人们一个个全部放倒了。
看着几个人全躺地上起不来了,择天找了个小板凳坐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那哥几个爬起来都给择天跪下了:“大爷好身手,饶了我们吧。”
择天笑了笑,说:“那大爷我还用不用净身了?”
“不用了不用了。”领头的慌慌张张回答。
“嗯,这件事情不能和别人提起,如果别人问起来,就说我在你们这净过身了。”
“是是是,小人记下了。”
择天这才满意地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择天抬头就看到蓉儿静静地站在外面,心里暗骂,奶奶的,敢这样整我,回头好好收拾你们。
心里骂着,却笑眼迎了上去。
蓉儿看到择天神采奕奕的样子,纳闷地问:“完了?”
择天说:“完了啊。”
“怎么你看起来一点不疼的样子。”
择天一听这话马上反应过来,立刻手捂下体蹲了下去,同时嘴里哎哟哎哟地叫了两声。面部表情也稍稍扭曲,显示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蓉儿赶忙过来搀扶择天,择天一看高兴了,一手紧紧搂着蓉儿的脖子,另一只手作作样子捂着下身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蓉儿约摸有十三岁,身体已经开始发育了,模样倒也秀气。择天手搭在蓉儿肩膀上,头不客气地贴着蓉儿的头,感觉倍儿舒服。
蓉儿搀扶着择天走到公主宅院的一间偏房里,将他安顿下,给择天准备了几套衣服,就准备离开,却突然感觉自己屁股被人捏了一下。
蓉儿猛然回头,却见择天正在她身后。她举手就要打,择天又捂着下身,嘴里嚎叫着蹲了下去,一边叫着一边带着哭腔说:“以后弟弟就是阉人了,不能感受到男女之事了,唔唔唔唔……”
蓉儿听了这话就把扬起的手放下了,嘟起小嘴说:“谁让你答应公主的,男人进宫都是要成为阉人的,你不知道吗?”
“我从小在深山长大,怎么知道这些呢?”择天哭着说。
“那你现在已经这样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还是好好养着吧。”
“那只能这样了……”
蓉儿又安慰了择天几句,转身就走了。
择天换上蓉儿带来的宦官衣服,出去转了转。这一转还真的发现了点东西。
咸阳宫是秦帝国的皇宫,位于今陕西省西安市西,咸阳市东区域。秦孝公十二年(前350年),秦国迁都咸阳,营建宫室,至迟到秦昭王时,咸阳宫已建成。
咸阳宫是历史上最恢弘壮丽的宫殿之一,其规模空前绝后。择天兴致勃勃地在宫内转来转去,就当是旅游一样。
秦末,项羽攻入咸阳,屠城纵火,咸阳宫大半夷为废墟。唐末,由于军阀混战,咸阳宫随着长安城的大规模破坏最终完全毁灭。
所以择天现在的所见所闻,是世人永远无法看到的。择天怎么能不兴奋呢?
择天转悠的过程中,时不时地碰到太监或是宫女急匆匆地走着,因为择天穿了一身宦官制服,他并没有引起别人注意。
择天转悠着,走到了一个挺气派的建筑面前,上面的牌匾上写着“章台宫”三个字,门前重兵把守。
择天吸了口凉气,赶紧走开了。章台宫,秦帝国在渭河以南的主要朝宫,大的政治活动多在此举行。
史载,秦始皇曾在这里“躬操文墨,昼断狱,夜理书”。中央各公卿机关、全国各郡县的奏章便向这里源源汇集。
奏章被送到章台,值守吏要呈送秦始皇亲自验查,封泥完好,确未被奸人私拆偷阅,才敲掉泥封壳御览。
这里的戒备是最森严的。
择天转悠了一会儿,见到处张灯结彩的,像是要举行一场盛会似的。
他拦住了一个小太监,问他怎么回事。
“你什么都不知道吗,连皇上的登基庆典都不知道吗?”
“我是新来的,是秦王嬴政吗?”择天赶紧问。
小太监被择天的话吓了一跳,“这名字是你能说的吗,小心杀头!”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择天开始往回走,走着走着,他看到一个重兵把守,类似库房之类的二层建筑,上面写着“内库”。
择天一看到这几个字后两眼放光,这是皇帝专用的库房。也就是说,皇冠很可能会被放在这里。
可是不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现在库房里是否有皇冠也不知道。那几个守门的可不是吃素的,择天不想硬闯,他想智取。
择天慢慢溜达着回自己住处了。
到了晚上,有人来敲门了。择天开门一看,原来是蓉儿来送饭了。
蓉儿的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昏暗的烛光映的还是蓉儿自个儿脸红。
择天把她让进屋,饭菜的香味扑鼻,把择天的肚子勾引得咕噜咕噜直叫。
蓉儿低着头进来,低着头把饭菜摆好,也不看择天一眼,就要出去。
择天一下子堵住了门口,笑嘻嘻地看着她。蓉儿这才抬头看了看择天,脸更加红了。
蓉儿一跺脚,大声说:“你想干什么!要不是主子挂念着你,让我来送饭,你就饿死算了!”
择天带点挑逗性的语气说:“公主挂念着我,难道姐姐你就不挂念我吗?”
蓉儿的脸蛋儿越发红润了,她又朝着择天大声嚷嚷:“你想干什么!你再敢胡来我去和主子说一声,看她怎么责罚你!”
择天一听这话也就收起了那副色迷迷的笑脸,转而换了一副比较庄重的神情说:“姐姐,我想问你点事情啊。”
“说!”蓉儿气呼呼地说。
“那个那个,现在怎么到处都张灯结彩呀?”
蓉儿一脸诧异,“你说什么?”
“我想问你,这-里-怎-么-到-处-张-灯-结-彩-呀?”择天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怎么皇上要举行典礼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吗?”
“知……知道。”择天干咳一声,继续问:“那个……皇上是嬴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