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再说了,我被人追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多点人也没什么区别。”我满是不服地嘟着嘴道。
夜阑又气又恼,盯着我看,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赤山收起手势,停下了聚灵法的咒语,看着我和夜阑,有些无奈地摇头笑道:“都别吵了!说句实在话,你们都没错。夜阑,你也别怪然儿把灵力使出来了,要不是她,搞不好我们被武月抓了。”
“⋯;⋯;嗯。”闻言,夜阑才淡淡地应了声。
赤山朝眨了眨眼,意思是:帮你搞定了!
这下,我心里也没那么怄气了,不由得低头偷笑。
“瞧!你那小样,以后不许用灵力了哦!”夜阑说着,也不生气了,把我搂进怀里。
另一边,摩罗达也已经把三个红衣人都丢下石壁后,就回到红泥巴飞毯上。
“蓝夜,我们现在可以去天界南端了吧?”摩罗达有些气喘吁吁地问。
夜阑朝前方望了下,沉思了下说:“嗯,不过这一路上,得小心点,毕竟天界里的人都知道我们进来,前面说不好还有很多埋伏在等着我们呢。”
“那⋯;⋯;我们不如变成武月他们的样子去,你说怎么样?”我笑着建议。
摩罗达一听,顿时乐呵呵地说:“好啊好啊!只不过⋯;⋯;变身术我不会啊!就不知蓝夜会不会了?”
说完,摩罗达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头。
“这有何难。”夜阑笑着,大手朝他一挥。
摩罗达瞬间就变了那红衣人里的其中一位。
赤山见状,不禁有些抓急起来。
“我呢?我呢?”
夜阑笑了笑,大手一扇,赤山也变成了一个红衣人。
摩罗达忍不住好奇地摸着脸,又看着自身的衣服,接着满脸不可思议地问:“蓝夜,你怎么做到的?快教教我吧?”
闻言,我故作惊讶地说:“原来贵为曾经的魔尊,竟然不会变身?说出来可真叫人难以相信。”
“⋯;⋯;不会变身很奇怪嘛?你义父不也不会变身?”摩罗达有些气愤地说。
赤山连忙抬头,有些无辜地说:“你俩好好的,怎么又扯上我了?”
“就是啊!义父本就是凡人中的一位,不会变身很正常。可你不同,你乃贵为曾经的魔尊,你怎么好意思拿我义父和你相提并论呢?”
“⋯;⋯;”顿时,摩罗达白了我一眼,别过脸,不说话,暗自生闷气。
“好了,我们该出发了。”夜阑说着,转了一圈,瞬间变成了另一个红衣人的模样,
“夜阑,剩下我该怎么办?”我挺了挺腹部,问。
由于我怀孕已经七八个月了,要再变成男人的样子,那腹部要没能收起来,这岂不是跟在人界看《西游记》里的猪八戒一样?
唔⋯;⋯;我不想当猪八戒!
看着他们三人,都变成红衣人的样子,唯独我还是一副孕相,我就有些苦恼地,看着夜阑。
夜阑听罢,微微一怔,大手朝我一挥,瞬间把我变成了天界里的侍女。
所幸的是,那些侍女的衣服都比较宽松,而且裙摆底下都是比较大,所以我变成了这样,要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来我是怀孕之人。
赤山习惯地摸了下胡子,不料这一摸,他才感觉到自己的下巴是光滑的,不禁有些赞赏地看着夜阑说:“夜阑,果然法术高超,这一变身,竟然连声音都不同了。”
夜阑笑了笑,说:“我们走吧。”
接着,我们几人都坐了下来。
夜阑便喊着红泥巴飞毯朝天界南端飞去。
沿途依旧是白蒙蒙的一片,在我们消灭了武月这帮红衣人后,那石壁也不知怎地跟着消失了。
所以我们这一路上,红泥巴飞毯才会飞得那么顺利。
然而待我们飞了好一会的时候,这白色的云层渐渐地变成了黄色,原本缓慢移动的那些云层,也跟着渐渐地加快了。
我下意识又四处望了一下,只是发现云层的颜色有变,却没有其他什么奇怪的异常。
我心里顿时又冒出一些疑问。
这天界竟然也会有颜色之分?
刚过了白色层后,就变了黄色,那要是再过了黄色后,这岂不是又得换成了其他颜色?
说来说去,这云层怎么总感觉有些诡异?
记得以前在人界时,我常常朝上方望去,那云层一向都是白色和灰色的,至于黄色跟红色,那只是在日出或者落日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从而这样看来,那我们此刻所去的方向,那岂不是在东边或者西边?
想到这里,我连忙抓了下夜阑的手,问:“夜阑啊!你去过天界南端吗?我好像觉得这不像去天界南端的方位啊!”
夜阑说:“没来过!季然,你觉得我们现在去的是什么方向?”
我皱了皱眉,有些担忧地说:“一边黄色的云层,就只有在太阳刚升起、或者刚落下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所以我觉得我们这要不是往东边、那就是在往西边走。从而南端就不是这方向。”
摩罗达听到我这么说,顿时疑惑起来,问:“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测定下南端的方向?夜阑?”
赤山沉思了下,有些恍然大悟地说:“对了!很有可能我们在石壁那弄错了方向,要不我们再回头从哪里找方位吧?”
夜阑定定神,舔了下嘴唇,道:“现在我们往下飞,都坐好了!”
说着,他喊红泥巴飞毯极速地往下飞去。
我这才明白了夜阑的用意。
原来在天界中,白天以及黑夜,光线有分别外,早晨和旁晚的光线都是没有太大的区别的。
当然,这除此之外,我们刚才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天界的最顶端了。
所以这一路上,我们所见到的光线几乎都是一样的。
因此也只有像夜阑说的往下走,出了天界后,才能准确无误地判断南端的方向。
“夜阑啊,你说咱们这往下走,离开天界后,去南端的路是否好走点?”摩罗达又挠了挠头问。
夜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