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做睡不着,走进花园,朝着石桌旁移动,坐下,仰天望月叹息,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可她藏在衣袖里的手,早已经激动得直颤颤。
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此时,江宁脑海里只有这两个成语。
江宁坐下,清楚的感觉到,花坛后面的人,视线直勾勾的看着她!
江宁站起身,一点点的向那人移动,并未动用内力,因为她要……等待时机……一击必死!
花坛后的某人看着江宁,嘴角含笑,眉宇间似有一股深意,眼睛一闭,直接从花坛后面摔了出来。
一身染血的白衣,是月光下,鲜红夺眸,摄人眼球!!
江宁连退几步,随时准备射出袖中银线。眸光如炬,定定的一眨不眨的盯着地上的上,看清那人有修长的身形,看清那人……的容貌,赫然就是阮君恒!
他不是应该出使他国,不在皇城的吗???!
江宁咬牙,眼里闪过失望。
门轻掩着,门内烛光影影绰绰,倒影出一个长身玉立的女子身影,只见丰胸、俏臀,曲线玲珑,而门外守夜的丫环看见了,却没出声,因为她知道,那是江宁。
江宁眸光冰冷的看着床上面沉如死的“尸体”,嘴角露出隐不可擦的讥笑。
见死不救,最后输给了切身利益。
目前,阮君恒必须活着!
咬牙,忍着心理上传来的恶心,江宁靠近,脱掉那人身上的衣服,掀开衣服一看,便看见腹部处深深的伤口,隐约有肠胃的影子暴露在灯光下。
在外间随意找来针线,用白酒消毒,然后,直接将白酒擦在阮君恒受伤之处。
阮君恒疼得冷汗直冒,幽幽转醒。
江宁眸光冰冷,一点也没有替他扎针麻醉的意思。
阮君恒突然笑了,那双幽深的桃花眸泛着敛艳的波光,风情万种,却不失优雅贵气,自成一格。
江宁冷冷的扫了眼拥有绝色空前的阮君恒一眼,低头,继续做着“残忍”的事情,继续缝伤口。
阮君恒幽深的眼眸中似是闪过失望,暧昧不明,虚幻不真实。
缝好,用纱布捆好,江宁起身,走到离床最远的桌边坐下,直视着床上,发神精,一直在对她放电的阮君恒。
阮君恒的双眼,带着十万伏特,若是其他女人看了,必定心动,前扑后济,恨不得被他吃掉,可是偏偏对上的人,是江宁。
江宁看神精病人似的看着阮君恒,冷冷道:“你不是出使他国吗?”
阮君恒抿唇,淡然的微笑,带着从容、事故、幽远。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纠缠,似有河流泛滥成灾的架势。
明明看似很清淡的微笑,而那视线却灼热,恨不得要将江宁灼出两个洞,竟比那火焰,更加赤热、灼人!
两个就这样对视着。
饶是江宁定力再好,也被他看得浑身发热,只是她已经学会了,彻底压制,比他更加从容淡然的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