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会变成聊江宁与阮君恒的,自然是叶凝兰、叶澜兰故意使之,可是她们都没有料到,听一的答案,竟是这种!
“这天真以前或者没有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未来……”太后语带感叹,用一句:“会有一对。”做了这场叉开话题的结束语,又转回四个国家公主身上:“既然如此,哀家也不勉强,只是这四个国家的公主,究竟要如何处理?”
阮君恒深邃的眸子含情默默的看向江宁,他要让她知道,他不是说说是真的!
江宁平淡得看不出一丝波澜,若是以前,或者她会心弦剧烈颤抖,可是在与阮君恒经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已经不会了,只是觉得讽刺好笑,自然不会相信阮君恒的鬼话,他只不过是想拿自己做借口,拒绝娶其他几国对他一点用也没有的公离不开,顺带着刘惠心亦是如此。
“皇上此时皇宫空虚,都纳了,亦不会有朝臣说什么,”阮君恒霸气道。
太后一震,自然是不愿意的,有四个女人与自己的两个侄女分宠,自是百分万分不愿,可是正如阮君恒所说,皇宫空虚,不能不纳妃吧?
“再说,若能稳定五个国家友好往来的关系,相信皇上必定非常愿意纳四位公主进宫,“阮君恒侃侃而谈、言语合情合理。
太后皱眉,认真思索起来。
叶凝兰与叶澜兰当下心中大急,可是二人都是经过后宅内斗的,自然也懂,此时不适合她们开口,两人的视线不经意对上,此时,出奇的契合、默契。
叶凝兰与叶澜兰几乎同时开口:“太后,摄政王说得对,正是,皇上新皇登基,将四个国家的公主纳入后宫,刚好可以稳定邦交。”
太后有些惊讶的抬眼,看了站在自己身侧的二人一眼,眼神闪了闪,其实,她可以两个都宠,可是这两人,却不能团结,否则……
“澜儿与凝儿懂事了,哀家甚是欣慰,”太后动容道。
“太后,看您说的,”两人又是几乎同时出声。
可是太后却并没有看到,她们二人因为她取中央的字叫她们而反目,反而越发的团结起来。
叶凝兰嘴角微勾,闪过若有似无的笑,只怕太后不安了吧?这是怕她与叶澜兰联成阵线,她在宫中不能做一第。
看懂的她,自然是道:“虽然说其他四国还是友盟,那是在共同的利益下,若没有了这共同利益呢?所以就算此时,我们也要团结一心,哪怕平时里有什么隔阂,此时也应该团结一心。
言下之意是,若非如此,她才不会与自己讨厌的人站万一条战线。
叶凝兰一句话,影射出来,影射太后与江宁的情况等等,太后自然是听懂了,眼里甚是欣慰,至于叶澜兰应该也听出那么一种意思了,只是她微微勾起的嘴角,赞同的态度,就可以看出,她应该没有理解出对自己不利的言语。
江宁自然是听明白了。
阮君恒虽然是一个不管后宅事情的男子,可在聪明上,谁也不能忽视,所以他也听懂了。
”凝儿果然是哀家的好侄女,“太后由衷感叹,话题又扯回四国公主上:”那哀家与皇上说说。“
”只是……“叶澜兰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刚才,摄政王妃就说了,让皇上先将姐姐接进宫中给出掌印管理皇宫,做为今晚的女主招呼他国公主,可若再给四个妃子,百姓会不会以为皇上不孝啊?“
说着,叶澜兰就表现出担忧的样子,两个人配合得默契,天衣无缝,说得太由都不由得跟着紧皱眉得,开始担忧。
”有这个可能,“太后低低呢喃道,又转头问江宁,道:”如此,怎生是好?“
”先将四个国家的公主留在清影车,等孝期一满,便迎娶四国公主,不就可以了?“阮君恒故做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
顿时,叶凝兰与叶澜兰的脸色都差了下来,她们说那么多,刻意做出乖巧的样子,就是为了不让阮玉辰纳四个国家的公主进宫与自己分宠,可是现在……
太后眼前一亮,道:”摄政王说得及是。“
”那就如此了,“阮君恒自然看出,事情再谈下去,只怕叶凝兰与叶澜兰又会想到什么办法,如此,她快刀斩乱马即可。
叶凝兰与叶澜兰二人就跟吃了苍蝇似的,看着阮君恒连告退也不说,直接扯着江宁离开。
”姑妈,“两个人再次齐声。
太后示意一旁的宫女太监们离开,然后才一手抓一边,对她们道:”还有那么长的时间,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
两个人一听,顿时眼睛大亮,就是,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又有谁说得准呢?
叶凝兰与叶澜兰两人谁都不肯让谁,一人一边,依偎在太后怀中,撒娇卖乖的叫着:“姑妈。”
太后一见两人又向自己争宠,眼里真真正正有了笑意,她们二人,还是不要站在一条战线的好。
太后满意了,满意的太后将两人都搂得紧紧的,表示自己对这二人都没有差别,是一视同仁的,然后满意的看见叶澜兰对叶凝兰露出一个争锋相对的挑衅眼神。
离开太后殿,阮君恒拉着江宁的手,道:“走,我们去御花园逛逛,已经快入秋了,有些花开得不错。”说话时,他的眼中带着笑意。
江宁任由阮君恒如此对于自己。
两人向御花园而去,全福认趣的不知道去哪里了,就连岸麽麽也是。
有阮君恒在进宫,江宁自然不会带太多的人,就带了成熟的岸麽麽。
“这个花到了初秋,依旧会开,知道这是什么花吗?”阮君恒做出一副兴趣勃勃的样子指着一处被石头围出来的花圃道。
江宁只是扫了眼。
一个枝头上开了许多,形成一个类似花球的形态,周围的都开了,中央的花心就如长长胡须般长出来,花球的最中央是没有开的花苞,如国一的皇冠般围了一圈,然后中央有一个顶尖出来。
有粉红色、紫色、白色、橙红等等,五颜六色的被圈在一处,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会春天来了。
阮君恒等了等,见江宁没有回来,面上淡淡,他不由得想起,初初相遇时,自己看见她站在雪天下,用手接着雪,将手冻得发紫的样子,心中触动不已,也就是那触动,让他决定改变计划娶了她,若是认真说来,他还是喜欢那个年过冬未结束的雪天。
那明媚的淡淡忧伤等等……此时,每个细节都在她脑海里放映着。
看着纯白的石灰花,阮君在恒不受控制的思绪飘远。
江宁也只是站着,等他回神。
“那像不像雪?”阮君恒指着纯白的石灰花道:“我还记得,我有一次看见你站在飞雪的露天,用手接着雪,将手冻伤。”
江宁没有出卖,可脑海里已经自动想起有一次见面,的确如此,难道阮君恒拉她来,是为了回忆往昔的?
视线不经意看到花下不显眼的紫兰色牵牛花,此时是中午,牵牛花的花早已经合起,蔫塔塔的垂着脑袋,看起来精神不震的样子。大概也是因此,牵牛花才成了其他花的点缀,就如有些人,注定是要点缀他人的。
阮君恒顺着江宁的视线看向爬在花枝上蔫塔塔的牵牛花,实在看不出有哪里好。
“它可以生长很久,并不像其他花一样,要娇贵的养,”江宁不曾转头,却也知道阮君恒正顺着自己的视线看向自己看的牵牛花。
阮君恒若有所思,随即了震!
江宁这何偿不是指她自己呢?!不须要娇贵的养,就可以开得很好,只是花儿不是为别人而开,是为了自己而开。
阮君恒默了好久,也失了带江宁赏花的乐趣。
“回府吧,”阮君恒道。
江宁点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宫,回到摄政王府各做各的事情,只是摄政王府的远处一角格外的吵,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不过,离主屋与前院都远。
江宁之所以好奇,是因为那里阮君恒叫人保护的严严实实的,不许任何人进去!就连那些做事的,也是阮君恒手里信任的护卫。
他这是要做什么?
不过也好,阮君恒终于没有贴身跟着,江宁招来千鸟,想问东边的事情如何了,却听到千鸟说:“东璃国天灾台风,此时大量的雨水强降东边,属下猜测着,过不了多久,就会引发水灾,到时候粮米等等都会涨价,所以属下自做主张,已经让各大商行收风大量米粮等等,存放于高处,只待水灾发生后,便可有一笔巨大的收入。”
江宁眼神一眯,自有一股危险的光芒散发出来,当下千鸟不由得心跳漏掉一拍,难道他做错了?不应该发天灾财?
思索一翻后,江宁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毕竟,这是赚灾难财,江宁也不好夸千鸟办得好,这一次天灾,必定要死许多百姓,到时候,迁移至京城,是必定的。
晚餐时分,东璃国太子司徒亦一拜见。
江宁皱眉,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