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哥,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庄逸拿着盒子,找到了叶军。
“这个,是个木盒子吧。”叶军看了好一会儿后,说了一句让庄逸满头黑线的话。
“我当然知道他是木盒子,我是问它是做什么用的?”庄逸无奈地道。
“这个,我不知道。”叶军说道。
“不知道,你浪费我这么多时间。”庄逸埋怨地看了叶军一眼。
“兄弟,我们这是有一个来月没见面了吧。你不会来这么会,就要走吧。”叶军看着庄逸道。
“没办法,我这是有急事。”庄逸无奈地道。
“什么急事,说出来听听。”叶军一副你不说,就别想出去的表情。
“行,你要听就告诉你吧。”说着,庄逸就把事情告诉了叶军。
“有这么神奇地事?”听完庄逸的话后,叶军一副‘我非常感兴趣’地表情。
“是啊,当时那张符箓就是在我手里的盒子里自燃的。”庄逸点了点头。
“既然是关于符箓的事情,那就得去找一个人了。”叶军道。
“什么人?”庄逸问道。
“你和我一起去就知道了。”叶军对着庄逸神秘地一笑。
“叶哥,你也要去吗?这事情有些诡异,叶哥你还是不要掺合进来的好。”庄逸皱了下眉道。
“兄弟,你这话就见外是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什么叫我不要掺合进来。再说了,你不是能够治好那些精神失常的人吗?所以,我还要怕什么。来吧,我带你见他。”叶军可不想错过这种在他看起来有趣的事情。
“那好吧。不过,你要一切听指挥。”庄逸说着。
“是,首长。”叶军给庄逸敬了一个军礼。
今天,叶军开的是一辆布加迪,从名爵出来,那是引来无数人的眼光。当然,也浪费了一些人的手机内存。
“叶哥,这好像是去你家的路吧。”庄逸好奇地问道。
“对,我说的那个人就在我的家里。”叶军点了点对。
叶军的那四合院里,除了叶军外,就还是一个管家陈叔。
“叶哥,你说的人不会是陈叔吧。”庄逸问道。
“不错,就是陈叔。”叶军点了点头。“陈叔,名叫陈山,从小就在我们叶家长大。虽然他名义上是我的管家,其实是我的亲人。当年,我要买四合院的时候,还是陈叔帮我看过风水。自从住进四合院后,我的运道是越来越好。最后,遇到了兄弟你。”
“陈叔,真懂看风水?”庄逸有些不信。
“当然了。我听家里的长辈说过,陈叔曾经在龙虎山学过一段不短的时间,还得了另一个名字,叫陈天山。”叶军道。
“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庄逸想起那个干干瘦瘦的陈山,真的有些意想不到。
没过多久,庄逸和叶军就来到了四合院。
“陈叔,陈叔。”叶军对着正院子里打扫的陈山道。
“四少爷,您回来了。”看到叶军后,陈山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陈叔,是这样的,我兄弟有件事情,想向你请教一下。”叶军说着。
“进屋说吧。”陈山点了点头,就把扫帚往树上一靠,就往一个房间走去。
“小庄,你有什么事?”陈山看着庄逸。
在知道庄逸救了叶军,还有替叶老爷子延寿后,陈山对庄逸的印象已经非常好了,不再是把庄逸看成是想点叶军便宜的猪朋狗友了。陈山虽然学过道术,但在延寿这一方面,除了养生,其它都是有损阴德的。而庄逸却是轻松的让老爷子可以说回复青春,这真是让陈山对庄逸刮目相看。同时,也对叶军的眼光非常的佩服。毕竟,在生命面前,一切身外之物都没有任何价值。
“是这样的。”庄逸再把村子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那张符箓就是在这个木盒子里自燃的。”
说完,庄逸把手里的木盒子递给了陈山。
陈山接过盒子后,仔细的看了一下,脸色微微一沉。
“小庄,从你描述的那张符箓的样子,还有散发阴冷的能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张符箓应该就是阴煞符。这种阴煞符如果是被埋在家宅之中,用不了几天,就会家破人亡。这个放符的人,看来太小心,只是把符埋到村子的后山山脚下,这才只有10受害。这张符箓毁掉后会对画符箓之人,有很大的影响。能画制这符箓的人,实力绝对是在我之上。而且,听小庄你描述,这画符箓的人,应该是金丹道教的人。而且,此人敢画这种阴损的符箓,相信他一定是弄得采补之法。此番,他伤了元气,定会在女人的身上采回。看来,又有女子会受害了。”陈山看了一会盒子后,摇了摇头说道。
“陈叔,你能找到这个人在哪里吗?放心,如果有什么伤元气的话,我会帮您恢复过来的。”庄逸说着,手里就出现了一根金针。
“小庄,你能有这么好的际遇,那就证明,你是有大气运之人。好吧,那我就用这木盒,替你看看究竟是谁画地这害人的符箓。”说着,陈山就从房间里的一张旧桌子里,取出一张黄纸。
接着,陈山咬破右手食指,在黄纸上画了一条血符。
“这道符为血引之符,只要有相关联之物,就能让我看到根之所在。”画完符箓后,陈山说道。
说完,陈山把血引之符贴到木盒上。
“天地万物,血为引,寻根处。”陈山嘴里念叨了一口咒语,再往血引之符一指,符箓就自燃了起来。
陈山再用那被咬破的食指,一指自己的眉心。
而此时,正别墅里等消息的葛青松心头猛的一跳。
接着,掐指一算,再手捏了一个印,大喝一声“何方鼠辈,敢来到此偷窥,给我滚。”
葛青松这边刚说完,陈山猛地吐了一大口血。
葛青松的实力比陈山的强,陈山施术被葛青松强行打断,付出的代价就是元气大伤。
“陈叔,你怎么样?”叶军看到陈山吐血倒地,连忙扶起陈山,问着。
“没事,只是法术被打断,伤了一点元气。”陈山脸色苍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