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令牌,自然是进入幻阵的关键令牌。
“走吧,我带你上去!”
莫九阳向着莫邪招了招手,就带着莫邪向着这座山更高的地方走去。
现在的他们,只是在山脚的部份。
“记住了,以后回宗门,都只能够走上去,即便到时候你会飞行了,也必须一步一步的走上去,这是为了表层对宗门的尊敬。”
莫九阳在路上一边带路,一边给莫邪介绍着到宗门里要注意的事项,而莫九阳说的这些事情,他都一一的记了下来,根本就不敢有半点儿马虎。
在俗世的时候,莫邪是一方霸主,做事情,完全是看心情,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来了这里,他一步一步都得小心冀冀,不然惹出了什么事情来,也绝对不是他能够承受得住的。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就在莫邪看见了山门的时候,突然之间,一位弟子站了出来,此人怒指莫九阳还有莫邪两人。
这声音,直接将莫邪给吓了一跳,莫邪本能的向着莫九阳的旁边靠了靠。
“师兄,你干什么呢,将我的后辈吓成这个样子了。”
莫九阳大笑,他的眼中,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来,随即那一位中年人也哈哈大笑了起来,接着他开口道:“师弟,这就是你和我说的莫邪吧。不错不错,我看他现在实力挺强的,而且我看他年龄,也不过二十岁左右,如果将来培养一翻,恐怕是很有希望超过你我的。”
“来,莫邪,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大武当的刘洪儒刘师兄,以后你叫他师伯就好了,他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捉弄人,不然的话,师门也不会罚他来守山门了。”
莫邪这个时候才细细打量起刘洪儒来,他发现这刘洪儒的年龄并不大,看起来也就和童白的年轻差不多,但是就是这样的年龄的人,莫九阳还要叫他师兄,这让得莫邪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来。
此人明显是喜欢捉弄的人,不然刚莫九阳带莫邪上门的时候,此人也不会恶作剧的吓唬莫邪与莫九阳两人了。
“师弟,你怎么一来就向师侄揭我的短,这可不行,你要罚,必须要罚,今天就罚你陪我喝酒,不醉不归。”
莫九阳听到刘洪儒的话,瞬间就微微的皱了皱眉,他对于喝酒,可是没有太多的兴趣。
不过莫邪的眼睛却是瞬间一亮,随即他上前一步,微微地向着刘洪儒微微一躬 ,接着他开口道:“刘师伯竟然也是好酒之人,不如这酒我代我师叔喝了怎么样?”
莫九阳在来的时候,已经再三叮嘱莫邪,让莫邪来到了宗门里,不要叫他老祖,而要叫他师叔,虽然莫九阳不明白怎么一回事情,但是他还是依莫九阳的话做。
“哦,你竟然也喜欢喝酒?”
刘洪儒的双发放光一般的看着莫邪,仿佛要重新认识莫邪一遍,随即他开口道:“莫邪,你先去师门见一下掌门吧,见完之后将你安排了,师伯陪你慢慢喝酒,要是你能够喝下我那酒一杯,我再送你三杯如何?”
莫邪听到刘洪儒竟然只愿意给自己一杯酒喝,心里不禁暗道刘洪儒小气。
莫邪喜欢烟、酒还有女人,酒可是他的一大爱好,那是来者不拒越多越好。
“走吧,莫邪,你还别不高兴刘师兄只给你一杯酒,那是他自己酿的酒,别说是你,就是师叔我都不可能喝得下一杯去。”
听到莫九阳这样一说,莫邪瞬间就更来兴趣了。
这世间的酒,他还没有见过什么酒,他是一杯也喝不了的。
不过这个时候,莫九阳已经带着莫邪向着里面大殿走去了。
莫邪向着大殿两边看去,发现大殿两边,都是用石头彻成的,但是即便只是石头彻成的,这些石头之上,却是有非常古朴的雕纹。
就算是大殿之上,都传来一股古朴的气息,那种气息,与现代社会,完全的格格不入。
“九阳,你回来了?”
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大殿之上,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当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莫邪的心,就是狠狠的一颤,因为他从这声音之中,听出了一种大威严来,就算是他在凡世之中,已经称王称霸了,但是这个时候,他忽然间觉得,自己在对方眼中,就仿佛是一个蝼蚁一般。
“这...”
“弟子莫九阳,拜见掌门。”
这个时候,莫九阳哪里还有仙风道骨,他直接拉了拉莫邪,随即快速的向着大殿走去,而后他非常恭敬的向着大殿之主的主位深深一躬。
莫邪是极聪明之人,他不敢马虎,此时他依着莫九阳的模样,同样是狠狠的一躬,随即莫邪带着几分清脆的声音同样大殿之中响起:
“弟子莫邪,拜见掌门。”
就在这个时候,莫邪忽然之间感觉到一股探视之力向着自己袭来,那股探视之力,让得他自己仿佛是透明人一般,全身上下,都直接被主位之上的人给看了一个遍。
“呵呵,你可还不是我门中弟子,先给你测试一下吧,如果你的资质达不到要求,我也只有抹除你的记忆,让九阳送你下山。”
莫邪的心狠狠一颤,他不知道主位之上的人,到底是何等境界,竟然已经高强到连他的记忆力都可以抹去。
此人说完之后,莫邪忽然之间,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仿佛受到一股牵引力一般,就直接向着大殿的上方飞去。
莫邪正要大叫“老祖求我”四个字,但是他回头的时候,发现莫九阳非常镇定的站在那里,仿佛对方已经习惯了主位之上的人这样做一般。
只是片刻,莫邪就飞到了主位之下不远的地方,他此时直接被主位之上的人轻轻的给放了下来,重新落在实处之后,莫邪那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你过来!”
主位之上的人笑看着莫邪,他的眼神在这个时候,看起来竟然是如此的和蔼,让人完全没有半分抵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