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指指被她自己咬的娇嫩可口的红唇:“你喝了不少酒吧,我也想尝尝。”
“哈哈”难得她有矫情的一面,萧绝乐的抬手弹了下她脑门:“逗你的。”
龙轻舞气的想打他。只是脚还没踢出去,哔咕哔咕的救护车声由远及近传来,最后见两辆救护车开进了龙家祖宅。
龙轻舞猛的跟刚睡醒了一样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在这里?”
“路上说”萧绝站起来给她关上车门,绕到驾驶位坐进来。
“可是他们?”龙轻舞想起血肉模糊的卓君谷,有点担心会出人命。
“死不了”萧绝朝龙家祖宅冷冷的看了一眼。
路上的时候,萧绝把榕婶给自己打电话报信,自己从陆家赶来救她。以及从龙二婶口中得知的阴谋一五一十的说给龙轻舞听。末了说了句:“你二叔那个人屡教不改,要不是你突然醒过来,我非让他下半辈子都在床上躺着不可。”
龙轻舞从头到尾都听的很平静,听完之后也没有生气,更没有愤怒的大骂龙怀恩或者卓君谷。反而常常的松了口气:“这次我再也不用替他找借口了。”
萧绝听到这话笑了:“敢情你是一直知道你二叔的为人,我还以为你傻的看不出来他的本质呢。”
龙轻舞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爷爷一手创立的龙腾集团传到我手里,我总希望能让它更好。龙家的第三代各个不成气候,二叔虽然混蛋了些,可毕竟还是有些本事的,我不想轻易折损掉龙家的一员大将。”
萧绝心疼的拍拍她的手背:“不用担心,卓君谷算是废了,银瑞集团应该威胁不到你了。”
说到卓君谷,龙轻舞皱了下眉头:“你是不是把卓君谷伤的重了些,他还能活吗?”
“看起来恐怖而已,死是死不了,不过等他醒了,估计会活的很痛苦。”萧绝挽起冷冷的笑意。
龙轻舞听他这样说,也就不再多说这事了。卓家这个闷亏,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落到这个田地,全是卓君谷咎由自取,卓家要是不傻,都不会找上门来算账。
“你这么多天去了哪里,卓君谷为什么要说你被雷劈死了。”不去想这事,龙轻舞又问起了萧绝消失的去向。
萧绝想到龙轻舞给自己打的几百个电话,忽然觉得自己之前也有点小气,居然跟女人冷战。当下笑着跟她说起了去大报恩寺的事情。
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两间对门的手术室门上分别亮着正在抢救的红灯,走廊里呜呜咽咽的响着哭声。龙二婶和龙延被卓家的人团团围住,正在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龙二婶人虽吓破了胆,可脑子还有思考问题的理智。她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不能替卓君谷隐瞒下来,于是将他们联合起来害龙轻舞的事说了,也如实的告诉了他们是谁打的卓君谷。
卓家的人知道了真相,发火的发火,生气的生气,愤怒的愤怒,只有卓君谷的母亲嚎的哭天抢地,生怕儿子会死在手术室里。
龙二婶受到了她的感染,也哇哇的哭了起来。她才更怕丈夫会死在里面,他们做了这事,公公知道了是不会饶了他们的,要是丈夫真死了,自己恐怕一分钱的财产都分不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龙怀恩伤的轻,先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龙二婶蹭的站起来:“医生,我丈夫还活着吗?”
“病人四肢只是脱臼,没有什么损伤。只有右腿膝盖粉碎性开裂,我们已经及时为他做了手术,没有生命危险。”医生摘掉口罩说道。
龙二婶一听丈夫没事,紧绷的神经猛的松散下来,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翌日清晨,卓家。
卓老爷子从昨晚接到消息之后就枯坐在书房里,整整半夜没有合眼,他在等医院的消息,等卓君谷是生是死的判决书。
叩叩叩!
书房外响起敲门声。
卓老爷子睁开了半闭半睁的眼睛,声音中带着沙哑伴着疲惫:“进来。”
进来的是他身边的老仆人,端着一杯温水给他:“老爷,先喝口水。”
卓老爷子看了他一眼,端起了玻璃杯放到嘴边:“死了?”
老仆人没有立刻回答,等他喝了几口水之后才回道:“大少命大抢救回来了,只是伤的比我们想象的都重。”
“他做出这种事,被人当场抓了现行,打的重了点也是情理之中。”卓老爷子早有心理准备。
老仆人担心卓老爷子承受不住自己接下来要汇报的情况,于是先从他手里接过了水杯,这才说道:“医院传来的消息是大少右腿膝盖全骨粉碎性断裂,而且还感染了细菌,最后只能采取截掉半肢保命。右手手腕筋脉俱断,虽然已经接上,可是日后怕是很难使上力。还有……”
老仆人刻意停顿下来,抬头观察了下卓老爷子的表情,大少是他亲自培养的继承人,如今成了半残废对他的打击就够大的了,他不知道还要不要说下去。
“还有什么”卓老爷子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还有……”老仆人实在张不开口说出那副惨相。
“说。”
卓老爷子努力的控制自己先不要动怒。
老仆人心中骇然,唯唯诺诺的说道:“大少的脸被人用利器划的面目全非,深的甚至可见骨肉,连医生都没有办法修复,说是连整容医生都没有办法消除留在脸上的伤疤。”
卓老爷子一口气没提上来,憋的胸腔涨疼,差点翻个白眼晕厥过去。
卓家上下因为卓君谷的事情乱成了一遭,这天早上,萧绝和龙轻舞却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起来之后龙轻舞备了一份厚礼,跟萧绝一起去了陆家。
按了门铃之后还是陆七七来开的门,第一句话就问道:“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