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陌浅同时在心里使用传音术传了一段话给她:“你回去吧,现在这件事恐怕是件危险的事情,你修为不够就先在外面的客栈等候若是一刻钟后,我们没回来恐怕是遭遇不测了。这个时候你就马上回去琼华仙山禀报给我爹让他老人家来救我们。”陌浅接过银子点点头,略显担忧地看了他们几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陌浅刚离开那几名对着她下手的青楼女子,就立刻向着萧玉挤眉弄眼地走去,那腰扭的简直了:“爷,那人可真是扫兴。”
萧玉挑了挑眉:“的确挺扫兴的,不过那人没有像我这样好这一口也没办法。”
“哈哈哈,爷,可真会说话。”青楼女子开怀大笑道。
箫玉四周看了看:“这青楼每个地都有个头牌你们这怎么没看到?”
几个青楼女子听闻此话便把身体对着他贴了上来:“爷,我们不好嘛~为何要找头牌?”一旁看着这一切的木挽香,一肚子的火简直要憋出内伤了。她握紧了拳头,像是要把手中的指甲的陷进去一样。
箫玉轻抚着其中一名女子的脸,好笑道:“你们虽然个个活色生香,娇艳欲滴,可是又怎么和头牌相提并论呢……”
“可是爷,你要头牌的话今日可就不行了。”被轻抚着脸的女子无奈道。
“哦?为什么今天不行?”
“因为今天我们的头牌被一个大财主包了。”
萧玉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大叠银票扔在了面前这几名青楼女子身上:“爷的钱也多,更是家财万贯!”
几名青楼女子马上将这些银票收了起来,唯独那名女子没有。女子娇笑一声,坐在了萧玉的腿上,用手指在箫玉的脸上划来划去:“这个人不但是个大财主,还是个厉害的人物,我们招惹不起。”
萧玉抓起在脸上乱动的手,把脸凑近她,而嘴唇与她的嘴唇只是一点点距离而已:“那他是魔界的人吧?”
话音刚落,女子刚想开口回应。木挽香终于是忍不住,心里的怒意灭了她的理智:“师兄,你在干什么!”她的眼泪滴滴嗒嗒的掉落在地,看过去,我见犹怜。
箫玉皱眉,看着她,不明所以道:“师弟,你这般激动作甚?”木挽香心里揪痛:“师兄你要亲她?”
箫玉脸上,隐隐有了些怒意:“我亲不亲她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是不想玩女人,你就给我滚出去!”萧玉虽然脸上有怒意,可是心里却是焦虑不已。这个青楼女子一点都不简单而且很危险,现在变得更危险了能走一个是一个因为现在说不定正处于一个陷阱中啊!
“爷,你别让她走啊。刚走了一个又走一个这岂不是更扫兴嘛~更何况……”女子停顿了一下,凑近箫玉的耳边轻声细语道:“你是仙界中人吧!”
箫玉震惊无比,还没能反应过来,另一种声音传入耳中。“没想到啊,在这里竟然还能碰到琼华的人。”魔阎不紧不慢的从包厢门口走了进来。
……
出了怡红院的门,陌浅照着箫玉说的一直往左走。此刻天已黑尽了,走出花柳街后几乎街道上已经没人了。恰巧此时,月亮藏进了云层里,周围一片漆黑,便是在炎热的七月也会有股子阴深深的感觉。
她不自觉地抱着肩撮一撮。猛地感到身后有人袭来,火儿同时也感觉到了,连忙提醒道:“主人小心,他在你后面!”陌浅连忙跳闪着躲开,而后幻出一把利剑,指向身后那抹黑影:“什么人?”
“跟我走,你便知道我是什么人。”低沉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令陌浅毛骨悚然。
月亮逐渐从云层中出来,惨白的月光照着整个大地,也照出了来人那双幽紫的眸子。
望着那人那双幽紫的眸子,以及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浓重的魔气,陌浅面色一沉:“你是魔?”
那人没有在回答她,而是抬起一只手画了个圈,周围便变得暗红。
陌浅虽法术学的不济,但是以她如今三十九重的修为却也肯定晓得这是结界。如此轻松地展开结界,看样子不是什么善类。这样的人她可是没有招惹过啊,他到底是魔界中的谁?
“那你总得要告诉我,谁让你带着我吧!而且你都没有问我是谁,你就不怕带错人吗?”
那人目光一闪,幻出一把形状如同弯月的一把弯刀:“你是陌浅吧!主人,让我来带走你,至于是谁,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陌浅心里直打鼓,看来这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场修为应该要比自己高得多。虽然如今是有三十九重修为但也是凭空出现的,都没有好好调整过体内那些修为所带来的仙力说白了就是空有三十九重修为却不能用!
看来现在逃也逃不掉了便只得放手一拼。若被他捉回,她怕是永运也见不到师傅了。
陌浅召唤出玄音剑:“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你走的!”
那人面无表情,只道一句:“那便得罪了。”随着最后一个音结束,那人已移动到了陌浅跟前,举起刀朝着陌浅肩部劈了下来。陌浅急急往后退了一步,双手举起剑挡下这一刀。虎口被震得生疼,肩上一阵微痛,瞄了一眼发觉他的剑已抵到自己的肩上。
火儿看到后瞪大了眼睛,着急担忧道:“主人,主人你怎么样没事吧?”
陌浅脸色有些发白,勉强笑着回应:“没事,好的很。”
好强......硬碰硬,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陌浅想着,拼命将剑往上一抬,而后捻了个控水诀。无端一粒粒由水形成的水珠,向着他飞去。
虽然这一招杀伤力不强,但是若是沾上了就会如同炸药一样,爆体而亡。男子自然是不会让自己沾上,所以四处躲着可惜躲不掉。
陌浅趁着他躲开时足尖一点,向后跳跃了几步。不待他再次攻过来,便想着落荒而逃因为她知道这几粒水珠只能妨碍他一时却妨碍不了他一世。
陌浅以为能逃得出去可是四处都是结界怎么想法子出去都出不了。
“不能再耽搁了,该走了。”在她苦恼之时,男子已经出现在她身后。一把锋利的弯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而那几粒水珠早已不知道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