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清柯最先反应过来看了看四周。放眼望去,四周原本是一片辽阔生,机勃勃的草地可是如今一整片草地已然全部枯萎,这里没有大小凹凸的小山坡。根本不可能藏着有人。
这古若尘的这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里有人吗为什么我一直都没发现?
就在清柯沉思的时候,突然半空中,凭空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带着羊头骨面具他就这样矗立在半空中,不飞离去也不下来。
那人赞赏的看着古若尘说道:“啧啧,在这六界中能够察觉出在我隐身的时候的存在,也是寥寥无几人。你能察觉出来也是很难得,看来你的修为又更上了一层。”
看到是月倾,心里一阵狂喜自从那天分离也有半月了说来那个时候放了月倾的鸽子也不好,正好今日也可以跟月倾好好道个歉。
“对不起。月倾,我那天放了你鸽子。”陌浅走上前愧疚的看着月倾。
“啧啧,既然这样,那以后浅儿要补偿我啊。”
“好,那到时我请你吃个包子。”
“啧啧,怎么可以只是个包子再怎么说,也应该给我一个鸡腿啊。”
“可是我觉得鸡腿贵了些。”
“浅儿你老是跟我说,你师傅,是不是经常虐待了你?”月倾突然皱着眉严肃了起来,问道。
陌浅摇了摇头,看着他不解道:“你怎么不在说话的时候前面加上啧啧了啊?”
“啧啧,那浅儿为何这般穷?”
听到月倾说自己穷脸突然胀得通红,有些大声地否认道: “你胡说!我不穷,我只是口袋没什么钱而已。萧玉师兄说了口袋里有钱不代表有钱只有口袋里没钱才代表有钱,而且一个越便宜的东西,也就是越贵的东西。所以萧玉师兄说暂时借给他拿去买壶酒先。”
一群乌鸦从月倾头顶飞过,嘴角抽了抽,差点没从半空中跌落下来。月倾看着陌浅,好笑道:“感情你没有被人虐待,而是被人骗了。”
陌浅自认为没有被人骗,不解的看着月倾可是月倾并没有解释,只是无奈道:“罢了,包子就包子吧。不过我想要一个肉包子,这就不贵了。”
陌浅拼命的摇着头,连同摆着手:“不行不行,我觉得包子还是贵了点,要不馒头吧。好吧,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月倾嘴角抽了抽,心底打定了主意以后得带多些银子来,然后将这些银子给浅儿,不然等浅儿长大了会很抠门的。
“那还是算了吧,下次我带多些银子来,到时候你再用这些银子请我吃个大餐……”陌浅听到这么个回答也是开心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月倾饶有兴趣的看向古若尘:“古若尘,本王原本只是想躲在一旁静静的看一场好戏而已,你为何要叫本王出来啊?”
古若尘淡然回应:“我想上知五百年前事,下知五百年后事的冥王你跟我们说说,在冯云镇的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被一旁无视了的清柯,这次都要骂爹了,今天怎么三番四次都有人无视自己!自己就这么不显眼?
这次当他听到古若尘要那冥界冥王说出冯云镇的事情,认为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也就连忙喝道。
“证据已经确认,也有人证实了,还需要说什么!”
可是他这句话却没有人理他而此刻月倾从半空中飞了下来。这倒是让人不再有居高临下的感觉,说话也不会抬着头望着他至少陌浅是觉得脖子酸的。
“几个月前,清柯从万花谷拿来水灵珠要魔界中人将水灵珠灌注了魔气。从此这一颗水灵珠便变成水魔珠了,他将此物扔下了河中。不出几日村里,镇里皆是死了将近百人。逍遥派派人来调查此事,清柯就前去提前收买了这个镇上的个别村民,让他们在有人来询问的时候就说见河里的鲤鱼精往河里投下了一个黑漆漆的珠子。”
“假的!假的!你们不要信!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说不定你也是跟鲤鱼精他们两个人是同伙所以你们不要相信他的话!” 月倾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打断了,清柯情绪极为激动的否认道。
月倾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因此鲤鱼精被定为了祸害村民的妖精,在逍遥派得知此事便派云洛下来制服鲤鱼精。云洛下来后又将此事调查了一番,这才发现投入河里水魔珠的人确实另有其人,在他调查的时候天天和鲤鱼精多有相处从此便爱上了这条鲤鱼。今天清柯来到这里想要杀死鲤鱼精的时候云洛为为那条鲤鱼解释同时也保护着鲤鱼精这样让清柯下不了手可是当云洛说出了一件事时他狠下了心。云洛单独来找过清柯告诉他将水魔珠投入河中的人另有其人而且说得极为有道理让清柯无法反驳。他怕再被云洛这么查下去他或许就能查到是自己干的,也就在云洛身上挂了很多罪名每一条罪名都触犯了门规。”
“住口!”
清柯的愤怒和害怕他继续说出实情的恐惧已经控制了他的理智。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朝着月倾刺了过去。每一个招式都是那样的致命,心脏,大动脉,脑门处。清柯还以为能够解决的他可是没想到月倾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躲了过去,嘴里还继续诉说着真相。
“清柯认为云洛这个人不能再留在世上了,所以便派了六个师兄弟前去杀了云洛和鲤鱼精同时和六个师兄弟云洛和鲤鱼精他们是同伙。这六个师兄弟也就打着门派叛徒的理由去杀云洛了可是打不过云洛也就一个个被打晕送回了清柯的面前。清柯看着六个晕过去了的师兄弟,突然想了一个,莫大的罪名给云洛。这么想着也就把这六个师兄弟带到了没有人的角落里抹了这六人的脖子然后嫁祸给了云洛这么大个罪名,云洛自然是必死无疑了,这一场这么大个阴谋清柯你可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