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大厅内。
“夫君,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啊?是好好让他改过自新还是……杀了他?”
大厅内, 钟世秦走来走去,脸上带了些许焦急。走了一会儿又停下来看了看自己的王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重新走。
林落樱实在是受不了他一直这样,无奈的重重地叹一口气:“唉……他罪孽太过深重还是让他以死谢罪吧……不用碍于我,夫君秉公办理便是。”
钟世秦停下了脚步看了两眼林落樱刚想说什么,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下人禀报:“王爷外面有一男一女说要求见王爷。”
大厅的钟世秦,林落樱都是一愣,皆是在想是何人在找自己。钟世秦最先反应过来对着下人说:“让他们进来吧。”
那名下人应了声便退了下去。
大厅门外走进了一男一女,两人向着钟世秦鞠了一躬。一旁的钟世秦不解,不明所以心想倒是没有见过这两个人,也不会认识。可这两人找自己是要干嘛?
“你们是?”看着这两人困惑道。
陌浅笑了笑,轻轻的撕下了脸上的假脸皮:“王爷王妃,是浅儿我呀!”陌浅撕下了假面皮,而她的师傅倒是没有,依旧用着当初在逍遥派下山后,粘在脸上的假面皮见人……
钟世秦,林落樱两人恍然大悟,可谓是一阵好笑。钟世秦又看了看陌浅身旁的人,打量了许久一身白衣胜似雪,倒有十几分仙气的感觉。可是见是确定自己没见过又再次困惑问:“浅姑娘,不知这位男子又是?”
“是我的师傅。”陌浅笑着回应。
两夫妻听到后皆是呆若木鸡,这陌浅的师傅是谁呀,他们不是没听过啊!陌浅的师傅可是琼华派的掌门更是仙界的天尊啊……这一位大仙来到,咱们府邸可是蓬荜生辉了,不!应该说是一位大神……
“本王拜见琼华掌门。”说着作势像是要跪拜。
古若尘摆了摆手,脸色冷淡道:“无碍,王爷无需要对我谨遵这些礼节。”
钟世秦点了点头,想来自己的身份也不应该行此大礼,对如此人物心里尊敬便好。
一旁的林落樱走上前牵起陌钱的手笑着问道:“浅儿为何今日会来秦王府呢?”
“浅儿今日听闻,落樱姐姐的门口放着一具尸体听闻这具尸体还会说话呢可谓真是稀奇。正因此浅儿好奇前来看这具尸体一番,看他如何个稀奇法。”
钟世秦听后,叹了口气无奈道:“稀奇是稀奇只是这具尸体本王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得当。说来这具尸体还跟前些日子的魔人有些关系。”
陌浅一愣,这魔人的事情,早些日子不是已经解决了吗?难不成又出了什么幺蛾子?陌浅和古若尘满眼不解的看向钟世秦。
“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两位随我来吧……”钟世秦说着的时候略先走出了大厅,而大厅的其他人紧随而上。
……
此时秦王府地牢下。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鲜明讽刺.时已至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
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理,恐惧莫名.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你的耳膜.只有渗进心扉的黑暗是你永远的伙伴!
这处地牢的牢房不下有五六个,其中有一个牢房比其他牢房要稍微大一些。里面关着的人没有像其他囚犯一样不甘的嘶吼,他只是静静地低着头看着地。双脚,双手被锁链牢牢锁在墙上,身上有不少鞭伤衣服已经有些破烂了,头发也是披头散发。
地牢的一处大门哐啷的一声有被开锁的声音,不会便有人走了进来。进来的人大有三四个人,四人笔直地走到了跟其他人有些相仿的沉默不语的人的牢房里。
牢门“吱”的一声被打开。
四人走了进去站到了那人面前,那人慢慢的抬起了他那披头散发的头。
陌浅看到他的脸瞬间惊呆有些结巴了:“王……王子服!”
虽然脸有些脏,而且被头发遮盖了一些但还是不难看出他就是王子服。可是,他不是已经被月倾给装进一个小袋子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王子服见是陌浅也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一脸狰狞怪笑着说: “呵呵,小丫头,好久不见。”
看他这么个笑容,就想起了前些日子在他手里吃了不少苦头,有些怕怕的躲在了古若尘身后。
古若尘摸了摸陌浅的头,叹了口气,心想自己的徒弟为何如此胆小呢?看来回去得好好的,练练她的胆子了。
林落樱看他这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苦口婆心道:“王子服你就不能改过自新吗?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王子服原本狠毒,冷漠的眼神,看向林落樱的时候转变为了满满的深情。如果忘记他以前的所作所为,自然认为他是个痴情种,值得让人怜悯。可是不是什么事都能忘记了,他伤害了那么多条人命杀了那么多的人,这已经不是痴不痴情的问题了,这已经是疯狂的问题了。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只属于我!任何人都不能将你带走,也不能将你占有!”王子服温柔的说着,可却越说越愤怒。
林落樱摇了摇头,否认道:“你不爱我,也不是为了我,只是为了你的占有欲。当我不爱你的时候我们应该好好分散可是你却纠缠不清要将我绑在你身边,这不是占有欲是什么?”
王子服拼命地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对你的是爱,不是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