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浅皱着眉,一脸困惑问道:“可是为什么沫掌门百年之后才想起而那九尾狐也是?”
记忆被抹去,为什么百年的时间都不曾想起为什么那个时候才想起?不过,原来那沫流感情也是这么深的呀,原以为他永远都不会爱上别人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沫流很冷淡的。
吴督教听到后,哈哈大笑几声:“哈哈!你这小丫头抓住了要点呢。这功劳,就该归功于九黎壶了。派内世代守护的九黎壶,不但能够炼化妖魔同时还能够复苏人,妖、魔、仙内心最为深刻的记忆,不管是前世的,还是被抹去的。”
“浅儿,九黎壶乃为神器,它能够发挥的并不单单只是炼化妖魔而已。”古若尘摸了摸陌浅的头发,无奈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神器好厉害啊!”微张着嘴巴,一脸原来如此。
古若尘笑了笑,随后看向吴督教问道:“魔界的人来抢夺神器想来也是听知了沫掌门仙去了的才胆敢来的吧。”
吴督教,无奈的点了点头:“正是如此,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不过好在今日有,天尊前来相助。”
“有帮到便好,神器即然完好如初,那便把它好好归置于原处吧。”古若尘说道。
“那便请天尊随我来吧。老夫怕神器被夺,便将神器和掌门的肉身安置于祖师殿内的一处石室里了。”说着,略先走在了前面带路。
一众人,来到了祖师殿后方的石室中。九黎壶如同初始般悬浮在半空,依旧不变。
不过让陌浅惊讶的是,原本的棺材盖不是被推翻了吗?如今怎么好好的盖着?
旋即想了一下,心里明了。应该是赤殇哥哥走时又将这里布置回了原样。
吴督教上前,将九黎壶召唤到了身边,收到了袖中后,深深的松了口气,心里如释重负。
“掌门啊!委屈你了,屈身于此。来人!将掌门的肉身移至外面。待老夫忙完,定好生安葬!”吴督教满眼痛心,连带着些悲愤说道。
逍遥子弟,两人走到棺材盖面前,两人合力,将它推开来。
陌浅,咽了咽口水,神色有些窘迫。完了,完了……这沫流的肉身,早已被那九尾狐霸了去。此番吴督教看到了不见了掌门的肉身该是如何的心情啊!
陌浅的窘迫,自然是逃不了,她师傅的注视。古若尘想问自己的小徒弟为何这般惊慌神情。可又想了一下,倒也没有过问。
陌浅心里一阵着急,想着开口阻止,可为时已晚……
只听又是砰的一声,棺材盖落地。紧接着便是,除了陌浅和他师傅众人皆是倒吸了口凉气。
“这,这掌门的肉身呢?”一名逍遥弟子瞳孔放大,不可置信问道。
吴督教听得此话,怒由心生,额头青筋暴起。
他强忍住心中怒意走上前,来到棺材旁。向里面看去,只见那漆黑如墨的棺材空空如也,哪有自派掌门的肉身存在呢。
吴督教手掌蓄力,抬手用力一掌拍在了棺材之上,只见那顶棺材瞬间破裂。
“清柯!掌门肉身那去了!?”内心的怒火终于是克制不住,怒道。
逍遥弟子被吴督教这一怒吼,双脚都吓得有些发颤。逍遥派众多弟子当中,其中一个连忙回应:“回师傅,清柯不知……”
说话的是一名男子,他样貌平平,毫不出众。而衣着与其他弟子是一样的服饰只不过颜色不同。其他弟子皆是浅蓝色而他的是深蓝色。
“不知?我不是让你派人好好守在这吗!?”吴督教又是一阵气急,声音不由得再次高了几分。
陌浅被吴督教的这一阵反常,吓得连忙躲在了古若尘身后。她心里可是一阵颤啊,这吴督教怎么变了个样子呢刚刚还是那般温和。
古若尘见小徒弟躲于自己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背让她无需这般害怕。
古若尘知陌浅心中所想,想解她疑虑。可又转念一想,如今说又不合适也就只能使用传音术在心中告知她。
“浅儿,你可知如果一个人在刚开始没有崩溃而后来却崩溃了。那只能说在刚开始的时候他已经在崩溃了,只不过是一点一滴的而已。如今吴督教这般反常想来是心里的悲愤己经压制不住了。”
听了师傅的话,心底惊讶不己。通过古若尘的身前偷偷看向吴督教那边,她心里的害怕消减了几分。
心里真是一阵感慨。果然啊,人不能只看表面就像那吴督教表面温和平静,对掌门此事并不太注重。可是当听到,掌门的肉身,不见了,内心深受打击后他的温和,平静,也就维持不了了。
清柯听到自己师傅的询问,连忙又是一阵慌乱回答:“回师傅,清柯也……不知。”
“你!你这个废物!”
他的这一句不知,可谓是将吴督教气的,怒火攻心。
无奈呀,他怎会收了这般的徒弟!真是一问三不知!对于自派掌门,心中他虽是尊敬于沫流可是这相处的几十年来早已把他当做儿子般看待。
自从自己做了督教这个位置后,无论发生多大的事情他都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表现的平静与轻微的起伏。
就算,沫流的死,他如丧子。他依旧压制着因为近来几年逍遥派,一直让魔界的人有些压制着时间久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要冷静的去处理所有事物不然,他一旦崩溃倒下逍遥派,便就要完了。
如今……自派掌门的死他没能阻止,而掌门的肉身,又已经丢失。
想到这,喉咙一阵腥甜,胸口堵的慌。他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身上再也没有了力气,顷刻间倒了下去。
身旁的逍遥弟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清柯马上,上前扶住了自己师傅,坠落的身体。
“师傅!”清柯,急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