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感到一阵温暖,自己这个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就连师傅也不知道。因为她怕,怕若是知道了就能牵扯出她是个不详的人。
唉,多想也无益,自己呆在这里也挺久了。今天石室所发生的事情,要赶快告诉师傅才行。而且也不知道师傅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算了,回去看看吧。
“赤殇哥哥,我要回去了。”说着正想踏步离去,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看了看棺材那悬浮半空的九黎壶。
“说好了的不拿神器的,说好了哦!”看着赤殇寻求他的答应。
“去吧,去吧,既然说了不拿,便不拿。”向着她挥了挥手,脸上装着不耐烦,示意她快些离开。
“那浅儿走了,赤殇哥哥也早些离开。”说着脚步,轻快的跑离了这个石室。
看着陌浅离开后,转过身走向九黎壶,勾起一抹,妖娆的笑。
“九黎壶啊,九黎壶,我想她可能回来了,如果回来了那我也就不需要琼华派的陪葬,我只需要月璃。”
是啊,她可能回来了,而那玉佩,就是最好的证明更何况这小妮子,和小时候的她又这般相像。
不过……她现在好像是那古若尘的徒弟,呵呵,就算是他的徒弟,我也会把这小妮子带回自己的身边。
可是,如果她不是月璃,又该怎么办?想到这里他的脸色,苍白了下来。眼神闪过一股恨意。
“如果!不是!那古若尘就惨了我会让你的好徒弟,将你送上西天!”他的手握成拳头,骨骼随着力度,咔咔响。
相对于赤殇的思绪千万转,不同的是陌浅此时的脚软和恐惧。
通道处,显得极为潮湿。通道的四周挂满着白条和白蜡烛。蜡烛的火光随着风摇摆着。
陌浅走在这通道里,双脚有些颤。她猛吞了吞口水,嘴里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呀,沫流得罪了。”
念了一会儿又想到,自己已是仙了何须怕这些,更何况沫流想来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不过即使这样,她心里还是有些怕的,不禁有些怨自己:“真笨哪。早知道就叫赤殇哥哥一起出来了,也不用惹得这般害怕呀!”
通道的对面渐渐有了亮光,一步,两步,几步下去越来越受不了后背的阴风。
突然陌浅浑身一颤,像是被鬼追似的,匆匆的向着那亮光跑去。
看着那亮光离自己越来越近,加快了步伐,终于只差几步,便走了出去。
来到了外面,陌浅深吸了一口空气,心脏还扑通,扑通的跳着。
那时清楚地记得极其虚弱的声音呼唤着:“救,救我……”
自然是因为这个声音所以这才浑身一颤,见了鬼似的拼命向外面跑。
平复一阵后,心有余悸的回头,向后方看去,那依旧是一道通道。
漆黑如墨的通道,但却有一点点白想来是那办丧的白条,与那白蜡烛。
蜡烛的烛光,依旧随着风,轻轻摆动着像是对陌浅招手般。
心里一阵恶寒,转过头,不再回头撒丫子,便跑出了祖师殿。
一路上,陌浅小跑地向着永景殿去,待她进门前,就听到了刀剑的声音。
心里有些害怕,希望师傅没什么事的好。加快她的步伐,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了门前。
此时的师傅,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个所谓的鬼阎,执起他手中一把暗红色,很是锋利的剑,剑锋向着她的师傅刺去。
陌浅的心里一阵心惊肉跳,脚步自然而然的,上前挡在了师傅的前面。
鬼阎,见到自己对手身前的,竟然是他的小徒弟。他心里,冷笑一声。
他这一剑本来就没有指望能够杀得了古若尘,可是他的徒弟就不同了,好死不死挡在他的前面。
这可谓是正如了他的意,手中的剑加大力度,比原先的速度更快。
那把剑距离,陌浅的胸口,只有一公分而已。突然“叮。”的一声,鬼阎的剑,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打落在地。
古若尘见到自己的小徒弟挡在自己身前,眼瞳猛地收缩。他看到那把剑掉落在地,不停顿一秒,马上将自己的徒弟抱在了怀里。
“神器,本尊不要了,我们走。”一个声音突然间响起,惊醒了原本在师傅怀里,还脸红着,心里幸福着的陌浅。
古若尘放开了怀里的小徒弟,有些责怪的看着陌浅:“怎可如此鲁莽!下次莫要再如此。”
陌浅撇了撇嘴,点了点头,心里却是这样想着,师傅如果你死了,浅儿也了无活着的意念。就算还有下次,我还会这样做。
“魔尊,为什么?”鬼阎见是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赤殇,向着他询问。
这次的计划,他们计划了很久,到底为了什么不要神器了?原本不是好好的吗?不是说要琼华陪葬吗?
赤殇,走了进去,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看着古若尘:“你便是小妮子的师傅?看你这样子也应该是不过以后你要是敢欺负她我会让你不好受的。”
赤殇哥哥,竟然是魔尊。怎…怎么会这样呢?早就想过他的身份很高,可是没想到,竟然是魔界的魔尊。
为什么是赤殇哥哥会要求师傅别是欺负我呢,师傅根本就没有欺负自己啊。
刚想为师傅解说,师傅却早她一步惹得她只说出了一半“没…没有的事,师傅―”
“他是我的徒弟,我只会对她好,照料好她,无需你挂心。”不带一丝表情,用着平淡的声音回应赤殇。
“那就好。”说着给鬼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撤退。
“可…是”鬼阎还想说什么,赤殇的一个冷冽的眼神,让他住了嘴。
心有不甘地带着所有人和魔尊一同离开了。离开之前,让逍遥派所有人从一个虚空里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