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不甜啊?”
“甜,太甜了!”空无,一脸欣喜若狂。
陌浅一时无语,望天长叹,不明白空无也算成熟稳重的一个人,怎么一到火儿面前,就变成另外的样子了呢?
此时阿紫拿着刚买的胭脂水粉,兴奋地跑到她面前给她看,箫玉则去酒楼买了一些酒储备着。
陌浅正满头黑线,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张五彩斑斓的大花脸,她吓得立马抱住旁边大树,呜呜,怎么大白天的,鬼怪就出现了啊!定睛一看,却是一个唱大戏的脸谱面具。木鱼悠哉地摘了下来,得意地挑挑眉毛,戴好又转身走了。
“你干嘛吓我啊?”陌浅握着小拳头,愤愤道。
木鱼耸了耸肩,没有回应陌浅的话,转身离去了留得陌浅一阵无语……
晚上在留宿的小酒馆里吃饭,因为也算是公费出差,另外还有箫玉,楚浩这两个大财主这个在,大家不客气地点了几大桌子饭菜,吃得不亦乐乎。
楚浩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他们是出来历练还是出来旅游的了。不过看着大家这么高兴,是什么都无所谓啦。
吃饱喝足,大家开心地各自回房休息,陌浅非缠着阿紫跟她睡在一张榻上。火儿则睡在床的一边占不了多大地方里。
临睡前,陌浅还特意布了个阵法,撒了许多香灰在门外,总算安静地度过一晚。
可是接下去,大部分路途都没有城镇,只能在山中临时歇脚,就很麻烦了。
为求便捷,他们走的多是人迹罕至的山林小路。按道理,一般小妖小怪察觉到他们一行人身上的气场,避犹不及。可奇了怪了,一群群妖魔野兽一般凶猛地不断对他们进行袭击,而且前仆后继,怎么杀都杀不完。
一行人一个个精疲力竭地挨青霄国,到了晚上找了间客栈,所有人躺下就睡了而陌浅忘了在门外设阵法,也倒头就睡了。
陌浅早已经习惯了这样跋山涉水、日夜颠簸,可是木挽香一肚子气,她一个崂山派掌门的女儿一向娇生惯养,哪里吃得了这样的苦头。她不是嫌睡在地上太硬,就是嫌夜里太冷、东西不好吃。
这一路上她也看出来陌浅人缘可算是太好,不管她做什么都有人帮着她,而她不同平常骄横无礼人缘自然是少而又少。本来就是一个千金大小姐以往不用亲力亲为的事,现在需要的时候自然什么都做不好。
陌浅半夜, 在床上睡得迷迷乎乎突然听到外面一片混乱,下了床静悄悄的走到门那里透过门缝往外面一看,只见一个女子仪态尽失向着陌浅这边跑来。
“救,救命”突然血光一闪女子倒在地上,一个什么东西爬到她身上咬着,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像怪兽一样的生物。
像是人形,但却比人的肌肉更发达,从皮肤中崩露出来一样,眼睛和耳朵都与正常人不,很是恐怖。
它将女子咬死但却没有吃掉女子,它嗅了嗅鼻子突然像是察觉到了陌浅,吓得她赶快退回了屋子里,摇醒了床上熟睡的阿紫,让她赶快躲到床底下。
虽然很困惑,但还是照着她说的做了,陌浅轻轻抱起还在熟睡的火儿,吹灭了蜡烛又摆平了床上被子 装作像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和阿紫一同躲在了床底下,在里面发现了很多香料,分了一些给阿紫又在自己身上胡乱涂抹着。
这时一只怪兽走进了屋子,在里面转了一圈之后来到了床边。陌浅和阿紫一起屏住了呼吸。
外面似乎传来幽幽铃声,那个怪兽逗留了一阵就离开了。外面再次恢复了平静,不知道躲了多久,外面又渐渐有了人声。
把火儿交给阿紫之后,就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走到窗户前,只见外面是琼华楚师兄们。
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今夜虽然在外面设了阵法但却还是抹不去刚刚惊险的画面一夜未眠。
次星清晨,楚浩召集了所有人,已经有不少人梳洗好一番聚集在客栈门口等着出发。
楚浩愿所有人已经陆续到齐大声说:“昨晚已有大批魔人出来害人了,今日我们必须要去王府把魔人之首擒伏住”
“是!”所有人应声道。
陌浅打了个冷战,没想到昨晚那个竟然是魔人而且昨天晚上那个应该很厉害的一个,听说昨天晚上给它跑了。
一早商量好,便寻来了人问了路,找到了王府处,王府的下人见到楚浩这一行人都将他们请了进来好生招待着 直至下午,这个王府的王爷可算是见到了。
王府大厅处,陌浅几人皆是在王爷安排的凳子上坐了下来,而王爷与王妃坐在上位。
“此事便交由你们处理了”王爷打量了这几人说道。
“那请王爷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浩说道。
他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女人说:“由我的王妃,和你们说吧。”
“那对我来说是很遥远的记忆了”王妃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林府处, 一名女子,在一庭院中,芊芊玉手抚弄着琴弦,声声琴音勾人心魄。她一身浅蓝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眉薄粉敷面,明艳不可方物。
“小姐小姐,夫人今日说要去庙里烧香,不知小姐可去?”一个声音,打断了琴音。
女子看了看在自己身边的丫鬟说:“母亲身体有不适,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庭院,身后的丫鬟紧随其后。
门口站着一位妇女,还有一辆马车,刚刚那名女子从门口出来,妇女便迎了上去一脸慈祥的说:“落樱,今日你爹朝中有事,如今由我们去庙里吧。”
“嗯,我知道了母亲”女子点了点头“冬梅,去房里拿件披风给落樱,外面有点冷了”
“好,冬梅马上去。”女子身后的冬梅,很快就把披风拿来披在了自己小姐身上。
“时候也不早了,走吧!”说着那名妇女踏上了身后的马车,女子和冬梅也紧随其后踏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