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前主人就已经是我的主人了。十几年前我奉命从你出生开始便保护你,即使你现在在的是名门正派却也不能避免名门正派就没有居心叵测,意图伤害你的人存在。正因为有所以我便受命待在琼华,尽心尽力的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阿紫缓缓说道,脸上还有些许慌乱。
其实阿紫在怕陌浅,怕陌浅怪她现在才将这些告诉她。在这十几年保护陌浅和这几年来的相处她早已将她视为朋友,对她的保护不再是仅仅只是命令。
陌浅听后眼中有着惊讶,也有着感动并没有阿紫想的要怪她的意思:“原来是你在保护我,谢谢你!”
阿紫一愣,不解道:“你……不怪我吗?”
陌浅不解:“怪什么?”
“怪我现在才告诉你,不早一些告诉你,瞒了你那么久。”
陌浅笑着摇头,上前抱住了阿紫,眼眶有些红了:“我怎么会去怪你呢!从小到大,大大小小的危险,每一次都躲过去,每一次都迎刃而解。正常来说,怎么可能每次都躲过去我想应该是有人在帮我,可是我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陌浅沉默了一下,又道:“……至于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想应该是有原因的不是吗?”
阿紫眼眶也红了:“嗯嗯!”用力的点着头,她多么怕陌浅怪自己,然后就再也不是朋友,如同陌生人。
“没想到你们的感情竟然是如此之深了。阿紫,既然你是有了感情就更应该尽心尽力的去保护她,不是吗?”月倾看着两个抱在一起的人的。
陌浅不再抱着阿紫,看了看月倾,又看了看阿紫,眼神坚定道:“现在我或许要你们保护,但是等我的修为再高些就不需要了,就由我来保护你们!”
阿紫与月倾相视一笑同声道:“好,就由着你来保护。”
陌浅现在或许不知道,以后的以后她想要保护的人竟然是一个都未能保护的,不是死的死,便是伤的伤。
梦蝶阁,木挽香的住处。
“和我说说吧,你的脸到底怎么了?”木坤坐在厅的上方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木挽香问道。
当木坤这么问的时候,木挽香开始掉眼泪了。这眼泪掉的让坐在上面的夫妻二人一脸不明所以。木挽香抬手慢慢的揭开了脸上的薄纱,揭下面纱的右脸上一条从眼角下到嘴角旁的长长疤痕出现了在夫妻二人眼中。
“这,这是怎么回事!”木坤登大眼睛,惊得站起身。他旁边的妻子,乐音也站起身,身子有些颤的来到木挽香面前,还手轻抚着木挽香右脸上的疤痕,颤抖着嘴唇道:“香儿,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
“娘,是那一天……”木挽香哽咽地将那天去往人间所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都是陌浅!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毁容!”木挽香捂着脸痛哭的说道。
“简直欺人太甚!”木坤一气之下一掌拍在了椅子旁的桌子上。
“走,随我去古若尘那里讨个说法!”说着木坤便拉着木挽香向着门口走去,乐音在其身后哭着跟上。
六合殿内。
绯烬斜躺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一脸慵懒。箫政一脸沉思,一动不动,像是在想什么而古若尘从椅子上站起身,正打算离开。就在这时突然大殿的门被,砰,的一声打开。
“琼华天尊!您该跟老夫说说,我女儿的脸这到底是想怎么处理!”木坤和木挽香还有他的娘亲一同走了进来。
古若尘看着气势汹汹来的三人,皱眉道:“我会派些弟子去寻找可以恢复容颜的药材和法术。”
木坤冷笑一声道:“呵!老夫今日来找天尊并不仅仅只是这些而是还有跟您讨个公道的!”
“什么公道?”古若尘淡淡问道。
“老夫觉得我女儿的脸毁成这副样子跟您的徒弟有间接性的原因所以她应该受罚!”
一旁的绯烬插话道: “崂山掌门这话可不是这样说的虽然陌浅跟木挽香的脸被毁有那么一点关系,但是错却不在她。非得说有错的话只能说她擅自去往人间是个错但是跟木挽香毁容的事情却扯不上关系。”
“啍!不是她的错?这怎会不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耽误了通报我的女儿又怎会毁容!”听得此话,木坤怒意更盛。
一旁未曾说话的箫政对着古若尘使用传音说道“ 师弟,这件事不适合继续闹下去,关于这件事,看来你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个交代了。”
古若尘皱着眉点头而后看着木坤道:“此事暂且先搁置着吧,比武大会结束后我便给你一个交代。”
“希望是个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