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陌儿偏头看了一眼安夏,“夏夏,要不我们走回去吧?就当饭后运动?你不知道,这几天我都胖了!”
“好。”安夏微微握了握手中的袋子,笑着答应下来。
看安夏答应下来,萧陌儿这才弯了弯嘴角,一脸的欣喜,她只是想让安夏走一走,散散心。
两人漫步在回小区的路上,萧陌儿时不时打量一番安夏,安夏只是一声不吭的走着,思绪全然已经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从两人的身边不远处开过去,跟着车缓缓停了下来。
“夫人,那好像是大少爷的未婚妻。”司机略带怯怯的语气。
易夫人微微挑了挑手指,朝着窗外看去,“是就是,继续开车。”
“不是,夫人,我看大少爷的未婚妻看上去好像不像是回大少爷那儿啊!”司机有些慌乱的说着。
易夫人听到这里,才略显疑惑的为抬起眸朝着安夏看去,她微微一愣,果然不是回公寓的方向。
易夫人轻轻伸手指了指安夏,“跟着她。”
“好的。”司机恭敬的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的跟着安夏。
在街道上走着的安夏跟萧陌儿,全然没有注意到跟着她们的车,萧陌儿莞尔笑道,“夏夏,你之前不是说要找工作吗?要不然你去我的店里工作吧?也就不用到处碰壁了。”
安夏抬起头看了萧陌儿一眼,却是良久都没有说话,过了半响安夏才开口,全然有些叹息的语气,“陌儿,你能告诉我,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吗?”
“你啊,以前可能干了,在公司里那就是顶梁柱。”萧陌儿略显得意的说着。
接着萧陌儿将安夏以前在公司如何跟罗婉清斗的事迹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安夏,那脸上的自傲劲就像做那些事情的都是她一样。
两人说说笑笑回到了小区的门口,跟着进了小区。
“夫人,要下车跟进去吗?”司机扭过头看着坐在后面的易夫人。
易夫人扬起了手,微微摇头,“不用了。”
“看来大少爷的未婚妻真的已经不在大少爷的公寓住了,那夫人你要问问吗?”司机恭敬的微微低头问着。
易夫人有些不耐烦的扫了一眼司机,“开好你的车,不要多问,还有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好的,夫人放心。”司机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跟着便将车开走了。
易家公寓
易夫人略显惬意的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茶杯,茶杯还徐徐冒着热气,一股茶的清香飘散在公寓里的每一个角落。
管家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
易夫人微微瞥了一眼管家,一脸严肃的问道,“都查到了?”
“夫人,都查到了。”管家微微躬着腰,恭敬的说着。
易夫人勾了勾嘴角,将手中端着的茶杯轻轻放下,又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管家,“说说,你都查到什么了?”
“大少爷跟安小姐应该是吵架了,现在安小姐已经从大少爷的私人公寓搬出去了。”管家一边说着一边时不时的打量着易夫人,生怕说出什么让易夫人不高兴的话。
易夫人显然没有一丝惊异,微微点了点头,“原因知道吗?搬出去多久了?难不成你就查到这么一点东西?”
“应该搬出去将近两个星期了。”管家恭敬的回着话,跟着面露难色。
易夫人看着管家欲言又止的模样,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手腕上的碧血玉镯,“说吧,吵架的原因是什么?”
管家沉着一张脸,脸上的表情也是有些慌乱,只看见管家凑到易夫人的耳边,喃喃了一句什么。
一霎,易夫人脸色一沉,眼眸底也露出一丝凶狠,她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不过大少爷暂时还不能确定。”管家看着易夫人的样子,语气也有些慌乱。
易夫人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管家连连飞快的退了下去,连大气都不敢喘。
易夫人死死的攥着拳头,眼眸紧紧盯着茶几上的茶杯,目光有些厌恶之色。
那个女人居然回来了?
那个女人竟然还敢回来?
易夫人微微眯了眯眼眸,看来比起那个女人,安夏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儿媳妇人选,她永远忘不了,那个女人的出现,几乎差点扼杀了她跟易琛之间的母子情。
她绝对不能让当年的这种事情重蹈覆辙,绝对不能。
易夫人的眼眸中微微闪过一丝亮光,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凝重之色也消失了大半。
易氏集团
易琛正低着头,沉着一张脸看着文件,秋林在一旁看的是惊心动魄,秋林的目光落在易琛右手握着的钢笔,只见易琛死死的捏着钢笔。
秋林真的担心,这支钢笔都要被自家Boos捏碎了。
秋林微微叹了一口气,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萧陌儿就告诉他,自家Boos已经跟未来老板娘和好了啊!
怎么他就去了一趟萧陌儿的家里,事情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一想到这里,秋林也没有思考,直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刚叹完,秋林连连慌乱的捂住嘴看向自家Boos。
易琛微微抬眸,冷冷的扫了一眼秋林,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门口。
秋林当然也知道自家Boos的意思,连连退出了办公室。
等秋林退出了办公室,易琛这才像是累极了一般,整个后背靠在靠椅,他微微抬起手,伸出一个手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他现在只要一想起,昨天在街道上,那个女人将戒指扔在他身上的场景,他的心就莫名的难受,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很难受。
易琛轻轻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红色小盒子,正是昨天在医院那个红色小盒子,易琛拿起小盒子,轻轻打开了盒子,盒子放着一枚戒指。
正是昨天给安夏的那一枚戒指。
易琛将戒指捏起,放在手心里,轻轻用手指摸着戒指的边缘,窗外的阳光洒在男人冷峻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