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还是摇头肃然说:其实我想说即便是鬼派的人,我也不用紧张,可是我就怕不是鬼派的人。这点可以从记事簿分析出来,如果是鬼派的人,肯定会整本拿走,可是现在记事簿,只被拿走一半,如此一来,我便不能通过鬼派找到线索,而新的敌人,又盯上鬼派的人。
话出他拿出记事簿,两眼复杂的情绪溢满,好像这个东西非常重要,可却是无字记事簿。
既然如此记事簿里面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凶手抢走记事簿,只抢手一半?
然后我把心里的疑惑,都跟夏侯说完,结果夏侯啥也不回答,便让我一把火点燃女神父的尸体,很快尸体在棺材内,烧的干干净净,可棺材却没事,我不禁奇怪打量下棺材。
便在棺材附近摸了把,手上很快铺上层金粉。我举着双手奇怪闻了下,发现没有味道,夏侯也凑过来闻了下,再沾手摸把金粉,很快他的手跟我一样,铺满金色。
不过他的手很快冒出蒸汽,突然滋滋一声,他整只手都燃起一团火后,赶紧用挥手扑灭掉。
我吓得赶紧将金粉擦拭干净,这时夏侯却道:你放心,金粉对你毫无作用,不过是有人在针对我。
话间他拿出手帕将棺材上的金粉,都刮在手帕上,一边冷着脸说:凶手的身份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下一个要被杀的对象便是我。
我听后皱眉道:因为你是鬼派的人吗?
夏侯没有说话,而是抖了下手帕上的金粉,很快金粉在手帕上显示出几个字。
我凑近一看,发现一行字上面写的内容是:“蓝海逆流,汇集方圆,只退不进之路。”
“找必活,不找必死!”这是什么意思?我念了一遍后,夏侯也非常不解。
直到地下室门突然砰一声关闭,夏侯手上的煤油灯,也随着熄灭,只剩下我手机还在发光,我急忙往附近照了下,眼前忽然出现张半边血肉模糊的脸,虚闪一次吓我一跳。
刚刚转身找夏侯,手机灯光打在附近,这次我看见那张脸,全部出现在我面前。而那张脸正是女神父的样子。
我吓的尖叫声:你没死!
迅速往后退几步,便听见夏侯在附近喊:洛哥,你别动,我来找你。
我很奇怪明明这么小的地下室,为什么灯光只能照到一部分?退后几步撞到东西,我急忙转身又看见女神父阴森朝我笑,这次我毫不犹豫举着拳头打过去,结果被她冰冷的双手接住,趁机扣住我,凑到我跟前,那张半边烂透的脸,恶心便要贴进我。
我正想大吐一声,突然女神父阴森对我,凄凉一笑:“下一个就是你!你想活下去吗?去找我留下讯息,你才能继续活下去!”
此话一出,我震惊看着她,只是眨眼睛,女神父就消失不见,眼前改而换之的是夏侯,他按住我的肩膀,紧张喊道:洛哥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猛地左右摇下头,停下来后,我焦急扫望去找女神父的身影,但是这里已经没有女神父的存在,只有棺材那可怜的火苗,表示女神父刚刚被我火化成灰。根本不可能突然出来抓我,说些奇怪的话!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刚刚瞬间窜进来的人,很可能是凶手!!!他在提醒我,手帕上的讯息跟我有关!?
想到此处我赶紧拉住夏侯说:刚刚我看见女神父在附近,你看见没?
夏侯疑惑摇头说:洛哥,你别紧张,刚刚门被风吹关后,你是被吓到的。根本没有你说的人,你看看那棺材不是关着吗!?
他指着地下室的棺材,我顺势一看,眼睛止不住的发疼,心里开始奇怪,刚刚自己是不是真产生幻觉?
然后我摸着头,感觉有些发疼,夏侯见我不舒服的样子,便建议:洛哥,我们先出去!你脸色不对。
我只好点点头跟他一起离开地下室,一路坐车回到老人院。我本来想打算找个地方睡下,让自己别胡思乱想。
可是一伸出右手,我发现自己的手腕上,缠上个五指黑掌印,好像是被人捏的?我大概想了下谁抓我的?就在我以为是夏侯时,突然想起这小子抓我的是...肩膀。
可我手腕上的黑掌印哪里来的?我用水洗了下发现洗不掉,正打算用点洗衣服,擦干手那洗衣服时,我回过神手上捏着滑滑的东西,让我一愣,低头看了眼,发现是之前地下室的手帕。
我吓的手抖下,将手帕扔在地上,手帕随风一吹,吹刮出去,消失在我面前。东西即便消失不见,可我内心却变得不平静,最后我看了眼手腕上的黑掌印,发现早已擦没。
我再次愣了下,一阵风吹过来,脸上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下?我拿下一看,发现是块手帕,手帕上还有金字和个黑手印,吓得我直接扔进水槽。
可手帕就像认主一样,风一刮便沾在我手上,缠绕在一起,这手感就跟被个人用手捏住自己一样。
我冒着冷汗几次挣扎,都拆不开手帕,最后我放弃了,那手帕才脱落我手上,那一行字仍旧映照在我面前。
毫无疑问,地下室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看到的女神父,很可能是凶手使用某种手段来警告我。
尤其是这句话:“我要想活下去,就去找,蓝海逆流,汇集方圆,脚下的路,只退不进之路。”
蓝海从来都是顺流直上下,从来没有逆行一说,那不是违反自然规律吗?更别说汇集成一个方圆形状,还有只退不进之路,那还能是路吗?
我想不明白,也无法理解,最后只得去找夏侯这小子,跟他说明情况。可夏侯却一直以为,接下来被盯上的对象是他。
但事实却不是如此,那个被盯上的对象,是我。我算不算是最倒霉的人?我苦笑连连,心里难受几分。
为什么鬼派被杀的人,会牵扯到我?如果凶手一开始只针对我,正好代表他杀鬼派的人弄个幌子,不过是来暗示我。而女神父便是那个诱饵,我认为她是无辜被杀来做挡箭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