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擦擦汗,小心看大舅子的脸色,发现他黑着脸,看着里面的东西,抓起玉鱼就用布裹起来,交给我说:“藏好!!!”
我藏在身上点点头,接着走到青铜箱边,看见里面啥都没有,是空的!
我见此忍不住骂道:“卧槽!!!啥也没有,白忙活了。”
林顾易将青铜盖回去,抱起来,打算直接交给年家,结果才走了几步,里面就掉下块手绢。
我捡起手绢,还没来得及告诉林顾易,他让已经拿着青铜箱,离开了。
然后我只好端倪下手绢,发现上面绣着山水,感觉像地图,而且手绢角,还写着“蓬莱水镜”四个字。
这又是什么意思?还真验了二爷那句话,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咋扔,都会回到你身边。
这块手绢看起来,应该是关键东西,我有种预感手绢和玉鱼一样珍贵,还是搭配在一起的。
我看手绢半天,也搞不懂上面画的是什么地形,太过于抽象,如同水墨画一样,不想我这个现代学生,平常接触素描习惯了。
对现在的水墨画,即便都是艺术生,或者一些画家才涉及的,普通人咋会画这些东西。
只能将手绢藏好了,或者去找思雅,想到此处我赶紧去找思雅,去了大堂,发现她正庄重一身长袖牡丹旗袍,接待这一个花甲年纪的老人,老人喝着茶,跟她聊着家常。
而思雅也少有露出笑容,两人谈的很愉快。
之后等老人带走箱子后,思雅才松口气,好像很像有压力一样,看来这年家的地位,在f市很有份量。
等我走过去,替思雅捏捏肩膀后,她靠在我身上,很疲乏地闭上眼睛。
我见此心疼不已,刚刚到嘴的话,就吞下去了。
可思雅却突然说道:有什么事说吧。
我就咳咳几声,周围其他人很机灵,都下去了。
然后我就走到林思雅身边,悄悄拿出手绢,交给她说:思雅,这是从青铜箱,掉出来的。
思雅一听,立即睁开眼,开口第一句就说:你还是打开它了!
我有些心虚点点头:没办法,等我打开了,大舅子才来通知我。晚了那么一小步。
接着思雅就叹口气,表情挺无奈的。
她拿着手绢看了下,过了会,整个人一下子站起来,神情凝重,她朝门口喊道:哥,你进来。
很快林顾易恭敬走进来,低头道:族长有何事?
思雅就举着白纱一样的手绢,开始说:这里面是蓬莱水镜的地图。你说,需要还给年家吗?!
此话一出,我分明看见林顾易,眼睛一亮,带着激动拿着手绢,看了下,一时语塞。半天后才说:“蓬莱水镜,虽然是个小秘境,可里面的宝物,却形同大秘境那般宝贵。”
“因为钥匙的丢失,蓬莱水镜,已经二十多年没有消息了。”
“妹妹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然后林思雅指了下我,林顾易见此,顿时抽了下嘴角,看了眼手绢,又看我说:“看来你不仅是唐僧肉,还是至尊宝。”
我尴尬咳嗽几声:“那也没办法,你拿的太急,手绢刚刚好是从你走时掉的。”
“那也未免太巧了。”林顾易无语说道。
然后跟思雅商量着怎么办?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将手绢送还回去。
这是林思雅的决定,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对外面妥协,我只好顺从她的选择。
可没想到的是,当手绢送回去时,年家很快就被一股神秘势力,给袭击了,有消息说,年家的金库和手绢,都被一扫而空。
那么大的家底,一下子被搬空,有这个实力的人,在f市除了林家,就没有第二家,很多人将视线都转移到林家。
让我无比的愤怒,因为在我出入林家时,分明看见有人,一直盯着林家的族区。
而思雅却没有派人清扫,怕是妥协,暂时让年家的人做调查。
不过很快,年老头带人来了,他对林思雅还算客气,可他身边的年轻人,就咄咄逼人。
一上来就嚣张说:林家给我听着!!!要是不把我们家的东西,交出来,小心我年家拆了你林家。
他那狐假虎威的样子,明显是年老头应许的,我只好看思雅的意思憋着。
思雅很客气说:年权少爷,无凭无据,不可胡说,我们林家挖到青铜箱,已经第一时间交给年家,连蓬莱水镜的地图,都交给年家。
此事真与林家无关。
年权见思雅低声说话,以为她好欺负,就狂傲走过来,看着思雅美丽的脸蛋,多了几分淫笑:看来,新任家主长得挺水嫩的,你要说跟林家无关,也拿出证据来。
说着他伸出手,想摸林思雅的脸。
这下子我实在忍不了,憋着口气,一时没控制白雷,突然身上的雷,嘭一声打在年权身边,雷怒轰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堂。
年权居然没事,看来是年老头护住了他。
这时年权才注意到我,我充满杀意瞥了他一眼,身上的白雷伏特越强大,于是我将白雷化成蛇形盘在我身上。
吓得年权两腿一软,差点没给我跪下,他脸色苍白的对着我说:你...你你,还别恐吓我,我可是未来年家的继承人,你有本事....。
我立即闷声再打了道雷声,轰隆!!!这次他直接吓跪了。光是气势已经吓死这孙子,还跟我装逼,小心我哪天揍废你。
看着孙子没出息的样子,年老头脸色发黑,扶起来年权,抱着拳对林思雅说:此事我想也与林家无关,小孙的胡言,还请林族长见谅。
说着他看了我眼,跟我点头打招呼,然后拖着年权,走出了林家。
我就冷哼一声:不过如此。
岂料林思雅却站起来,扭转我耳朵,喝斥道:“年老待我不薄,非不得已我不会得罪年家。”
错的是年劝,我也不会在意他言,你未免太小题大做,最近火气是不是有点大了。
我听后整个人都怂了。媳妇生气了,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