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怪仙同时也死了,还是和尊主同一时间仙去,而且怪仙和尊主,正如道长说的那般,功力不相上下,所以同归于尽的可能性非常低,最多也是两败俱伤。”
“不过...”话到此处,冷恒峰回路转,语气逐渐变得沉重几分:“冷恒想,正是因为会两败俱伤,所以两位尊者,同时被潜藏的真凶给偷袭了,所以才会使得两位尊者仙去。”
这种说法确实能令两派的人接受,还有各界的术士,只是如果他查到我曾经在过霞峰岭下,那么很快就会怀疑到我身上。
我顿时升起了警戒心,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冷恒亲口说的是:“在薛怪仙身上,我们发现她的法力也被吸收殆尽,我们侦察到了,当时方圆十公里都没有活物,霞峰岭下森林不过十公里,唯一能判断的真凶可能在霞峰岭上伺机待发着。”
“而洛城兄弟是被打下霞峰岭下,现在人没事,就代表是因为早出了霞峰岭,所以排除了嫌疑可能。”
“况且洛城兄弟功力也高,但还不足以道长厉害,所以更加能排除。”
“因为吸收两大尊者的功力后,真凶会变得比尊主更厉害!要是冷恒站在他面前,肯定能感觉出来。”
说着冷恒对着我点点头,让我不禁在内心震惊无比,我震惊的是薛婆婆在临走前,曾经打发我去打水,而且打水的地方看起来没多远,却有不少结界!这些精心安排我以为是薛婆婆在防御外人到森林里来。
可是万万没想到,薛婆婆布下的结界,是在为我的身后事在做打算,意外地老人家替我想的很长远。
薛婆婆是明白,我日后会因为她的法力倾囊相授,会让处于弱势的我,陷入深渊,所以在把法力给我后,是采用了隔开丹田藏匿起来。
我没想到薛婆婆这么为我着想,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蠢透的人是我,既然薛婆婆已经选我作为传人了,那必定会多加为我考虑,这是实属正常,同时也是薛婆婆在人间留下的最后一份温暖,而最后的幸运儿就是我洛城。
想到此处,我内心一阵澎湃,一时差点没哭出来,脚跟也差点没站住局促几分。可我得忍着,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我的神情。
而最后等我反应过来时,冷恒已经差不多说完。
“所以此次前来,冷恒是想要提醒各位,如若身上有特殊的法宝或者秘术,可能会成为下一个目标!”
“所以你等得要小心了。”
最后一句话,我不知道冷恒是否出自于真心?更令我担心的是,师傅会不会看出些什么?虽然他没说任何话,而且我发现薛婆婆不仅连自己的法力输送给我,好像连尊主的法力都被她吸收传送给我了。
二个百年功力,在我身上岂不是会炸!可是我并没有什么感觉?唯一能确定的是,在岛上被挟持时,我动用了一小缕力量,结果差点没爆发了。
可想而知,两位尊者的法力实在是强悍无比。
也不知道薛婆婆用了什么封印,把法力封在我身上,还能让别人无法察觉我身上的动静。
真是令人奇怪!不过眼下总算躲过一关。
冷恒将悬赏令交给我手里,我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画的悬赏对象,居然是没有画脸的,就知道画的是个男性,这样的通缉令发下来简直是想笑死人。
不过正好利于我的藏匿,看来暂时灵界内不会有任何消息发现那所谓的真凶。
最后冷恒跟无言道长寒暄了几句,便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离开了道馆。
那一眼令我有种不爽的感觉,虽然我被排除了嫌疑,可那也只是口头上,像冷恒这样的人断然不会全信,只要真凶一天没找到,我仍旧在他怀疑对象的名单上。
不过我在未强大前是不会暴露的,即便暴露了,我也会让真正的真相公布天下!绝对不允许有人蓄意添油加醋。
扰乱事实!然后我正想将悬赏法令撕毁掉,却被无言道长一把抢走纸张,他看着悬赏令,表情凝重几分说道:“留着,事情的真相的前半部分,只有我们知道,至于真凶我们需要好好查查。”
“还有也不能人别人知道,我们俩事先就知道霞峰岭的事情,传出去必会被有心人造谣,那个时候,天山派会主动和天师派发难。”
我说:“怎么回事?”
无言道长便看着悬赏令,不屑地冷哼一声:“天山派和天师派,几百年前出自同脉,信奉道家,本是一家。后来因为因为用术概念不同,而产生隔阂,我派主张天道合一,阴阳调和,而天山派,却多少沾染世俗,信奉正道为义,以律为道,魔道为邪,颇有侠士杨世的风范,可正是因为分的太清楚,有的时候他们信奉的律法太过严苛导致不少人堕入魔道。”
“所以在几百年前的大掌门驾鹤西去后,门派就分割成两派,一派在天山,而天师派就在天山对面。”
“贫道不想去说那派是对是错,几百年来,天山一直和天师是对立的。”
“同样负世盛名!”
“不过出叛逆之徒的地方,最多的也是天山!”无言道长自己也是天师派的人,不过是外室弟子,却对天师派非常忠心,可想而知其他门徒更不用说了!虽然我现在被无言道长归类为天师派一员,不过我对这个天师派的了解甚少。
最后无言道长说完,才归位正题和我说:“洛城,我那新收的徒弟想见见你,你去吧!在内堂的休息室。”
我疑惑不解,黄毛为什么突然想见我?而后我就跟无言道长告辞,去了趟内堂,看见黄毛依靠躺在睡椅上,现在的他是道鬼魂,之所以能躺在睡椅上,估计那睡椅是柳木做的。
不得不说,无言道长对新收的徒弟,非常重视。
等我过去后,黄毛看见我后,两眼的戾气减少很多,他反而对着我心平气和,打开天窗直接说:“阿城,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我挨着他的睡椅站着,正满脸疑惑他想要跟我说啥?
最后我就冷不丁听见黄毛,直视我说:“老肥投胎了。”
话出我不禁瞪大眼睛!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