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放看见刘梅脖子上的痕迹,问了几句,刘梅隐瞒着,不好说话,我就帮了小丫头一把,让她去买点水果回来。
之后跟许放说了话,然后许放跟着出去了。
我坐在病床边,感觉越来越搞不懂刘二哥身上发生的事情,夏杰克的存在开始令我怀疑?还有刘二哥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令幕后黑手觊觎?还有鱼龙玉佩都戴在他身上,为什么还会被附身?这一切都令人疑惑。
然后我走到刘二哥的病床边,见他脸色越来越惨白,阳气亏损的厉害,便检查刘二哥身上,发现鱼龙玉佩根本没戴在他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顿时一阵气闷,都说了玉佩不能拿下来,怎么还拿下来!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吗!
之后我等刘梅买了水果回来,便严肃质问她:“学妹,你哥身上的鱼龙玉佩怎么没戴在身上?”
刘梅听后把水果放在桌子上,她倒是一脸奇怪看着我说:“学长,玉佩不是你让许放拿回去了吗?”
“没有呀!我不是说过不要让玉佩离身!!”我越说越觉得事情变得蹊跷起来,然后干脆转身出去病房找许放,刚刚出了房间门就看见许放从走廊过来,看见我便举手跟我打招呼:“我处理完学校的事情了,洛城今晚我们一起守夜。”
许放满脸严肃的走过来,好像知道些什么事情?
我等他走的病房门前,趁他还没有进去,我急忙追问他:“许放你是不是把鱼龙玉佩拿走了!?我可没叫你去拿回玉佩。你知不知道这玉佩可是刘二哥保命的至关物件!”
我越说越激动,最后语气都变得有些动怒几分,关键时刻出事,我最烦这样的事情!
而许放则是满脸懵逼地对着我摇摇头,许是见我少有的生气了,许放有些不适应。
便说:“洛城,鱼龙玉佩上次你也护过我保命,我没有拿玉佩。你是不是记错了?”
此话一出,我皱眉看着许放,见他不像说谎的样子,或许是真的没拿,况且昨晚发生的事情太乱,被人趁机钻了空子,我们都可能还没发现。
要是许放没拿,那刘梅说的那个许放就一定有问题,然后我转身拉着许放走进病房。
跟刘梅对质,一番话下来,刘梅脸色铁青几分,她两眼惊恐地盯着许放,颤抖说:“那学长的意思是,昨晚我遇到许放是...鬼?”
刘梅说完后,许放立即紧张起来走到刘梅身边去安慰她。
最令人疑惑的就是这点,我甚至想到拿走玉佩的,该不会是夏杰克的鬼魂吧!可是区区一个鬼魂,怎么可能敢碰驱邪之物,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假扮许放取走了鱼龙玉佩。
而附身的鬼魂夏杰克,也是令我感到奇怪,明明被我的金光震散了魂魄,为什么还能出现!?这无疑最大的疑点。
夏杰克如果还剩一口鬼气,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本体,还在当晚来寻刘二哥的仇。
这一切不可能只有夏杰克这鬼魂主持,应该还有幕后的家伙在参与。
能有如此法力的人,在我的认知里,我怀疑是奇门疯道的人??要真是按照他们的风格早就明抢了。
为什么不敢明着来拿走所需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必须先掌握主动权,才能有把握赢下这场瓮局,所以必须先弄明白刘二哥到底隐瞒了什么?他身上有着什么东西令人觊觎?
我走到刘二哥的病床边,观察了好一会儿,都没能看出这刘二哥的特殊之处,唯一的特征就是贫血过度,现在已经陷入昏厥当中。
记得刘二哥在遭遇灵异事件时,只是说中了蛇毒,最后打了血清抵抗下来了,可是身体却还这个缺血的样子。
我问了刘梅,医生怎么说的?
刘梅满是担忧的样子,看着她二哥说:“医生说二哥身上的毒倒是已经全部清除出去了,但是可能二哥先去挤毒,流失太多鲜血,所以导致重度脱血,需要在医院观察一个月。”
我听后就安慰了她几句,心里却落了个疑惑,刘二哥在车里醒着的时候,可没说自己放血放毒,只是说打了血清。
难道这缺血症状跟身中的蛇毒有关,那条蛇不用多想就是霞峰岭的怪蛇,或许还和我斩掉的八卦图蛇是同一种蛇类。不过现在蛇既然已经死掉了,现在就差想办法去解决刘二哥身上的缺血症。
这么想着,我就看见医生和护士拿着几袋子血给刘二哥输进去,然后我和刘梅在旁边守着,等医生和护士出去后,我靠在病房前,分明听见了几个女护士在议论什么?
只听这几个女护士的话:“有没有人觉得,这个病人的症状很奇怪,输进去几袋子血都不见起色,感觉输进去的血跟没输进去一样。”
“对呀,我也觉得奇怪,从没见过这类病人,好像电影上演的僵尸片一样。另一个女护士说着。”
然后我又听见一个女护士说:“感觉输进去的血,跟喝水一样,一下子渴了又喝。一池子水时间长了也会喝完。我们医院的血库量因为这个病人,缺了不少。”
此话一出,最后一个女护士说的话,倒给了我一个提醒,那就是血总是缺失,输进新血过了段时间又重新干枯。
眼下问题都成了谜团,现在唯一能解决的办法,就是快点人刘二哥醒来,告诉我,他隐瞒的那部分事情,可是看现在的情况,刘二哥想醒来恐怕很难。看来我只能那么做了,想到此处,我走到病床边,打算割破手指放血给刘二哥吸进去,毕竟我的血特殊,稍微一点放点,应该没事吧!
就走我要割开手指,忽地一只大手阻止了我的动作,我抬头看向来人,发现是行天,便一把推开他,不悦道:“来干嘛!?”
行天笑嘻嘻的拉着我,远离了病床几步,他指着我手指道:“小师叔,我劝你还是别这么做的好!你的血恐怕会给刘二哥带来沉重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