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兵之计,这样也能拖延一会儿时间,我现在只要尽量的拖延时间,等到林顾易醒来,什么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于是,我们两又上了小船,再次划向湖中。
再上船的时候,他的手扶在小船边上,我好像看见他的那截断掉的手指闪烁了一下,好像是有什么在里面?看起来像是鳞片一样的闪烁。
我和洪天全副武装的下了黑水潭,潜入水下后,我发现洪天先我一步游在前面,只留给背影给我,一直通往我和林顾易见到过的水通道。不过这次比较奇怪,原先我和林顾易走过的通道现在已经完全关闭,甚至看不到一丝门缝的痕迹,而洪天却轻车熟路地走到尸体流下的通道,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到先前看到的那个提着黑袋子的人影,会不会是他?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洪天已经带我游进通道里面,通道的尸体都是被黑水草捆着,看来是防止尸体浮上去。而且也没流进水底,说明这通道会有时间固定冲走尸体。而洪天一直带着我游进去,途中遇到一股类似黑墨的东西,流淌在我的潜水服上,一瞬间我感觉前面的视线模糊起了。
跟着呼叫机里面传来声音:“跟着我!别想中途没找到林少爷逃跑!!”
我听罢不由的停下有些徘徊着,看着前面走不尽的黑道,我不禁问道:“这路你熟悉吗?看起来你知道怎么走!”
我说话的同时,心里激起一阵怀疑。
而洪天稍明显语气稍微停顿下,才说道:“和林少爷下来时走过,只是没告诉你罢了,毕竟这是林家要事!”
说完后,他让我跟紧他,语气有些冷冷道:“否则出事,就不关我事了。”
我只好沉默起来,心里却想着,洪天说曾经和林顾易下来过,知道次通道。
只是没告诉我的理由。这明显是洪天在说谎。再一次说谎,这么一来洪天的嫌疑更加深几分。
因为他错考虑,我和林顾易的友情,共患难生死几次,所以我很了解林顾易,他当时下黑水潭也是满脸的惊讶,显然跟我一起下水时,同样才开始发现有两处通道。
我看着前面的洪天,他的背影,和刚刚的言谈打架,开始给我种越来越奇怪的感觉。
之后我小心翼翼的跟着洪天,一路下来发现越往里面,尸体就越少。也不知道里面通向哪里?出去后或许能发现黑手的线索。
紧接着我和洪天拐进了几个密道,发现有一处上游过后,是没有水干燥通风的地方。
我在洪天身后,越走越发现有对方不对劲。这次我干脆停留下来,而洪天并没有阻止我。
只是上了站脚的地方,脱下了潜水服。他转身看了我一眼说道:来不来由你!洛城,想回去现在就回去。
别后悔了。
说着他不再理会我,直接往前赤着脚拐了个弯,转眼间就消失在我面前。
让我有些犹豫的对着拐弯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好?如果就这样走了,或许可以避免一些危险的事情发生。
可是我总感觉这次不跟着去,就会错过某些时机。
去还是不去?我踌躇了几下。
干脆坚定迈出脚步,目视前方,决定道:“去就去!谁怕谁!!”
我脱下潜水服别在腰上,然后赤着脚迅速朝洪天离开的方向跑去,等我拐了弯后,发现洪天这家伙竟然靠着墙壁上等待着我。
他看见我后,不由嘲笑几分:“看来我小看你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就等你了。”
此话一出,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他编织的网子一样。
但是既然来了,我已经无法再后退一步,然后我跟着洪天并肩同行,一直通过水道走到了尽头。
尽头墙面上有扇铁门,门身锈迹斑斑的,显然已经年久,上面还上着一把新铁锁。
我和洪天走到铁门前。
打开铁门后,我反而看到一张病床台,周围都是手术刀和浸泡的药水的罩瓶,里面是一具具尸体。医罩瓶里还有几颗泡着的心脏。
让我看得惊恐的退离几步。而洪天好像早就习以为常的样子,令我感觉惊惧。
就在我想问洪天时,洪天突然一个转身挥着拳头打了我下,我感觉呗他揍的地方,突然被震下,反弹起来。
跟着感觉脖子处非常麻痹,让我整个人无力的倒在地上。
这时我突然发现制服僵尸那时,双手也是莫名其妙地被反弹开,同样跟现在的感觉一样。
原来那个时候,洪天已经对我暗中下手了。
那么说不定他的断指,或许是蒋乐所说的那样,通过断掉的指头传染尸鳞给林顾易。让林顾易误认为是鱼攻击了他。
其实都是他暗中下的黑手。
我无力的倒在地上,然后感觉被洪天用脚踢了踢后,查看反应,我立即两眼一闭,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醒来后,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绑在病床上。
而病床边洪天正穿着白大褂,他带着口罩拿着针头,正要给我注射着什么?我拼命的想挣扎,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皮带给绑着。
我惊恐的大喊:洪天!幕后黑手该不会就是你吧!你想对我干嘛!要是我失踪了,林顾易一定会知道的!
洪天闻言则是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他冷冷把针头扎在我的右手上,我感觉到刺痛后,针已经打完了。
我害怕的感觉身体内产生的轻微麻痹。
下一刻,很快的全身充满了一股冷寒的感觉。就像体内有股凉风袭着一样。
这种感觉特别奇怪,一下子就让我的内心莫名感到空虚。
使得我不由自主的吐了口凉气。
洪天,你,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我现在说话都是牙齿冻得打颤。
洪天只是冷冷的看我一眼,而后走到我身边,我偏头去看他。这才发现原来我旁边同样有具尸体,被白布盖着。
里面隐隐发出腐臭的味道。
然后我就看见洪天走过去,一把掀开白布,露出了一具昏睡青皮,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