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到被枪打成筛子的那个女人,可惜死掉了。这个周行通真的是个绝情,冷血。
我还问了维奇还没有其他事告诉我,他说这件事得让他调查一下,然后我就让他调查曾经和叛徒林天麟之间的交易。
维奇听后顿时犹豫了他说:林家的事我不好插手,毕竟是本市最大的经脉,如果一查到林家人还没出手,依靠林家生存的一些势力就已经会先跳出来咬我了。
如果用树来比喻f市,那林家相当于树根,那些长得最高再庞大的枝条都离不开它。
“而且我家也脱离不开那些关系,”说着他顿时犹豫了。
然后我就问:“如果我说有林家命令,那你还不敢不敢着手调查?”
维奇一听眼睛顿时亮了,他拍手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解决了,毕竟我也喜欢搜索一些消息,如果你有事大可以问我。”
然后他就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调查,一下子就打起了鸡血。
然后我就给林顾易打个电话,告诉他这件事,结果这家伙还真答应了,还说让我不要把事情搞的太大,毕竟最近f市要低调一点。
之后调查的事情就交给维奇了,他很快的就打了个电话给其他人。
然后自信地告诉我:不用着急,不出五分钟我就能搜索到大半的信息资料,你就放心好了。
五分钟后,果然有很多资料就从电脑上打印了过来。
我发现周行通这个人果然还比表面上有更多的秘密,这些秘密无不都是涉及一些科学试验,大量的资金都投进了如图黑洞的实验之内。
我觉得这并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既然他开的是药品公司的话,科学研究是正常的,但是为什么一定是使用一些医院里的尸体?
对这些都没有通通上报过的,而是私下处理的,而且还处理得完美如风,不过还是被维奇调查出来了,这下子他会不会有危险了?
于是我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他,
维奇却自信说:别小看我周边的人,我家也有靠山。
我就沉默了,毕竟现在也不好问他的身世背景。
反正我觉得他不简单,能查到那么多信息,而且招招都中了软肋。无耻手段可以证明他们家是在重要的情报地方势力。
然后查到一半之后,唯一解释就是,跟林家叛徒合作的那份合同,早就给他烧掉了,而且项目也已经撤了,办得干净利落,丝毫不留痕迹。周行通应该是害怕林家报复。
通过这些资料,我知道还是得从周行通本人下手,然后我就用水浇醒了周行通这个老东西,他醒来之后看见凌厉警告我说:你最好放了我,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他就看向了我身边的维奇。
表情顿时大惊失色。他语无伦次的说:原来你是他作靠山,维家的大少爷是何苦呢!为了一些不必要的人而得罪我。
维奇听后,他就让我站在身后,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我当时听见他说:如果你敢再大声,乱七八糟说些什么,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然后周行通顿时闭嘴,冒着冷汗说:你为什么要掺这趟浑水?这不是件事本来与你无关。
维奇就壮着胆子说:怎么跟我无关?你们的人打晕了,我和我兄弟以后取了血,你说怎么可能没关系?
周行通一听顿时就沉默了不过他很快就说:这件事可能是误会,可能是我们那些手下搞错了对象,到时候等我出去好好的惩罚他们。
他还真把维奇当做小孩子一样。
结果维奇一句话却让他说不出话了,如果我对你们家很感兴趣,就调查了,你能拿我怎么着?你现在就在我手里,能逃出去再说吧,这句台词非常熟悉,我估计周行通接下子要气死了,因为之前这些话都是他亲口说过的。
之后果不其然周行通一下子说不出话了,捂着胸口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见情绪不对,这家伙该不会在装作病发作吧!
结果,维奇一看顿时告诉我说:这家伙本身有心脏病,估计现在是刺激到了,赶紧给他做心脏复苏,然后他就给了药。
我就赶紧给周行通服了下去,而且老东西露出了一副打算想死的样子。
我顿时无语了,这个老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
最后还是维奇说服了老东西让他吃下药,情绪才平静了下来。
你和洛城什么关系?周行通就问维奇。
结果维奇毫不犹豫说:他是我信任的兄弟,难不成你不知道吗?
周行通听后脸色顿时发黑,估计他也没想到要找的那个洛城,居然已经跟维家勾搭上了。
老东西见事情把不住关了,干脆实话实说:维大少爷,这本来不是我的目地,是有个神秘人寄来一封信和一张三亿的支票,他告诉我只要取洛城一针筒的血,那三个亿就是我的了,而且我的药品公司最近资金紧缺,所以才不得不答应了他。
这话的真实度还有待考量,之后维奇通过黑客的手段从周行通的电脑上盗取了一笔资金项目记录,果然发现有庞大都资金,而且还是新开的账户打了三个亿给他。
还没得抓到人就敢收钱,看来是势在必得了,怪不得那么着急的抓我。
然后我再问他:“你真的不知道,那个打钱给你的人是谁吗?”
老东西一听就看了我眼,他不打算跟我说话的感觉,好像不怎么认同我一样,而是跟维奇说:“维大少爷,我真的不知道!”
这老东西明显在说谎,不打算说实话的样子。
维奇都开始为难了。
我就反问道:“你觉得他会告诉我吗?如果透底的话,估计连他自己都躲着不去,简直是自寻死路,肯定不会回答我们。”
维奇揉揉头,有些头疼起来:“那怎么办啊?如果不说也拿他没法子,我又不是那些恶人什么的能刑事逼供。”
然后我就想到一个办法,就是通过梦境召唤小鬼,将他其中的记忆全部可以逼出来,即便不行,也能吓得他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