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阴佛离开后,我不禁松了口气,擦擦身上的冷汗,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湿透了。
之后沧海从外面进来后,我见他手里居然拿着一只白蜡烛,蜡烛的火花还是血红色,他见我没事就已经猜到我和笑面阴佛商量好了。
他就将蜡烛放在了西南角,才走过来跟我说:“看来它答应了!你还是有办法的。”
我闻言有些苦笑不已,这还得我自己拿性命做威胁才能做得交易,那下次我再见到笑面阴佛,估计连和他交易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擦擦冷汗颤抖着双腿站起来,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不过还是有些乏力,然后沧海少有过来扶了我一把,他什么都没说。
似乎没有话可说的样子,我不禁有些苦笑几分:他只给我三个月的时间。
我主动提起笑面阴佛跟我说的话,沧海听后没发什么意见,而是继续扶着我出了工厂后,他开车将我送到了二爷那边。
二爷在深夜接待我时,显得很震惊:洛爷,你脸色不太好。
我点点头勉强举手打招呼说:可能是太累了,让我在这里休息一晚吧!拜托你了二爷。
二爷就点点头他没问为什么,倒是沧海吩咐他煮一些老母鸡汤给我喝,我本来想睡的,但是沧海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睡下去。
他让我躺在床上,接受他的治疗。然后我整个人都被他扎成了刺猬,身上到处都是银针,不过还是挺有效果的,我立即感觉到了浑身温暖的感觉,还一阵清爽。
不过只是有点想吐而已,沧海就让我忍住别吐出来,因为这是一口浊气,只能靠净化才能消除,不然的话吐出来后只要我一呼吸,那浊气就会跟着我的气息重新回到我的体内。
我觉得这样挺麻烦的,只好忍住呕意。直到我浑身是热汗浸湿了床单,沧海这才收手擦擦自己的汗将银针插回针包。
然后将针包丢进铁盆里烧掉了。之后二爷端了一碗鸡汤给我,我本来不想喝的,但是沧海在里面洒了点黑粉,让我闻到了汤味后,我突然感觉肚子很饿。
赶紧端着鸡汤喝了起来,也不知道喝了几碗,只知道二爷一直用震惊呆滞的眼光看着我。
直到我吃了十几碗后,二爷苦着脸跟我说:洛爷想吃饭吗?家里的十几只鸡都让你吃完了。
我听后有些尴尬地舔舔手上最后一口鸡肉。感觉肚子还是很饿,又不好意思再让二爷劳累,然后就拒绝了。
可是没想到沧海不知道从哪带了几只鸡,丢给二爷让他继续煲汤,这个晚上下来我总算吃饱了,感觉到人生的幸福感。
正打算躺在床上睡一觉时,沧海再次为我扎针,这次边扎针还边问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我听后顿时心虚了,这是我平常只对亲人或者兄弟才有的情绪,可是没想到今天居然对沧海也心虚了,然后我赶紧摇头否定。
但是沧海完全不信的样子,反而继续给我扎针,这次他改口道:“所以林家最近的动向,你也是完全不知道吧!?”
此话一出我顿时沉默了,沧海说的没错,自从我还得林家损失一大半产业后,林家的动向我就很少收到风,以前我总骗自己那是林家隐私,林思雅不让人知道那是正常的态度。
而且我现在觉得自己越来越没资格站在林思雅身边了!可能是我情绪低落几分,沧海这次却说:林家动向外人也摸不透,谁也搞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现在连你都不清楚,完全不用猜了。林家日后必须有大动作。
我还是沉默地不说话,不管如何,林家都是我认定的另一个家,只要林思雅在无论如何,我都会保住林家。也不知道沧海为什么突然会提起林家?难不成他是在提醒我随时和林家保持联系吗!
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好心了,我不禁开始打量沧海感觉这个家伙跟平常没有两样,倒是二爷大大咧咧进来时,手里还提着一瓶白酒,看来他又跟平时一样喝酒了。
等针扎完后,沧海只是简短说了一句:“好好休息!”
然后就出了房间内,就剩下二爷坐在凳子上,边喝酒边看护我,这个家伙看来最近过的很悠闲,我不禁羡慕起来。
如果能跟他一样舒服做个普通人活着,就算少活几年,我也愿意。
等身体的感觉越来越温暖时,我身上开始升起袅袅炊烟,吓得赶紧叫二爷:“卧槽!你看我身上怎么回事!?快叫沧海过来!”
结果二爷只是往这边扫了一眼,就有些醉酒的表情,他挥挥手表示不会有什么大碍,气得我差点没跳起来踹他。
这个二爷一喝酒就坏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谁来赔我的健康!
我赶紧喊道:二爷别再喝了,你没看见我身上已经冒烟了,等会估计都要被蒸熟了。到时候就是你的失职!
二爷喝酒后明显跟变了一个似的,做啥事都是慢悠悠的,这次他才放下酒瓶子摇摇晃晃出去,等进来的时候端着一盆凉水,直接泼到我身上。一下子透心凉的舒爽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然后他才掏掏耳朵,跟我说:放心好了,这些事俺经常帮忙下手,海爷的针灸本来就是出神入化,每次我看见他治疗的人都冒烟,只要随便泼点水就解决了,不破也没有啥问题,只是烫了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