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得比较远,他注意不到我,但是我却能清清楚楚看到他的一举一动。只见他出现在人群中之后,说了一些话,大概是说给底下那些人听的,因为他们一个个都在听他讲着没有说话。
看到这一幅画面,我按捺不住内心想要质问他的冲动,快速冲到人群之中。
“崔判官,我师兄还有黄毛他们还被困在陕西大山那里,你怎么还有闲心来这里招揽新人?”冲上前,我看着他说道。
“原来是你啊洛城,真是抱歉,本官没有办法去营救他们,不过你既然逃出来了,应该有办法再返回去救他们的,那这样本官就不用担心了。你也别挡在这里,本官还有要紧事要做呢。”崔判官看到我的出现,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并没有打算继续理我。
“你没空,可是你手下的鬼官应该有空吧,我师兄他们被困在那里,任务也就完成不了。”我皱着眉头,冷声说道。
周围的人都很安静,看着我们两个在对话,崔判官愣了一下,说道:“任务什么的本官不在意了,至于这鬼官嘛,他们都有重要的事情做,没空去帮你呢。”
我的胸口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他这么说,就是摆明了他的态度,不救援!
同时,他的态度也说明了这次任务根本就是个幌子,什么生死簿的另一半那都是假的。
没想到巫师说的话会是真的,这一刻,我心里五味杂陈,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随着崔判官的继续招揽,我被这些人挤出了人群之外,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崔判官。我倒是想看看,他是怎么招揽阴师的!!
站在一旁,我想到了家里出现的那一块血布,还真是没有想到那块血布上的字原来说的是崔判官,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话说的还真是不错!
冷静下来的我仔细一想,那个字迹好像是骆山辉的,他会那么好心提醒我?这明显不可能,难道这其中藏了什么猫腻不成?
把视线移向崔判官的身上,我把他浑身上下全部给打量了一遍,心想骆山辉的本事再大也不会弄出一个假的崔判官来糊弄我吧。
于是,我就在一旁暗暗观察崔判官,看着他脸上的神情还有一举一动,都不像是装的。我疑惑了,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我没有放弃,而是继续观察下去。我看到崔判官挑选了几个人问着他们什么,然后点点头,转身向人群中走去。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我好像看出了他哪里的不一样。我在他的头发上,看到了一丝绿色的头发,这是之前崔判官所没有的。
我以为我看花了眼,连忙定睛往他头上看,果真发现在黑色的头发中有一丝绿色的头发,极为的显眼。
由于刚才崔判官一直站定在一个位置上,而我所站的位置又看不到他的身后,没想到他的这一个转身居然让我发现了一丝的蛛丝马迹。
难道,崔判官的反常会是这一丝绿色头发引起的?这让人相信还真是有点困难,但是我却想到了师兄以前跟我说过的一件事。
师兄跟我说过,有的人可以利用一些东西来控制别人的心智,以前他就遇到过一个苗疆的女子,那个女子可以利用笛声来控制一个人的行动。
我在想,既然苗疆女子可以用笛声来控制别人的行动,那绿毛应该也是可以的吧?可是让我想不通的是,苗疆女子我没有认识过谁,又会是谁要用绿毛控制崔判官的心智?
崔判官那么厉害,也会被人控制心智的话,那背后的那个人实力应该不会太差。但是我想不到,会是谁要这么做。
但是我想了想,觉得这个可能不是很大。想了一会,我决定跟踪崔判官,看他这几天有没有异常的地方。如果有,我可以在暗中了解到一些,说不定对后面的发展有帮助。
这样一想,我就躲到了一旁,偷偷观察崔判官的一举一动。
耐着性子暗中观察了两天,我发现崔判官没有一丝的不对劲,一切都好像很正常一样。这让我差点认为我是不是想错了,心里有点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错的。
但是,我还是耐着性子一直跟踪着他,不得不说我的跟踪能力很不错,跟了两天他一点疑心都没有起。
紧接着,第三天的一个早上,崔判官的行动终于让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一天,我还是和前两天一样偷偷摸摸的在暗中观察他,跟踪他的时候,我发现了他去到一个地方,好像是去见什么人一样鬼鬼祟祟的。
我怕被发现只是隔得远远的,然后看到崔判官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脸上带着面具的男人,只见崔判官很是恭敬的点头弯腰,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隔得太远我听不到。
第三天为了不打草惊蛇,我照样跟踪着崔判官,在接下来的第二第三天,崔判官天天都在跟这个西装面具人碰面。
看到崔判官很恭敬的神情,我不由得怀疑,那个人不会是崔判官的上司吧。但是一想想我就把这个念头给打掉了,有哪个人见自己的上司还要偷偷摸摸的?
除非是有什么私情还是两人合伙干什么坏事。很显然,现在的情况应该属于第二种。这个人应该是崔判官背后的人,这一刻我内心的感觉很不爽,没有想到崔判官真的听别人的指使把我们给骗去那里。
可惜他脸上带这个面具,看不到他的真实面目。每次崔判官跟他交头不到两分钟就离开,这次也是一样,两人同时分开往两个方向离开。我内心踌躇了两下,跟上了西装面具人。
跟上他以后,我发现他居然是要去陕西,于是我也跟着买了机票跟了过去。马不停蹄的,他去到了陕西的西大山上,我跟在后面,心里想到这个西装面具人估计和巫师是一伙的。
果然,来到了巫师的地方,我偷偷跟在他后面,就来到了一个木屋边,而距离我们被泡在浴桶的地方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