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还没等我回林家呢,警车呜呜呜地就开到了老人院门口,我自顾自地走到大门口开门,想要进楼,几个警察从警车里下来,跑过来抓了我。
我有点懵,好歹记得他们是警察我不能袭警,被按在警车上拷上了手铐,我大喊道:“我是个好市民,没有犯过法!”
一个年轻的警察摇摇头,道:“证据都有,我们只是例行抓人。你涉嫌绑架,已经罪证确凿!”
另外一个年老的警察很是严肃,打了个手势叫那年轻的警察不要理我,道:“回警局再说!这世上哪有犯了法的,主动告诉别人自己犯法了?”
我被抓进了警察局,一路上警笛呜呜呜地叫,我心中飞快地盘算着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抓错了人?还是我被诬陷?我刚回s市不久,怎么可能会去干绑架这回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干了,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想来想去,还是他们抓错人或者是我被诬陷了的原因。
前者根本不可能,如果警察是认错了人,那不可能把警车开到我家里来,而后者,难道和骆山辉有关?
按理来说,骆山辉应该不会使用这样“正常”的手段,但是不得不说,他用这么正常的手段,我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
两个警察按着我去录笔录。我不断地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希望能看看证据,绑架的罪名可不小,刑事案件要是判定了,我在监狱里怎么说也要待上好几年。年老的警察沉声道:“证据自然会给你看,闭嘴!”
我自然而然地闭上了嘴巴,不愿意多惹是非。
坐在铁窗里,四周是封闭的玻璃和墙壁,警察调出了他们的视频资料。要让我心服口服。
我仔细地看那录像,只见那录像中,几个人将一个穿着西装的人绑得严严实实,而那穿着西装的人不断挣扎、叫喊,虽然嘴被胶布封上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但是显然刚被抓到不久——如果被抓得久了,他只怕就没力气没心思挣扎得这么激烈了。
我将视线移到他身后的那几个人身上。
绑人的几人将穿西装的绑在一个椅子上,而他们站在那椅子后,因此有一个人的下半身是被椅子挡住的,而那个人的样貌,与我一模一样。
说真的,如果不是我真的没有做过,我看了这录像,还真要以为是我梦游了或者发疯了神志不清地去干了这么一票。
我讷讷地说了几句冤枉,然而有气无力,我自然没有丝毫的证据。
那年老的警察冷笑一声,道:“证据确凿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你利欲熏心,谁不好绑,去绑他?像他这样的富家子弟,关系很多,只怕法院的判决书很快就会下来。”
我有些无奈,然而真的没办法证明我没做过那些事。录像不假,而且我也无法找证据让人证明那段时间我并不在——有些事情说了也是没人相信的,何况我还不能说?
我根本没绑架过那个人,如果按正确渠道走法院审判,也许我还有时间让我不进到牢里,然而那富家公子想必是被绑架得怕了,十分坚决地要快点把我关起来。
有权有钱的人好办事,竟然连半个月没到,我就被关进了监狱里!
虽然被抓到被关花了半个月,可是这半个月里我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到骆山辉——或者是别人,将我送进监狱的用意。
想要让我没办法出去办事?或者想要让我身上有了污点?
这些用意都不够充分,事情有可能不是那么简单。
我冷静了下来,随着狱警到了我所该去的监狱。
这个监狱……
很大,但是,廖无人烟,我被要求清洁全身,什么东西也不准带,带着领到的东西进了自己的牢房,我发现这里的牢房并不是很多,但大概也有一两百个,而其中,基本上个个牢房都是空的,我走到现在也才看见三个人而已,也许别处的牢房还有人,只是我还没有看见,住进了牢房内,那狱警关上了牢门,说了几句恐吓威胁的话便离开。
我听着那些话有些哭笑不得,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倒霉得要命,竟然要住监狱,接受劳动改造?
改造什么呢?我根本就没做过。
第二天一早,我以为会有狱警带我去工作的地方工作,然而等到了中午,他才姗姗来迟,我早饭已吃完,是在监狱的食堂里,监狱的伙食并不好,勉强能入口,在食堂里我第一次见到我的狱友,总共五个人,看起来都不好惹,而且都比较强壮——像混黑社会的。
我不想惹事,也不想与他们过多牵扯,我被判了x年,但我估计不用x年我一定能够出去。
狱警带着我到了一个广阔的地方,远处石墙林立,栅栏很高,但是这里,却是一大块平地,又有一半的地方是碎石遍布的地方。
他给我交代了我要做的事情,将那石块运到另一处,到时候,我就凭着登记的石块重量来领我的伙食,如果不想饿死的话,就可以不干。
我从前从来没有坐过牢,但是我觉得,这个模式很是古怪。另外五个犯人不多时也来到了这片地上。
我拿起锄头老老实实地干活,打算这段时间线静观其变。狱警竟然不在一边看着,而是直接走了。
我越来越觉得这地方奇怪,尤其是——这里加上我,竟然只有六个人,这处监狱虽然不算很大,也一点都不豪华,但是这么大的地方只有六个人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我下定决心不去惹事,那五个人却好像看我不顺眼,敲石头敲着敲着,都往我这边聚拢……
来者不怀好意!
我当然能分清楚他们是恶意的还是好意的。我自顾自地挖着自己那块的石头,一阵风声自耳后传来,我一矮身,避过一个人的锄头,另外几人见状立刻扑上来扭打,我一拳打趴下了一个,另外几个都用拳脚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