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涟故意卖着关子,趁着她不注意,拉着她,在她妖艳的小嘴上,偷了一个香吻,在看到她脸上的神色,起了微妙的变化,他微微一笑,将慕潇潇翻身压在身下:“因为我的女人,这个世上,没有谁能替代的了,即便是影子也不行。若是哪一日,我的女人不在了,那我便定会去寻她,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寂寞无助。”
话落,没等慕潇潇表态,他便将唇一低,堵住了她欲开口的唇瓣。
慕潇潇只觉得他那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乱的作乱,自己身上的衣裙,也被他不知不觉间,褪下了不少。
她沉浸在他cm的吻中,无法回神,而身后,那突然传进来的“砰——”的一声巨响,是茶具摔在地上的响声,正如进来的此刻那个人的心情一般,支离破碎,摔的粉碎。
听到响动,慕潇潇赶紧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将衣衫不整的衣裙往上拉了拉,然后她就看到,那一抹孤冷的白色,飞快的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她整个人如同吞了一只苍蝇一般,盯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却是有话也说不出。
而男人,却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般,打算与她继续进行方才的动作。
只是他的手还没有摸上慕潇潇的身子,就被她给借故身体不适给推开了。
祁景涟咬了咬牙,那张俊美邪肆的脸上,露出一抹别样的情绪,最后才轻轻的开了口:“下次这寝宫外面,也需得多一些看守了,别什么人都往里面放。”
准确的看到慕潇潇站起来的身子一震,随后就像是没有听到他话一般,去了里殿。
徒留下祁景涟一人盯着她的背影离开后,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那些茶具上面,邪肆的视线猛地一冷,那茶几上的茶具,也因为他这骤冷的视线,茶具应声碎了一片,比方才白子虚进来时,那满桌子的茶具,还要碎裂。
外面这么大的动静,慕潇潇肯定也是听到了,只是她就是装着一个哑巴,也装成一个聋子,没有听到,即便是听到了,她也不愿去理,去回应。
她知道现在的祁景涟一定是生气的,虽然她并不喜欢白子虚,可是,当着他的面,尤其是让他看到这些,即便她的心里没有他,也难免的自己的心里,不是滋味。
而此时。
从慕潇潇寝宫里狼狈逃出的白子虚,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狼狈的一次,仿佛,他的身后,有着野兽追赶一般,恐怕是野兽,也不会让他如此的失态无助吧。
白子虚微沉的眸子,微微的闭上,冰冷的寒风刺骨,刮在他的脸上,刺的他的脸生疼,他就这样安静的在这站着,思绪抽远,脑海里所回转的,都是她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一幕。
他的拳头,下意识的紧握,直到那鲜血味扑鼻,慢慢的溢上他的鼻腔。
身后,本该静谧安静的空气中,突然传出一道凌然的掌风,他的眼,猛地睁开。
身后一掌,来的飞快,即便是他现在想要躲开,也是空有余力,躲出一身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