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重新走回床榻上,坐好,慢慢的拿起床头上的衣服,动作缓慢而又优雅的穿着。
感觉到床上的男人喘气的声音,渐渐的有些薄弱,他微微侧目看过去,看他的眉眼之中,也是充满了嘲弄之色。
“怎么?”
他妖艳的眸子跳动,并未对他有怜惜之色,待身上的衣服穿好之后,他朝他伸过去手,修长的手指,摸上他光滑如玉的下巴,一遍一遍,轻轻的触碰着:“美人?这就不行了?”
这三年里,燕淮之成了他床*之物,只要每个夜晚,他都会光临他的房中。
从一开始的屈辱,到羞耻,再到最后,他竟开始慢慢的习惯,甚至慢慢的依赖于他。
他生来,本就是将那床笫之事,看的极为开的一个人,从接任父亲的官职以来,他也不曾娶妻,更是不曾有过断袖之癖,可是自从遇到了国师花倾落,他的人生,才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三年来,他的身体,被他任由的索取,仿佛是无止休的,虽然在这期间,他也曾喂自己吃过东西,使自己在体力上,更能胜任一些。
但是时间久了,尤其是三年里来,永远没有止休的,他再好的身体,也承受不了他这惨无人道的摧残。
他躺在穿上,喘着微薄的气。
在平复了好久之后,才勉强说出话来,他的声音有着沙哑,但是却莫名的听的人心一颤,尤其是他那张绯红,比女子看着还不知要娇艳多少倍的玉颜。
“我恐怕....真的....不行了....”
话落后,嘴被掰开,嘴里又被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入口即化,很快就顺着他的喉咙,吞咽他的腹部之中,他盯着花倾落,看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微薄的力气,渐渐的恢复了一些,就连体力,现在的他,都能稍稍的将手抬起来。
他靠在床上,扶着床榻的边缘,勉强的坐了起来。
“现在可好了?”
在他坐起来的时候,花倾落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仿佛,如同在看待一只蝼蚁一般,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前一秒,他还是他的玩伴之物,现在,几乎是下了床,他就可以翻脸不认人,如此冰冷无情的望着他。
燕淮之微微喘息过后,脸上的绯红,也渐渐的褪下去了一些,他盯着花倾落望了一会儿,薄唇轻启,像是在心里打下了注意一般,他的语气,就如他的眼睛一样的坚定。
他说:“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
花倾落仿佛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往前走了一步,头微低,捏住他如玉而又苍白的下巴:“美人,你在与我开玩笑吗?”
“放了我....我知道...你根本....根本就不喜欢我.....你....你是.....你是拿我....拿我在练功.....”
燕淮之本不就是那短袖之人,可是却因为他的出现,什么都变了,他成了短袖之人,他现在甚至连死都不敢,他怕他死了之后,无颜去见他的父亲,他死去的母亲。
他燕家,本有很好的路要走,而他,却偏偏成那短袖之人。
其实,这一切本该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的,是他——是他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