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论起手段来,花倾落可能——真的不会是他的对手。
而且他又是易容出面,花倾落也不会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也是,当年她已经死,就如祁景涟这么深刻的了解花倾落的为人一样,同样,花倾落,也是深深的了解着他。
彼时的祁景涟恨不得找他拼命,哪可能还有那个闲心,与他扮出这么样的一个身份来,与他来玩捉迷藏的游戏来。
依照祁景涟的武功,尤其现在又是皇宫之中,晚上去北燕皇帝那,她倒是一点也没有担心,在将视线落在他身上片许之后,慕潇潇就十分果断的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继而又落在了白子虚的身上。
祁景涟见她这么快就把自己给晾开了,一时嘴角抽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门主的这个想法,确实是好的。”
在收到白子虚的肯定之后,慕潇潇才将自己的视线,再次移到祁景涟的身上,只是还是隐隐的含有担心之色。
“你的伤都好了吗?”
不是她不放心,而是——
只是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听到祁景涟颇带了些傲慢的语气:“床事都行得了,又——”
他未完的话,快速的被慕潇潇起身给堵上,她现在甚至都有些不敢去看白子虚那张煞白已经完全没有血色的脸了。
真不是他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人家白子虚都已经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了,而且她的拒绝,他都已经知道了,如今他来找她,也不过是想问问,她今后的打算,瞧瞧他——一副将人活活气死的模样,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她捂着祁景涟的嘴不敢撒手,生怕一撒手,他又说出什么难听不好听的话来刺激白子虚。
对于白子虚愧疚虽然没有容晋他们来的多,但是当着祁景涟的面,她还是会有一些的窘迫,难以面对他,只得冲着他道:“子虚,你先回去吧。”
“嗯。”
白子虚淡然然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直到他离开,慕潇潇都没有再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捂着祁景涟的那只手,不由得一松。
慕潇潇顿时整个人,也同那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方才京城的街道上,我也听人说起过丞相了,说他年纪轻轻,胜以重任,可是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身染了病疾,而且还不久以,当真是命运捉弄人。”
一般年纪轻轻,就能胜任丞相一职的,要么是真的自己有本事,要么就是自己的父亲曾经是开国功臣,或许他的父亲便是一国丞相,父亲死后,便由自己的儿子继承他的在朝中的官位。
但是她也知道,她虽不是男人,也知朝中,若是此人没有这个本事,是真的难以胜任丞相一职的,即便他的父亲,生前是再高的官,如果他自己的本事不够,又怎么能接管朝中之位,让那么多人心悦诚服。
但是听京城里的百姓,对这年轻丞相的议论,好像,似乎都是多多少少的,带着惋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