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张家戏班的管事,张华都已经与我说了,庞玉婉有意伤我和皇叔,但是你身边的那个新上任的太监,张德忠可是在场的。这二人以前本应该没有什么交集,却还能在如今,站在统一战线。”
“张德忠不过是一个阉人。”
慕潇潇不客气一声冷笑:“莫不是,皇上还忘了,宫里还有一种盛行,叫做对食?”
闻言,江扶辞俊颜猛地色变。
“我说的是真是假,等出去了以后,你就可以好好的找你的女人考证了,至于现在,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等庞玉婉算准了世间,到了世间以后,她自会偷偷的命人将我们放出去。或许来一场捉j也不不一定,你说是不是?”
“你还知道你自己是一个女人,也不知道祁景涟到底看上了你哪里,言语粗俗,你和——”
“和青楼女子有何区别?是吗?”
慕潇潇快速接下他的话。
江扶辞沉着脸不语。
“你顾及你朝中臣子,哪怕明知庞玉婉作风,也不敢将她如何。可是我不同,上一次,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饶她一命,这次出去以后,休想我再放过她。你若是不舍得对这位美人下手,不妨就交给我。如何?”
“江扶辞,你现在最好还是别说话了。要么,现在的你,就有两种选择,在这里杀了我,或者是让我活着出去,找你女人的麻烦?你选择一个?”
就连慕潇潇自己都知道,江扶辞绝对不会选择第一个,因为他一旦选择了第一个,那么迎接他的,将就是祁景涟的雷霆之怒,别说是他的皇位不保,恐怕就连这大祁的江山社稷,无辜百姓,都会在祁景涟盛怒之下,全部拉下去给她陪葬。
要不然,这江扶辞也不会忍这么久了。
更不会在每次看到自己牙痒痒,却偏偏忍着不敢动自己,这足以说明,她想的这些,都是他心底里的顾忌。
他不敢对自己动手,更不敢伤自己一根头发。
就如这次一样。
慕潇潇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有种昏昏欲睡之感。
她在合欢殿其实也没有睡上多久,加上如今又被掳来,在短暂的惊诧与恐惧之后,她恢复了理智,猜透庞玉婉的阴谋之后,她也只剩下了安静,泰然处之。
江扶辞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能恢复的这么冷静,甚至还能什么都不管的在这睡觉。
他的视线放在她的身上,若有所思,最后,他将目光收回,放在那坚固的石头上片许,再次,又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她闭着眼假寐,那昏睡恬静的模样,与她平日里,又是大为的不相符合。
这样的一个女人,对他来说,无疑不是恨的。
若不是她,柔儿恐怕就不会死,而苏水寒将娶的女子,也只会是他的妹妹。
现在,想到这里,他的视线冷了下去,拳头也在那一刻紧握。然而,却是很快的,他就将握紧的拳头给放下了。
“你就这么料定,这件事是庞玉婉在背后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