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很长的梦,遇见很多的人,还有很多擦肩而过。
刚刚记事的时候,家里就没有断过争吵。老爹是个赌鬼,爷爷也是个赌鬼。
不愧是子承父业。后来奶奶活生生被赌鬼父子俩气死。我连奶奶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一张黑白遗照,摆放在堂屋里。
妈妈说:“奶奶死了也要盯着他们父子俩。”
满目辛酸的微笑,因为欠下很多赌债,父亲丢下年近六十的老父亲。北上,外出打工赚钱,襁褓里的婴孩,眼睛里充满了对这个世界好奇。
正所谓,狗改不了吃shi!没几年,老爹的赌瘾一发不可收拾,差点连老婆都输给了人家。
在一个放学的午后,父亲一如既往赌在外面,不沾家。没进门,便听到了奇怪的声音。隔着窗户,看见妈妈被一个赤果果的男人压在下面。
那时候,我还很小,以为他在欺负妈妈。吓的哭了起来。
打开门,用尽所有力气也无法推开压在妈妈身上那个男人,小拳头无力,本能的用小嘴咬了他的屁股。
那个男人一脚将我踹到地上。我妈妈光着身子抱起了我,我们娘俩抱在一起哭,妈妈嘴里一直在求饶。最后,那个男人穿上衣服,甩了几百块钱在妈妈的脸上。
“女表子,真他妈臊性!”
哭,除了哭还是哭,撕心裂肺的哭。那个年纪哭似乎就可以解决问题,爸爸妈妈就会百般宠我,依我。
“小浪,妈妈对不起你。你不要怪妈妈!”
后来半年,老爹整天不回来,妈妈晚上将我哄睡着之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常常一个人哭醒,空空的房间,乌黑一片。
“叫妈,妈不应。叫爹,爹不灵!”
终于在一个晚上,妈妈将我哄睡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盛开那美丽的莲花,请施我身心无畏的力量,观世音菩萨!”
.......
古阳医院重症监护室内!
陈语彤见到医生出来,急忙上前询问。
“医生,他们怎么样了,还有救吗?”
其中的一位医生拉下蓝色的口罩,摇了摇头。
“这两个孩子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胖的那一个还好只是流血过多,皮肉伤,并没有伤及关键部位。养一段时间会恢复。”
陈语彤,松了一口气,心里想到刘浪一颗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没有特别明显的外伤,但是,颅内有血块,瞳孔收缩,受到了极大惊吓,神经系统处于假死状态。若不是能及时的唤醒,时间一长怕是会变成植物人。好在病人有极强的求生欲,心脏停止跳动了好几次后。都奇迹般的再次恢复了心跳。通知一下他的家人吧!多和他说说话。对他有帮助。”
陈语彤,掩面瘫坐在地上,哭泣。女警官走过来扶起陈语彤,揽在怀中,安慰着她。
“小彤,别哭了。我看他死不了。他的家庭状况我调查过,算是个苦命的孩子。我们警方会给予他最大的帮助。“
女警官拉着陈语彤,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
“谢谢你,小曼。一定要将打伤我学生的人严惩!”
习小曼,摇了摇头!
“王八蛋,他们赔了钱,局长已经同意他们保释候审。”
病房外的铁质垃圾桶,被习小曼一脚踢飞,霹雳啪啦!散落一地。周围的人还没凑过来看。习小曼,犀利的短发,身穿警察制服,身材********,火爆脾气吼道。
“看什么看,再看给你关局子里。”
“好啦,小曼。你还是这脾气,不改改那个男人敢靠近你。”
习小曼,抬脚踩在座位上,一脸要杀人愤怒。
“老娘,无爱一身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才不稀罕。“
陈语彤,擦干眼泪,捂嘴偷笑。
“死鸭子,嘴硬。看你倒时候遇到你喜欢的人,怎么说?”
习小曼,敏感的职业嗅觉,眼神紧盯着,眼前可人的大美女。细舌,轻舔嘴唇,食指勾起陈语彤的下巴。
“我的大美女,从来没见你对一个男人哭哭啼啼了。你不会喜欢上这小子了吧?师生恋够劲,我喜欢哦!“
陈语彤,一脸羞涩,拍掉挑起下巴的手指。义正言辞宣布。“我怎么可能喜欢比我小的男人呢?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喜欢大的。”眼神闪躲,语气慌乱。
习小曼,一脸惊讶”噗嗤!“笑出声。狡黠偷笑。双手比划着长长的什么东西。
”我的大美女,没看出来,你喜欢大的?嘿嘿“
“讨厌啊你!小曼,你学坏了啊!。天天混在男人堆里,被污染了。”两人脸上皆是一抹羞涩,互相挠对方痒痒。
一路过穿着病号的猥琐男,一脸惊诧望着两个美女打情骂俏的举动,手心提着的盐水瓶,掉在地上。
“太没天理了吧,这年头还让人怎么活。当一个单身狗就算了,就连美女都不喜欢男人了,完了,完了,世界末日要来了!”
两女听见,猥琐男的自言自语,故意搂的紧了点。
“警局,那些男人都是怂包,没一点血性,连一句大话都不敢说。现在这年头的男人的品质越来越差,一个个比女人还娘!小曼,那几个流氓在骚扰你,给我打电话。我帮你削他们。等里面学生醒了,还要录个口供。局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嗯!好。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
一栋别墅内。
啪!啪!啪!三个响亮巴掌扇在,两黄毛和绿毛的脸上。三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胖子黄毛耳朵连着头部,包的像棉花一样。
身穿白色西装,黝黑发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咯吱!咯吱!作响。
“三个,废物。让你们请的人没请到,还他妈给我捅娄子。这一次要不是我舅舅出面,你们就死在牢里吧!”
三人,相视一眼,顿时痛哭流涕,瘦黄毛,胖黄毛跪在地上抱住,那两只擦得锃亮的皮鞋。
“浩哥,我错了。这一次是个意外,两次都是那个小子搅了你的好事。我们本来是去帮王少打架的谁知道,就晚了几分钟。这小子凶狠的不得了,差点把王少废了。”
胖黄毛,配合的点头哈腰。
“我,,,的耳朵,就是,被,被他咬掉的。”
乒!乓!硬实的皮鞋,一人一脚,揣在脸上,两个人滚了几米远。
“离我远点,口水脏了我的衣服!”
小绿毛,蹑手蹑脚,双腿跪在沙发边,双手捏着兰花指,轻轻摸了被他们称为浩哥的手。小绿毛,桃花眼不停对着浩哥放电,搔首弄姿。
“是的!浩哥,小绿绿可以作证。那个小子不仅咬掉了老二的耳朵,还嚼了几口。吃的津津有味,咽了下去。恶心死我了!”
只见,身着白西装的浩哥,浑身一个激灵。在听完,小绿毛说那小子将胖子的耳朵咽了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直接吐了小绿毛一脸。一脚踢开小绿毛,捂着肚子朝卫生间飞奔而去。
“都给我滚,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若是再不能将那小妞弄过来。老子废了你们!”
第二天,女警官习小曼,单枪匹马冲到一家棋牌社。
棋牌社看场子的十几人,见一女人一路打进来,长刀,短棍全部亮了出来。
“臭女人,你是干什么的?”一声枪响!一群小混混全部懵逼了。
“我是古阳刑警队长,谁敢挡我,我爆了他的脑袋。都给我让开,我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查你们场子的。哼!在我的眼皮底下聚众赌博,老娘烧了你的铺子,都给等着蹲号子吧!“
终于,在一间包厢里,找到了刘浪的父亲——刘明。二话不说,一拳一脚,用枪抵着刘明的脑袋,将他带上了警车。
“真是瞎了眼了!天底下怎么有你这样的父亲,你儿子都快死了。你还在这里打麻将。”
古阳刑警队长的名头真不是嘘的!当天晚上,这家棋牌社就关门改造成了一间小饭店。习小曼带着一队人,声势浩荡而来。
“不对呀!早上还是棋牌室呢?怎么变成了小饭店!”
旁边的一男警察见势开口,拍马屁!
“队长,古阳镇谁不知道你的威名,不法分子见到你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早都溜了。”
谁知道这妞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手枪抵在那个男人脑袋上,打开保险,扣动扳机。男警察当场吓得跪在了地上,裤子湿了一大片。
习小曼,收起枪,吹了吹枪口,拎着男警察的脖子领。
“胆小鬼,没有子弹的。我就是想试试,我的威名在你们心里好不好使。现在看来,还不错!“
众人紧张的神经刚刚放了下来。习小曼狮子吼一般的嗓音呼啸而来。
“若是犯罪分子只怕,我一个人。要你们干什么吃的。一群废物!收队。”
古阳医院病房内,仅仅两天胖子就可以下床了,后背包裹的严严实实。身体虽然有点虚,但是已无大碍。
那一刀,劈在了他的后背!幸亏他肉多,厚厚的肥油分散大部分力量,刀刃刚刚好劈到脊梁骨。逢了几十针。
小胖,鼻涕一把,泪一把。扑在刘浪的床边。
“浪哥啊!我们说过要一起闯天涯的呢?一起泡妞,一起看波多野吉衣的呢?你怎么能先丢下我一个人,就走了呢?我的浪哥啊!你起来啊。“
胖子,一拍头似乎想起来什么。对了,浪哥不喜欢波多野吉衣!
“浪哥,我下了你最喜欢的小冬月,你起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