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一行人像打了鸡血似得在狂奔,后面的老人迈着机械的步子追上来,别看他们的动作笔直僵硬,但速度可不是小伙伴们可以匹敌的,很快了拦截住了大家,伪人本想要上去,却被眼疾手快的老人一脚踢开,宥珠拿出看家本事擒拿,想把他们拿下,可他们不仅速度快,力气也大得惊人。只见老婆婆很轻巧的躲过了宥珠的横踢,在顺势抓住脚踝,一扭,再用力一抬,最后往后轻轻一推,之后宥珠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随后传来了宥珠痛苦的呻吟,小伙伴们急忙扶起宥珠,看见伙伴们紧张不安的眼神,宥珠紧闭泛白的嘴唇,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宥珠已经缓了许多,可还是不见他们动手,而是死死地盯着他们。伪人警戒的走到老人的跟前,用破破的声音问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追我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大家没有出声,心里急切的想听到他们的回答。他们很快盘坐在地,大家也小心翼翼的蹲了下来。
良久,老婆婆才开口:“既然你们都看到了,呢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那张纸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等我们看到的时候,它就已经烧了一半放在了桌上,没有人知道是谁放的,只知道这张纸扔掉就会回来,所以我们就一直放在桌上没动,其实实不相瞒,我们这个村庄曾经就是建立在乱葬岗上的,四处都是荒坟,身为赶尸人的先辈当然认为这是一块风水宝地,不会有人来,也很少有人知道这里。于是就觉得占为己有,也为的是给我们这些赶尸人的后代留下保障,很快他们就在这里安度晚年,也没有发生什么异样,可偏偏到了我们这一代,异样就从没有停息过,说完沉重的叹了口气,模糊的眼睛泛出了泪光,痛苦的表情看出来她内心无限的悲伤。“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难道就是因为赶尸人的路过而激怒他们吗'破破好奇的追问着,想知道更多关于这里以前的事。老婆婆张开她那干瘪的嘴,似乎要说些什么,可又立即转头看看那老人一眼,只见那老人点了点沉重的脑袋。她再张开那张干瘪的嘴:“那应该要从6年前说起,有一群带着怨魂的赶尸人路过,所有灵异事件开始过后就从未停息。起先只是一些东西莫名的消失,比如上午晾着的衣服,下午就没有了;放在门外的扫把突然不见了.....'当时我们以为是谁家的孩子恶作剧,在门口破口大骂几句也就了事了,可后来的事却要我们越来越接受不了,柴火莫名的湿了,筷子被折成数段,碗几乎被摔破,更夸张的是早上起来家门口放着花圈。接着,村里的家禽开始莫名的消失或莫名的死亡,死状也是十分的令人接受不来,它们的肉体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完整的,血肉模糊,全身布满刀口。村里人都人心惶惶,最后村里的家禽也屈指可数。村中的人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白天没事也不敢出门,可该来的灾祸岂是我们想躲就躲的开的,比如一个好好的人走着,一块石头落下砸到脑袋;走楼梯是一不小心摔断了腿....几乎每家都发生了类似这样的事,越来越多的不幸笼罩着这个村子。终于有一天,村里年轻气旺的一个年轻人是在忍受不了了,在夜里一把大火烧了整个村子,想要把这个诅咒破解,寥寥几人的村庄瞬间陷入了火海,火很大,村中的人几乎是无一生还,而那天我们正在地窖中存放粮食,等我们出来的时候,这里就彻底变成了无人村,但是我的精神已经开始失常,昏厥“说完这些,老婆婆已经泣不成声,老人也流出了几滴浑浊的泪滴。
突然,一阵大雨从天而降.“下雨了,快找个地方躲一躲”撒腿就跑的宥珠率先来到了一间破屋门前,不一会,小伙伴们在门口喘这粗气。“他们怎么没有跟来”被破破这么一说,还真是。“算了算了,跟他们在一起还危险”伪人淡定的说着,大家也点了点头。
被淋成落汤鸡的大家一阵冷风吹来,激起了一声鸡皮疙瘩。凌羽搓了搓双臂:“要不我们进去吧”幽煞正要推门而入的时候,破破急忙挡了上来:“要是里面有什么东西怎么办,我们岂不是要死在里面了”站在一旁的宥珠显得我有些不耐烦:“嘿,我说破破,你这是怕了的节奏吗,在外面呢我们一定会被冻死,进去的话可能还死不了,如果你要是害怕,那你走劳资的身后,劳资罩着你,怎么样”说完还发出嘲讽的笑声,小伙伴们也跟着笑起来。破破立刻红起了脸,没有底气的反驳:“我哪里害怕了,我是为了你们着想”伪人没好气了翻了个破破大白眼,用爪子轻轻一推,门开了。此时的破破更是憋红了脸,为了挽回面子,他第一个跨进屋内。里面好黑,幽煞慢悠悠的从背包中取出手电筒:“看,这里有个烛台”伪人跳到桌上,凌羽拿着手电筒帮幽煞照着背包,很快,幽煞在一阵乱翻中找到了打火机,幽幽的烛火勾勒出屋中的轮廓,大家用屋内的柴燃气了火堆。伪人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温度慢慢的升高,适宜的温度再加上一天身心的疲劳,一股强大的睡意向小伙伴袭来,眼皮变得沉重,最后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