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住,好一会儿,北辰冥才伸出手来,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还真的是……让我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了。”
洛米看着他撇嘴,“莫不成你还打算说我怎么样不成?”
“我怎么敢?”勾唇一笑,北辰冥依旧满脸的宠溺。
挥了挥小拳头,洛米满脸的得意,“你当然不敢!你不怕我咬你啊!”
“我一进门就听到你们两个在无下限地秀恩爱,还是在老管家爷爷的面前,这真的好吗?”刚走进门的北辰洛满脸黑线地走到了他们两个的身后,冷不防地来了个口。
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洛米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回过头来,看着他,她满脸的不好意思,“洛少爷,你怎么每次走起路来都悄无声息地,吓死我了。”
一边说着,她还煞有其事地拍着受惊的胸口。
“我开门进来那么大声你都没有听到,竟然还在这里怪我了?”北辰洛一脸的好笑,被洛米责怪得也是莫名其妙着。
明明就是他们两个只顾着秀恩爱了,哪里还有空顾得着他开门进来?
洛米撇过脸,看向自己身旁的北辰冥,推了他一下,“你哥欺负我!”
北辰冥:“……”
北辰冥也是一脸懵逼。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默默地转过脸去看向了北辰洛,摊摊手,“哥,我也很无奈。”
“自己的女朋友自己搞定。”北辰洛走到了一边坐了起来,脑海里还是刚刚在张医生的办公室里,张医生对他说的那一番话。
刚刚在办公室里,张医生一脸严肃地对他说着:“洛少爷,我怀疑老管家的输液被人做了手脚。”
他那时候几乎是马上反问:“莫不成是医院里混进了其他的人?”
他所说的是其他人,自然指的是南宫祭天或者夏家的人了。
可也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之时,张医生就马上否定了他的这一种猜测,“不可能,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怀疑过这一种可能,但是后来我干脆就从拿药到打点滴完成的过程都自己来做,却发现这种情况还是没有改善,反而越来越不好。”
如果真的就像张医生所说的那样的话,那就大概只有那么一种可能了,那就是身边的人做的。
可平时,会过来病房看望老管家爷爷的人,除了他自己,还有的就是阿米还有阿冥了,嗯,还有别人,那就是来得特别勤的阿冥的两个手下,阿果跟阿威两个。
他跟阿米阿冥三个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要伤害管家爷爷,可阿冥的那两个小跟班对阿冥忠心耿耿的,就更加的不可能了吧?
“哥,你在想什么?”见他一直眉头紧皱着,北辰冥便走了过来,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了句。
抬起眼睑,北辰洛沉默了一会儿,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终于的决定把刚刚在张医生的房间里所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了他。
北辰冥一边听着,不停地皱起了眉头。
“你是说我们身边的人?”北辰冥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多少还是感到很意外的,“阿果跟阿威两个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你不是说那时候那个张医生是自己经手了全部过程的,不是没有发现什么吗?”
摸着下巴,北辰洛连连地点着头,“你这样说好像也挺对的,阿果跟阿威两个也没有可能会这样做……可那到底会是什么人要如此的置老管家爷爷于死地呢?”
洛米看着他们两个,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你们刚刚不是说了吗?”忍不住地,她开口提醒了他们两个一句,“刚刚洛少爷是看到了南宫祭天在医院里出现了对吧?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嗯?洛米不提,他们两个还真的没有多想这个问题,因为据张医生所说的,南宫祭天这是第二次出现在这个医院里,而且是为了检查而来。
“那你觉得他是为了什么而出现在这里呢?”北辰冥看着她,又慢慢的走了过来,“肉团子,你跟我好好说说看。”
第一次地,他觉得她的这颗脑袋里想的东西,貌似还挺多挺有用的。
以前是一直觉得她太过于单纯,所以从来都不想让她接触任何关于道上的事情,只是事与愿违,他没想到,无论他再这么的保护她,不让她接触,她还是接触到了。
“你看啊,南宫祭天不是有一支会隐身术的术士吗?那有没有可能每次管家爷爷打点滴的时候,都被那些会隐身的人用隐身术进来将某些药物混进了点滴药水里去了呢?”学着北辰洛的样子,洛米也一本正经地摸着下巴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里去呢?”看着一脸认真的她,北辰冥恍然大悟道,“肉团子,我发现你真的是我的幸运星!”
一边叫着,他还一边用力地摇着她的胳膊,摇的她都快要晕掉了。
“阿冥!阿冥!我都快要晕掉了啦!”洛米忍不住地喊停。
“哥,你觉得肉团子分析得怎么样呀?”松开了洛米的胳膊肘,北辰冥又转过脸去看着北辰洛问着。
北辰洛一脸的黑线,阿冥这小子是不是忘了哪个才是事情的关键了?
不过老实说,阿米分析得还是挺准确的。
这一点,刚刚他还真的是没有想到,阿米她能够想到这里去,倒也是不错,看来,阿米最近对南宫祭天的事情也有了不少的见解啊。
“嗯,分析得不错,”他点了点头,“不过,阿米你是怎么知道南宫祭天有隐身术术士的事情的?”
这个……洛米一脸为难地看着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个啊,我也是之前不小心听到阿冥提起过,更多的,还是从南宫辰胤那里得知的,很多的事情都是他告诉我的。”最后吐了吐舌头,她干脆直接地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南宫辰胤这个人他还是知道的,北辰洛微微的点着头。
北辰冥将洛米搂了过来,有些吃醋,“我觉得以后什么事情,都还是让我来亲自跟你说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