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看着沉思着的北辰冥,洛米动了动薄唇,还想问点什么,却被他用手点住了,不让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了。
“肉团子。”他的另外一只手拉起了她的手,一脸认真地看着她说着:“肉团子,我从来不跟你说我在外面的事情,不是因为你不重要,而是因为你很重要。”
很重要?所以不说?
洛米眨了眨眼睛。
“跟你说外面的事情的话,我怕会吓着你,所以肉团子,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要永远相信我,在我的心里面,你就是最重要的那一个,真的。”将她那有些冰冷的手捂在胸口,北辰冥双眸饱含深情地说着。
楼下——
“洛少爷,你回来了。”站在门口的管家爷爷恭敬地看着北辰洛。
将手中的外套递到了管家爷爷的手上,北辰洛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殷辰正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暗自伤神着。
他轻轻地瞥了殷辰一眼,有些奇怪。
想了想,还是坐近了一点,开口问着:“辰辰,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着?你妈妈呢?”
妈妈?
殷辰慢慢地转过脸来看着他,那双原本水灵灵的双眸也渐渐地充满了伤感。
他瞪大着眼睛,强忍着双眸里的泪水。
“你怎么哭了?”北辰洛一脸惊讶地问着。
“我才没哭!”殷辰抬起手来,轻轻地抹了抹眼泪,然后一脸认真地看着北辰洛回答着:“我才没有哭!我殷辰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能哭!妈妈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
一边说着,小小年纪的他,还是忍不住地抽泣了一声。
北辰洛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好好,辰辰没有哭,那你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很伤感的样子?”
转过脸来看着北辰洛,殷辰咬了咬唇,而后强作镇定地说着:“妈妈她离开这里了,说到时候再把我接到她的身边去。”
殷漓搬出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北辰洛惊愕了一下。
她离开北辰家的话,怎么都没有事先说一声呢?离开得那么突然,阿冥他都知道了吗?
“你妈妈离开这里了?”他皱了皱眉,抬起手来,轻轻地拍了拍殷辰的小肩膀,轻声地问道,“那你舅舅他知道了吗?”
舅舅?
回想起刚刚在房间的那一幕,殷辰一下子就变脸了,“他啊!正在妈妈的房间里欺负阿米姐姐呢!”
在房间里欺负阿米?
北辰洛的脸刷的一下就有些挂不住了。
阿冥那小子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怎么做事情也不把握好分寸!怎么可以在小孩子的面前做那种事情!这对小孩子的影响多不好啊!真是的!
“你……”他抿了抿唇,又看向似乎变得淡定多了的殷辰,“你都看到什么了?”
可是,问完这一句话以后,他马上就意识到自己问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摇头,他想了想,又继续问道:“不是,不是,你应该什么都没有看到才对,对吧?要是看到什么了的话,也要尽快忘掉了才对!”
殷辰歪着脑袋看着他,似乎是对他说的这一番话感到有那么一些奇怪。
看着这副模样的殷辰,北辰洛就更加的确定了北辰冥是对阿米做了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了。
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有些生气地走上了楼。
刚把他的外套放好回来客厅里的管家爷爷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的背影,不解地眨了眨眼,又看向了殷辰,开口问着:“小辰辰,洛少爷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老爷爷~他就是听到我说舅舅正在妈妈的房间里欺负阿米姐姐就突然的变脸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奇怪~”殷辰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双眸,有些无奈地回答着。
原来是这样啊……老管家爷爷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来到了二楼,来到了殷漓住的房间。
抬起手来,北辰洛想要敲门,却在敲门的时候,听到了里面的谈话。
“阿冥,虽然你在外面的事情我帮不了你,可是,我还是希望以后你要是真的有什么心事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好吗?”先传出来的是洛米略带着担心的声音。
“好,我答应你。”紧接着,北辰冥那很肯定的嗓音也响了起来。
拧眉,北辰洛有些哭笑不得。
这就是殷辰所说的欺负吗?
无奈地摇头,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青市——
殷家大宅。
拉着行李箱从计程车上走了下来,殷漓直直地站立在了殷家大宅的门前。
她并不想就这样光明正大地从大门口这里进去。
用了异术,她没有经过大门口,没有被家里的佣人见到,便直接地来到了易柏宸的卧室内,他说过的,在这里等她。
“易——”她张了张嘴,后面的字都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身后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响被重重地关上了。
皱眉,回头看着那紧紧关闭着的房门,殷漓定定地看着那坐在大床上正冷着一双眸子盯着自己看着的易柏宸。
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男人看猎物似的眼神看着自己?
咬唇,她松开了自己紧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
黑发遮住了半边的脸颊,她只露出了一只眼睛看着他,在等待着他先开口。
易柏宸扫了她一眼,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多了一丝的犹豫,殷漓走了过去,刚坐下,就猝不及防地被他一个反身,将她压倒在大床上。
双手被他的大手紧紧地禁锢着,她怒瞪着他,“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就想让我……”
“你放心!”冷冽的眸子淡淡地一沉,易柏宸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你难道不相信我易柏宸的能力?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能力,但你不能否认我易柏宸的权力。”
身为A国的上将,他能够调动一大片的特殊军队,想要对付南宫祭天这样一个男人,对他易柏宸来说,的确简单得很。
“所以,脱衣服。”在殷漓没有来得及反驳他的话之际,他用着陈述句的语气对她说着这样一句让人红脸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