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米的电话一直是响着的,可是却一直都没有人接听。
难道还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一边想着,北辰冥一边走来走去着,心神不宁着。
一直不停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他在埋怨着龙希澈那个小子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过来?
“呲——”的一声响起,一辆红色的跑车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
“阿冥!”坐在驾驶座上,龙希澈探出头来,唤了他一声。
走了过去,站在驾驶座旁边的窗前,他声音冷冷地道:“下车。我来开。”
他来开?龙希澈有些不愿意。这辆跑车可是全球限量版啊,全世界就只有五辆,这可是他的“老婆”啊,他怎么舍得呢?
“阿冥……”抿了抿唇,抬眸对上北辰冥的那一双冷眸,他毫不犹豫地点下了头,“是是是,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你来开。”
一边说着,一边退到了副驾驶座上安静地待着了。
北辰冥的那一双冷眸可还真的是很吓人的,他不停地咽着口水。
看着北辰冥一把用力地拉开了车门,龙希澈心疼地又咽了一口口水。
当看到北辰冥坐在了驾驶座上,还带着那坚定而且视死如归的眼神后,他知道了,他这“老婆”大概要变残了。
正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想着事情的北辰洛在低眸间突然的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地抬起手来摸了摸下巴。
阿冥他跟那个龙家的少爷到现在都还是一样的玩得很好啊!
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很着急的样子,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正想着,那辆跑车就像飞起来似的向前开去,他的心都跟着咯噔了一下,阿冥怎么开车还是那么疯狂。当初不给他再开跑车就是因为他开车太过于疯狂太吓人,没想到他现在还是这样,还以为他都改变了很多的。
看来等他回来的时候还是要多说说阿冥才行。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龙希澈一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嘴里大叫着:“阿冥!阿冥!你小心点开啊!这可是我老婆来的啊!”
“我车技很好。”北辰冥一边加速着,一边回答着他的话。
一句话,让龙希澈哑口无言。
阿冥的车技是很好,可是同样的也很吓人啊。
那几年他开残的限量跑车可是不下十辆啊!
“坐好了!”继续一个加速,北辰冥此刻看起来就像个疯子一样,龙希澈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好好地闭着眼睛,任由他这样折磨着自己的“老婆”。
车子很快地就停了下来,停下的时候,很奇怪的是,一点响声都没有。
龙希澈不敢相信地看着早已经将车子停好了的北辰冥,“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都说了我的车技很好。”北辰冥白了龙希澈一眼,如果是平时的话,他肯定会很得意地跟龙希澈解释一番的,可现在,他还不知道肉团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哪里有什么心情去得意这些明明就是事实的事情。
一脸的汗颜,龙希澈直接地被他留在了原地等待着他回来,他自己却一下子就跑向了教学楼。
那么着急?难不成是阿米生大气了?
靠着车子,他从兜里拿出了一盒烟,很惬意地就抽了起来。
北辰冥匆匆地赶到了洛米的教室,却发现洛米根本就不在教室里,可她的书包跟手机都很整齐的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这完全不像是被绑架了的现场啊!
紧紧地皱着眉头,他开始四处地找着洛米的身影。
一间教室一间教室地找着,可就是怎么都找不到洛米的身影。
手里拎着洛米的书包跟拿着她的手机,他满脸的着急。
“****!”他愤愤地一拳打在了教室的外墙上。
“滴滴滴……”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短信又响起了提示音。
很快地将手机拿了出来,他收到的是一张彩信照片,照片上,他看到了洛米正在教学楼的大树下跟着包子玩着。
那张照片并不是从正面拍的,看起来绝对是偷拍出来的照片。
“****!”他再一次地怒吼了出来,拿着洛米的书包跟手机,他匆匆地跑到了教学楼的楼下。
找到了那棵照片上的树木,他远远的就看到了正在跟包子玩得正开心着的洛米。
慢慢地走了过去,整跟包子玩得开心的洛米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
她的危险意识怎么那么低?他都靠得那么近了,她怎么还没有发现?也难怪被人偷拍了照片后也都没有发现!
“肉团子。”站在洛米的身后,他轻轻地唤了她的名字一声。
听到了北辰冥的声音,洛米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有些生气的表情。
“你看你迟到了那么久~还好刚刚有包子在这里陪我玩~”她努起了粉嫩粉嫩的小嘴对着他埋怨着。
包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应该是在那老头子的校医室里面吗?
将她的书包跟手机递了过去,他皱着眉,“包子怎么会在这里?”
“包子才不是特意来这里的呢,是我站在楼上似乎看到了苏棠雅的身影,我看到她好像被一个男人架着离开了,所以就一时着急将手机还有书包放在了课桌上就跑了下来。”洛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见北辰冥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样子,她又继续说了下去了,“我下来以后根本就没有看到苏棠雅的身影,然后注意到了那蹲坐在校医室门口的包子,我朝它招了招手,它就朝着我奔了过来啦~”
原来竟然是这样……
看来,肉团子所看到的苏棠雅绝对是真的了,又是那个南宫祭天搞的鬼!他到底是想怎么样!北辰冥在心里愤愤地想着,但是表面却不漏痕迹着。
见他还是没有说话,洛米歪着小脑袋看着他,“阿冥,你……”
话还没有说完,她整个人却落入了他深沉的怀抱里。
他搂的很紧,她整个人都差点喘不过气来了。
“以后不许丢下手机,以后不许让我担心,以后不许随便看到一个人就把我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将脑袋深埋在她的脖子边,他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