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羽晰特郁闷地瞪了金泽宇一眼,该死,如果不是他,我用得着那么狼狈吗?关键是还被别人看了去!该死!
把冰袋捡了起来,狠狠地往金泽宇砸去。结果没砸到人,还被某人接走,顺手扔去了垃圾桶。
明羽晰皱了皱秀眉,这货卖脑袋有问题吧,干什么一脸嫌弃地看着她。这货没毛病吧?!
拿出镜子照了照,只看到一张狼狈的脸。黄棕色的秀发湿透了,贴在额头上,水珠一颗颗地往下掉。可能是因为和金泽宇争抢的关系,冰袋弄破了洒到身上不说,还把头发弄得乱乱的,刚刚睡醒都没这么糟。
抬眼看了看金泽宇,该死的!这家伙就只是弄湿了衣裳。斜长的刘海沾着些水珠,头发有些凌乱,却不显狼狈。反而把那双黑眸称得亮眼,显得过于深邃。
shut!怎么同样的遭遇,两人的状态就是不一样呢??!!
明羽晰没好气地瞪着金泽宇,看到他要走开,拽住他的手,“给我那瓶水来。快点!”接着就躺在沙发上,一副“我是大爷,你就得伺候我”的样子。
金泽宇的眼中划过一抹微光,眼眸微闪了一下,很不客气地推开某人的手,向房间的角落走去。在落地窗前,是一台跑步机,再旁边就是好几台健身器材。原本明羽晰以为金泽宇是不理她,自己跑去健身的。谁知他一手拉开旁边不显眼的柜子,拿出了一瓶水。
这一眼看得明羽晰眼睛都瞪了出来,what?!那,那压根就不是个柜子,明明就是个一米八高的双层对开冰箱。很明显,金泽宇这个布局是为了节省空间,不过,把冰箱安在墙壁里面,这个想法也是没谁了。
金泽宇把毛巾和水递给了明羽晰,明羽晰拧开盖子,喝了一口,很不解地问:“金学长,我想问你为什么要把冰箱那样放着呢?”
金泽宇扫了明羽晰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痴一样,淡淡地说:“方便,不占位置,很低调。”
某会长的话音一落,明羽晰吐了一口水出来,遭到某人嫌弃的眼神洗礼。妈的!方便我知道,不占位置我当然也知道。可是低调?what?你那里低调了?!大哥,看这台55英寸的超大液晶电视,又贵又大的桌球台,斯帝罗兰的沙发那一套一套的,又不见你都藏墙里去?!恐怕这地毯也是从波斯大老远运过来的珍藏版吧。明羽晰清楚地感受到某会长对她的智商的鄙视。
明羽晰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金学长果然低调。”
某会长则是很谦逊地笑了笑,“谢谢夸奖。”
明羽晰紧紧地拽紧拳头,妈的!好像打死他怎么办?!这货不仅有毛病,简直浑身上下都是毛病啊!姑娘我知道你有钱,有钱也不用这么炫耀吧?!!看到某人环顾房间,感觉很不满意的样子,明羽晰有一种他是装作谦逊,变相地向她炫富的感觉。
果然,某人皱着眉头,一副很让人讨厌的口吻,说:“还是不够好,还要再换一批。”
妈的,好想给他一拳怎么办?!
“这里装修已经很完美了。”明羽晰笑的很是牵强。
而某人则是扶了扶额,一副教育人的口吻:“你不懂。”
明羽晰脸上就要绷不住了。是是是,我不懂,就你最懂,全天下就你最懂,行了吧?!全天下就你最有钱,行了吧?!全天下就你最任性,行了吧?!
妈的,明羽晰只感觉她快忍不住了,怕一冲动就把这个人一个过肩摔摔死。
还好这时冯建已经折回来了,刚刚想着怎么面对某会长的压迫的冯建就惊呆在了原地。
“会....会长,你的衣服怎么湿了?”眼睛瞅着金泽宇校服上深蓝的一片。明羽晰这才注意到金泽宇今天穿的是一整套的校服。这个人还会穿校服的吗?真是奇了!算了不关我事。
明羽晰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咳了一声。这小子故意的是不是?!她湿成这样你都看不到?!眼瞎了吗?
冯建看了一眼明羽晰,又惊呆了。妈呀,他们在这里干了什么?这情景怎么有种两败俱伤的感觉。
看冯建回来了,头发也擦得差不多了,大热天的衣服晒晒就干了。想到今天的事情也是多亏了那两人,礼貌上还是要道谢的。
明羽晰放下毛巾,整理了下衣服和头发,转身对某会长两人道:“今天的事情,谢了。我还有事,再见。”说完便扬长而去。
一想到金泽宇,明羽晰就很是气愤。妈的,再也不要再见了。看到金泽宇是我最倒霉的事情,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明羽晰走到荫蔽小道上的时候,两道黑影出现在明羽晰面前。黑衣人单膝下跪,双手抱拳,说:“抱歉,小姐,是属下工作不力,望小姐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