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开什么玩笑?还是乖乖认命吧,等会保证会让你********的,嘿嘿……
洛水水猥亵地笑着,翻身压在东之顾的身上,伸手摸索到他的衣襟,一个扯下,他古铜色的肌肤已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洛水水眼中闪着精光,俯下身,在他健硕的胸膛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好大一块德芙巧克力!
“小姐,不要,你饶了我吧,我,我快受不住了……”
扑捉到从他眼里泻下的灼热和欲望,洛水水狡黠一笑,“你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乖乖就范吧!”
说着,洛水水灵巧的手指在他蜜色的胸膛上轻轻搓了几下,东之顾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坚硬如石。
“哦……”东之顾狂吼一声,心底最后的一道防线彻底被她摧毁,他拥住洛水水的身体,翻身将她覆在了身下。
他俯下唇,疯狂地吻着洛水水,一双大手开始急不可耐地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正是当时,两人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刻,门外突然大煞风景地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小姐,云公子来看你了。”
“什么!”洛水水惊叫一声,眼中的欲火顿时被浇灭。这家伙怎么回来了?要是被他撞见去司昭哪里告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拢好凌乱的衣裙,一把将还在犯浑中的东之顾从床上拽起,“之顾哥哥,云破月捉奸来了,要是看见咱们这副样子,我们就完蛋了。”
“那,那该如何是好?”东之顾手足无措,吓得冷汗直冒。
还是洛水水眼疾手快,她一脚将东之顾踹下床,硬生生地将他塞在了床底下。
“之顾哥哥,你忍耐着点,不要出声。”
她手忙脚乱地将凌乱的床单整整好,这时候云破月已经推门而入。
洛水水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意,“云哥哥,你怎么突然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么?还是你干了什么见不得的事,”云破月拂上房门,睨着地上那一排整齐的捕鼠器,掩嘴儿笑,“怎么,你房间也闹鼠灾了?”
“啊哈哈,防范于未然,防范于未然嘛……”洛水水的脸笑得快扭曲了,如果眼神能杀人,相信云破月已经尸骨无存了。
云破月绕过捕鼠器的围攻,走到她的床边,细细打量着她,洛水水被他看着心里发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给……”这时云破月将一个小瓷瓶扔在她的床头,“这个是药膏,听说有去疤痕的效用。”
洛水水满脸狐疑地望着他,笑话,他会哪么好心。
“别这样看着我,是你大哥吩咐我给你买的。”
洛水水才将小瓷瓶掺进怀里,嘴里还念叨着,哼,就知道你没这个好心,只知道破坏我的好事,丫的。
“你念念叨叨什么呢,还有你的床榻怎么如此凌乱,好像打过仗似的。”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洛水水,狭长的凤眼肆意地在她身上转来转去,“你,是不是在房间里藏了个男人?”
洛水水不受控制地缩了缩身子,一副被染看穿心思的样子,嘴上却还是死撑着,“哈哈,云哥哥,你真会开玩笑,我是这种人嘛!”
“是吗?”云破月挑高凤眼,意味深长地凝着她的眸子,“那么昨晚,你又为何突然跑进我的房间,还穿成那样单薄……”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洛水水装傻充愣。
“没有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起来。”
云破月笑得如月灿烂,差点让洛水水失去自控能力,要不是床底下还塞着一个,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吃掉眼前的美食。
可是云破月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在她的床头坐了下来,他伸出修长的十指,掩着自己的颈部徐徐滑落,最后扯下了腰间的衣襟,云破月性感的动作挑逗着她身上每一根处经,惹得她浑身上下血脉膨张,她,快受不了了!
这个时候,门外再一次响起侍女允儿的叫喊声,“小姐,公子,公子回来看你了!”
“啊!”
“啊?”
坐在床上的两人同时惊叫出声。
洛水水急得牙齿打颤,这下好了,捉奸捉一双,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没有法子,洛水水只好将云破月往床下一塞,并且严厉叮嘱,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出来。
“吱呀……”房门被推开了,司昭一声白衣,英姿潇洒地走了进来。
“司言,听说你生病了,现在好些了没有?”
洛水水鄙视地瞟了他一眼。哼!一副假惺惺的模样,要是真的关心她,也不会拐带云破月出去花天酒地了。
“问你话呢,还有你的房间是怎么回事?”司昭拧着眉头,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房间里闹鼠患,刚才还有几只爬到了我的床上,所以就弄成这样咯。”
“一个女孩子家,这样不注意自己的形态,以后只会让人看笑话。”
洛水水不屑地啜了一口,哼,你这个没有情调的老古董,懒得跟你废话。
司昭幽幽地睨过洛水水,琉璃色的眼中透着一丝莫名的诡异,“既然你没事,我也该走了。”
走吧走吧,早就该走了,待在这里碍手碍脚,只会打搅她的好事!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她就看这个冒牌哥哥非常不顺眼。
“啪……”这个时候,一声清脆的响动从床底下传出,带着一丝冷略的青涩,在房间中回荡开来。
司昭停止了步伐,转过身,犀利的双眼洞悉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方才,是什么声音?”
“啊,哦,方才我看到一只大蚊子,所以就一巴掌把它拍死了。”
“真是这样吗?”他凝着她的眼,语气中透着丝丝寒意。
“当然,不然你以为什么?”洛水水壮着胆子将他的质问顶了回去。
“这样最好,对了,后天会在府中举办一个赏花大会,那时会有很多文人墨客过来吟诗作对,这两天你好好准备一下,到时候不要丢我们司府的脸。”
留下这句冰冷的话语,司昭总算离开了房间,洛水水终于出了一口大气。
她刚想让躲在床底下的两人出来,这个时候她的床却突然地动山摇起来。
一眨眼的功夫,厚重的床榻被硬生生地撕裂开来,两个美男衣衫不整地冒出头来,杀气腾腾地瞪着对方。
云破月一把揪住东之顾的衣领,恶狠狠地看着我,“司言,这个大胆的好色之徒是谁,为什么会躲在你的床下?”
东之顾不甘示弱,跩起云破月的手臂往后一拧,“小姐,这个无赖竟然想占你的便宜,我非好好教训他不可!”
“谁教训谁?我非把你剁肉酱不可!”
“好!我要把你五马分尸!”
两人打得鸡飞狗跳,难舍难分,洛水水却是两手叉腰,靠在墙边悠哉悠哉地欣赏着这一场世界大战,这下她也懂得坐收渔翁之利了,等到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她就可以尽情地揩油了,哦呵呵呵……